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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蓉停止了淚水,豁得開啟了房門,她第一次敢在陸父面前那般大聲的說話,“張伯伯,你的意思是退了婚事並非你們的本意麼?”
張家老爹見秀蓉出來了,眼睛一瞟,輕輕的‘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轉身快速的離開,秀蓉呆呆的看著他微微駝著的背影,喃喃的說著,“真的不是春生哥自願的,是我對不起春生哥!”
陸父惡狠狠的說道:“他們退了婚事更好,省得我們麻煩!你回去休息吧,休得再想那個畜生!”
秀蓉抽抽噎噎的回了房間,腦子裡亂成一片,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夜深了,秀蓉的窗外又來了一人,只微微的抬了手,秀蓉那個單薄的窗戶便脫離了原來的位置,秀蓉的房間裡很暗,來人站在窗邊靜靜的凝視了很久,然後一個閃身,人已經來到了秀蓉的房間裡。
月光下的秀蓉是那麼的恬淡,諸葛裕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自那日過後,他便時時想起這個女子,甚至頭腦發熱的找了人前來提親,他知道秀蓉許了人家,也知道程斯明白了他的心思,背地裡找過張家的人,迫使張家退了和秀蓉的親事,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沒有阻止,放任了程斯去做,並在心中偷偷的告訴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以前的日子都是給別人活得,現在自己有能力了,是應該好好的為自己活一回了,既然這麼的在意著這個女子,那就搶到自己的身邊,這個時代就是再平常的小戶人家,稍稍有些錢財的男人都養三妻四妾的,何況他一介萬戶侯,再娶一個女人也不過分吧!
諸葛裕清楚今日是秀蓉那個青梅竹馬成親的日子,他很想知道,那個男人在秀蓉心中佔有多大的比重,也忍不住的想看看,秀蓉會不會為那個男人落淚!
結果就著月光,他也能清楚的看到秀蓉的枕頭被淚水浸溼了,諸葛裕慢慢的伸出了手,拂去秀蓉眼角的淚水,心底一動,有一絲異樣的憤怒衝出胸肺,改了剛剛的溫柔,直接抓住了秀蓉的身體,劇烈的搖晃開來。
秀蓉自睡夢中被人這樣的搖動著,一驚,睜大了眼睛惶恐的看著莫名其妙闖進了她房間裡的男人,張開了嘴就想喊,卻被諸葛裕伸出手捂住,然後冷笑著對秀蓉說道:“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在這就喊出來,不然,你清楚該怎麼做!”
諸葛裕說完很冷靜的鬆開了自己捂著秀蓉的手,冷著眼看秀蓉真的閉上了自己的嘴,抖著身子縮在一邊,惶恐的盯著自己!
秀蓉心底是明白諸葛裕的意思的,就是因為清楚才更惶恐,父母就在隔壁,如果聽到異常的聲音該怎麼辦,那個豬籠的記憶太過深刻,深刻到讓自己想起來就發抖!
“那個男人對你來說真的那般的重要?”
………【第十三章 天亮】………
秀蓉蜷縮著坐在床上,驚恐的看著這個在子夜闖進自己房間的男人,卻不明瞭,他的怒氣是從何而來。
諸葛裕見秀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卻不回答那個自己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怒火更甚,“我在問你那個男人對你來說真的那般重要,你膽敢不回我的話,天借了你膽子?”
“什麼——什麼男人?”
諸葛裕的表情好像秀蓉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讓秀蓉腦子裡空白一片,只能喃喃的重複著他的問題,諸葛裕見了秀蓉這表情,更加的惱火,“裝糊塗,難道你當真以為我一無所知,你的那個所謂的春生哥做得很絕,居然可以在退了婚事的第二天就迎娶了別的女子,想你也是哭得傷心才是,鄉下的粗鄙男人,沒幾個不是薄情寡性的。”
秀蓉猛然抬高了自己的頭,緊盯著諸葛裕,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只是覺得有人那麼說春生,心裡不舒服的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大人真的認為只鄉下的男人寡情薄倖麼,我反倒不這麼以為,這世間的恩愛夫妻多出自尋常人家,可你要去看那富足深院,有幾對夫妻能白頭一生的恩愛,春生哥是受了歹人的威逼才不得不如此,倘若沒那麼多的是非,他定然是一個溫柔多情的好夫婿的。”
諸葛裕聽了秀蓉的話,上前抓了秀蓉的肩膀,恨不得臉面對了臉面的說話,“你好大的膽子,我當你一介村姑說話應小心謹慎的,卻不想還會質疑著大戶人家的生活,原是覺得我那日那般對待與你是虧欠了你的,現在我卻不那般的認為了,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鄉下的女子見識果真的短淺,你聽好了,不出三日我便啟程回府,月餘迎娶你進門,好好準備一下,入我諸葛侯府的女子不能太寒酸了,省得旁人看了笑話去!”
“小女子生在山裡,長在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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