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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水長流的天天有收入,總比一錘子買賣強得多……”
胡掌櫃人老成精,一聽就明白了鄭婉的意思,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難纏,這是想跟我要開店的錢啊!這開店也有大店小店,鋪面不一樣價錢也不一樣啊!胡掌櫃一想到中午吃過的那東坡肉的味道,酒樓裡幾個管事都嚐了,沒有一個不說好的,這東西肯定能大賣,多花點錢也值得!他當即說道:“鄭小娘子,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出二十貫給你開店,你把菜譜賣給我如何?”
鄭秀一聽一道菜的菜譜居然能賣二十貫,當時就激動了,二十貫啊!周家賣一年豬肉也不過能賺二十貫!她生怕姐姐心太大了還嫌少,若是把這個胡掌櫃嚇跑了就糟了,她忙說道:“行,二十貫就二十貫!我們賣了。”
鄭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死丫頭沒見過大世面,也太性急了吧!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還是經驗不足啊!不過事已至此,她自然不好說什麼,二十貫雖說少了點,到底是白來的,這麼一想,鄭婉便也不生氣了。
胡掌櫃生怕鄭婉反悔,他趕忙在袖袋裡掏出兩張紙遞過來“這裡是二十兩銀子的銀票,通達錢莊的,可以吧?”
鄭婉還沒看到過銀票是什麼樣子呢!她裝模作樣拿在手裡看了看,又遞給了鄭秀,這才自己口述,由胡掌櫃執筆,把那菜譜寫了下來。胡掌櫃說道:“好好,若是做不出來那個味道,怕是還得打擾鄭小娘子給親自示範一下。”
鄭婉點頭應了,一直把胡掌櫃送走,鄭秀端詳著手中的銀票,笑道:“姐,沒想到一個菜譜也這麼值錢!”
“值錢什麼?才二十貫,我原本還想著要五十貫呢!”
鄭秀不服氣“哼!我就知道你貪心,若是你把他嚇跑了沒人買了怎麼辦?”
鄭婉上下看了鄭秀兩眼,淡淡地說道:“這東京汴梁城的酒樓多了去了,他家不買自然還有別人買,貨比三家你不知道嗎?急什麼?到時候價高者得,說不定五十貫都少了。”
“啊?”鄭秀一聽這話,便有些傻眼“姐,是不是我做錯了?”
鄭婉看她可憐兮兮那樣,遂笑道:“行了,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記住這個教訓,下次有什麼事兒別穩住神就好了,是他上門求咱們的,說明他非常看好,所以主動權在咱們手裡,咱們根本沒有必要著急。”
鄭婉雖然說了不計較,但是鄭秀依然不太開心,居然少賺了那麼多錢!這幾天家裡賺了她一輩子都不可能賺來的錢,讓她一直覺得就跟做夢似地,經過剛才這個打擊,她多少從夢中醒來了點。
一晃兒白天就過去了,吃過了晚飯,鄭秀細心的將那座屏的最後幾針做好,揉著眼睛說道:“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禍。我怎麼感覺右眼一直在跳啊?不會有什麼禍事兒吧?”
鄭婉笑道:“你不會是左右不分吧?應該是左眼跳才對,咱們這兩天一直髮財。”
鄭子恆卻若有所思:“姐,二姐,有道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從來都是福禍相依,今天好多人都知道是咱們有治療牛腸闢的方子,也知道咱們賺了不少錢,萬一有那心思不正的人打咱們的主意呢,我看咱們應該做點準備。”
鄭婉一聽這話,也深以為然,這時候,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鄭子恆說道:“我去看看,都這時候了,誰會來?”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月亮高高地升起,院子裡的那棵棗樹在春風中搖曳,鄰居家的狸花貓正蹲在樹上“喵~~喵~~”地叫|春,那聲音有些惱人,它的影子連同樹影,都倒映在窗欞上……
鄭秀忙說道:“二弟,問清了是誰再開門!”
鄭婉說道:“應該是小五哥吧?今天他二哥去送牛,賺回來的錢還沒給咱們呢!”
鄭子恆聞言趕緊去看,沒一會兒便拿了十多貫錢回來,他手裡拎了一個胳膊粗細的棒子,面色有些凝重,看見鄭婉正用草紙在包那些以前買來消毒用的石灰粉,他忙問道:“姐,你在幹嘛?”
鄭婉說道:“你不是說福禍相依,咱們應該多做準備嗎?我做這個叫‘炸藥包’,若是有人敢來,就把這個扔到他的臉上,這石灰粉若是進了眼睛裡,任誰也受不了,到時候賊人眼睛受了傷,主動權就在咱們手裡了……”
“對對,這法子好。”鄭子恆連忙說道:“咱們多做點,今晚睡覺也得警醒點,剛才小五哥說了,他來的時候看見好幾個人在咱家門口轉悠,看見他都嚇跑了……”
鄭婉一聽就有些頭大,鄭秀急道:“二弟,既然這樣,小五哥怎麼走了?你留下他跟你一起睡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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