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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則有二:
一是。爹爹畢竟是天之驕子,風采一流,可堪世間無二。平常人所認為的那些個驚濤謀略在他做來彷彿只是信手拈來,彷彿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沒有什麼是辦不成的。
二是。爹爹是出生名門,說的難聽點就是個吃喝玩樂慣了的紈!子弟,雖然他年少時沒有像其他紈!那樣的胡作非為,但也讓骨子存了紈!子弟的惡劣根子。
這兩個致命的優越條件足矣養成爹爹現在的這種詭譎到令人心驚的性子。
我深深的吐了口濁氣,有個厲害的爹爹我本應該是開心的才對,可是此刻我的心頭卻愁雲密佈,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爹爹慵懶的抬頭瞅著我,淺淺笑起,語氣淡淡的一如以往。“殊兒想些什麼呢?竟想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我抿緊雙唇,雙眸惡狠狠的盯向爹爹。雖然生氣但是對爹爹的惡趣味卻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殊兒,爺問你話怎麼不答?”孃親對待爹爹永遠都是這麼的小心翼翼。愛女之心也讓她常常教育我不得忤逆爹爹的話兒。
得了孃親的‘相助’,爹爹不由的一臉都是笑,又見他淡淡垂眼,端起桌上的茶,輕啜一口。只是他在桌子底下的腳卻又不動聲色的勾住了我的腿。
我砰地一下站起身來,臉上青紅交加,很是難堪。我畢竟是他的女兒不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對我做出這樣下三濫的調情把戲?!
“殊兒?!”孃親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住了。
“娘,我有些累了,想到榻上眯一會兒。您們慢聊。”
“殊兒!!”孃親為我的不規矩嚇白了臉。她見我理也不理的只往她的裡屋走去,便轉頭向爹爹賠不是,“爺。這孩子可能是累了……”
……
人間四月'禁忌|慎'
(30鮮幣)41粉飾太平
雨聲淅淅瀝瀝,幾片凋零的綠葉旋轉滑落在水窪裡激起一圈圈大過雨點灑落的漣漪。
不知道為了什麼,反正今世的我就是喜歡下雨天。愛屋及烏的,我自然也喜歡上雨天下散發著淺淺白光的蜿蜒的鵝卵小路和如同是由玉白砌成的彎彎小拱橋還有那籠罩下朦朧細雨中的精緻亭臺和樓閣……
我淺淺勾唇,雙手摁在窗欞邊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空氣,心底萌生出將此景物畫下來的興趣。不過工筆畫我是不行的,那就來個寫意的好了,至少寫意的還是可以勉強讓我自己感到自己畫的有那麼一點點像是畫。
心底剛剛這麼想著,我便快步走到書案前在缸筒中取了一卷宣紙在書案上攤開,又從書櫃裡取來一硯墨,在水缸裡舀了一缽水,然後用手拖著衣袖開始研磨。
畫是在今世才學的,因為前世的世界太過精彩,我捨不得將美好的時光用在這種極能耗費時間的作畫上。今世投胎投的算是好的,近些年女兒身份得到爹爹的認可後,這種玩意不學也不行。──畢竟是百里卿笑的女兒,要是連畫都不會傳出去恐怕今後會被人恥笑不已。
只是沒有繪畫細胞的我就算是已經學了很多年了,畫出的東西還是糟糕的可以。
“殊兒的畫還是這麼的差。”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磁性的嗓音。
我猛地直起了腰肢扭過頭,凝望著站在我身後的爹爹(其實不回頭去看,憑著聲音我也清楚是爹爹。)。“爹爹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好一會兒了,見你認真作畫所以沒有出聲喚你。”爹爹磁性的聲音很軟,輕飄飄的語調裡中透出空靈。
“哦。”我輕應了一聲,低垂下頭,臉燙的很是厲害,懊惱自己剛才幹嘛要畫。──在琴棋書畫可以說樣樣精通的爹爹面前,我這不入流的畫還真讓我自己感到慚愧。
爹爹輕嘆一聲,他緩緩移動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實、柔軟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筆的手。身子向前傾,他的胸膛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臟重重一跳,下意識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驚地輕吶:“爹爹……”
“……”
爹爹不說話,我微微轉頭,只見爹爹面色如常,他淺淺勾起唇角,認真地看著書案上的宣紙,淡淡說道:“要把畫作好,精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畫中的焦、濃、重、淡、清,都離不開水的巧妙運用。”
我點點頭,見爹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也鬆了口氣,放鬆了緊繃的身子,仔細聆聽著。其實爹爹說的這些基本理論我還是懂得:不摻水的,稱為焦墨;摻少量的水的,稱為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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