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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風承旭在身體的不便及公司財務危機的壓力下幾近抓狂狀態,而席寧順理成章的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要他不把氣出在席寧身上真的很難,因為當初若非她的任性執著,席安再怎麼不願還是得嫁給他;而嫁給他之後,夫妻就是在同一條船上,席安勢必要提供土地來資助雷風渡過難關。
他現在恨死了席家姐妹,席安的現實讓他厭惡,席寧的任性讓他氣憤!
自從那天回門後,已有一、二個月了,風承旭對她不是不理不睬,便是惡言相向,更不可能同房睡覺了。
席寧在不知風承旭所揹負的壓力下,以為他是因為席安變成了別人的老婆而發狂。所以她除了繼續忍受他的壞脾氣之外,還為了得到他的心而徹底改變自己,模仿起席安的一切。
她把頭髮洗直,讓它自然的垂在肩上,如同席安的髮型;她甚至誇張的去跟席安要了幾套她的衣服來穿。她不介意風承旭把她當成席安的替身,她只怕他沒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戰戰兢兢的從風承旭書房前走過,生怕他看到她又會發火,但偏偏心中又矛盾的想引起他的注意。
風承旭因腳不方便,所以將書房變成了他的辦公室,而項子平也會在公司與住家之間往返遞送著公文。
突地,一抹令他厭惡的身影從眼前晃過,風承旭赫然抬頭。
席寧?她竟打扮得跟席安一樣!
“你幹嘛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她什麼人不好學,偏學他厭惡的人!
席寧傻傻的以為他注意到她了。“你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你最好恢復你原來的樣子,否則我會撕爛你的衣服,拿剪刀剪掉你的頭髮!”他要看原來的她,不想再見到席安的模樣。
雖然席寧常令他氣憤,可是一日沒見到她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惹他生氣,他還挺不習慣的。
“我偏要以這樣的面貌在你面前出現。”她露出一副挑釁的模樣,“你抓不到我,怎麼撕爛我的衣服?怎麼拿剪刀剪掉我的頭髮?”醫生說他都不去醫院做復健,她只好用言語刺激他。
“你膽敢繼續拿我的腳開玩笑,就看我抓不抓得到你!”已習慣了腿的無力,他只能奮力往書桌上一擊,憑著嘴上功夫逞強。
“你敲壞桌子也站不起來!”她朝他吐吐舌、扮扮鬼臉。“你再不去復健,我就幫你報名輪椅花式大賽。”
“席寧,你給我過來!”該死的女人!他是沒時間去復健,而不是不去復健,難道他會甘願就此癱瘓嗎?
席寧當真緩緩地走向他,就在風承旭可以抓得到她的距離停下腳步。這樣的距離讓風承旭的挫折感更重,更使他瀕臨怒火失控的邊緣。
“過來!”他又是一聲怒吼。
席寧卻因此笑出聲,跟他玩了起來,時而前進、時而後退的戲弄著他。“來抓我呀,我用走的都贏你。”
風承旭簡直快氣炸了,他趁席寧再度靠近他時,整個人往前一撲。他就這樣撲到她身上而一同跌落地面,然後他緊緊的壓住她。“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惹火我的下場!”他一把撕毀她的衣服。
啪的一聲,釦子四處掉落!
席寧驚叫一聲:“啊!”
“啊也沒用,我要剪亂你的頭髮!”他低笑威脅著。
可是因為腿的無力使他拿不到剪刀,唇角的笑容也隨即歛去。
席寧雖在他的盛怒之下驚慌失措,卻也在他笑容歛去時想到了同樣的問題。“你去拿剪刀啊,我等你!”
該死的,她又拿他的腿開玩笑!“我就這樣壓著你,壓到項子平來。我一定要他把你吊起來打,然後剪光你的頭髮,讓你變成尼姑!”
席寧見他像是要玩真的,即緊張了起來,“我不要變成尼姑,我只是學安安;你不是喜歡安安,你看到我難道不覺得像是看到她?”
“沒錯,是覺得像看到她,所以你更該打。”他厲眼鎖住她,同時無可避免的看到那張引他遐思的嫣唇,及胸前的那片雪白。
該死,他又有了反應,他對她的反應有愈來愈快的趨勢。
“為什麼?既然你喜歡安安,我就學她,這有什麼錯?”她據理力爭,因為她不要變成醜醜的尼姑。
他哪裡喜歡席安了?那些話只是騙她的,他現在厭惡極了席安,偏偏她又喜歡模仿席安;如果她成天以席安的模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不瘋了才怪!
“恢復你原來的樣子,不準學席安。”他懶得解釋,逕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