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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痴了。
忽然門外傳來一道清朗沉緩的聲音:“屬下楊蓮亭,有事回稟教主。”
東方不敗回過神來,眼睛一亮,忙道:“進來。”說著立即起身,衣袂翻飛,轉身飄然出了內室。
05
楊蓮亭能來到教主居所的門外揚聲求見,已是破了教中的規矩。
要知東方不敗心機深沉,胸有成竹,從來只在正德堂,或後園的書房辦公,私宅從不允人出入。便是與他稱兄道弟的童百熊,也只能在院外正殿擊鼓求見。但前幾日他卻給了楊蓮亭例外,允許他隨意進入自己的私宅。
這是莫大的榮幸和恩寵,楊蓮亭卻不敢仗寵而驕,還是規規矩矩地先在門外打聲招呼。
他聽見教主應答,剛邁進前廳,便見教主一陣風似的掠了出來,定睛一看,不由愣住。
原來東方不敗出來得匆忙,忘記換衣束髮,還穿著那身剛沐浴後的粉色單衫,長髮散亂地披在身後。
他意識到楊蓮亭的詫異,不由渾身一僵,既窘迫又有些慌張。
前些日子,他的侍妾詩兒的貼身丫鬟幾次前來,說詩兒夫人身體不適,纏綿病榻,求教主去看看。
東方不敗自從自宮練氣,修習了《葵花寶典》上的神功後,於女色上面自然再無所求。那幾名侍妾他也再不曾去探望過。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防人口舌,未將她們攆走罷了。
但這些女人不知真相,仍不甘心,三天兩頭地找些藉口,妄圖與東方不敗重新親近。
那詩兒原是東方不敗最寵愛的小妾,也是他所有侍妾中最知書識禮,善解人意的。東方不敗當年與她榻上纏綿,榻下談心,也很是一番恩愛。
他見詩兒的丫鬟來了好幾次,念及舊情,昨日終於去了一趟後院,見詩兒果然憔悴病重,便與她坐了會兒,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詩兒為了遮掩臉色而特意換上的那襲粉紅春衫上。
那詩兒不愧是他的心腹愛妾,聞絃音而知雅意,今日便立刻命人將那襲春衫送了來,言道恐自己命不久以,留下這襲衫子給教主當個念想。
東方不敗收到這份禮物,心中歡喜,當日沐浴過後便忍不住換上了。恰好此時楊蓮亭求見,他忘記更衣便跑了出來。
楊蓮亭見教主神色失態,立即裝作沒有察覺,道:“屬下見過教主。”
東方不敗見他似乎不以自己這異裝為異,不由心下歡喜,在榻前坐下,道:“副總管,什麼事?”
楊蓮亭聽出他心情還不錯,便道:“教主,屬下今日來其實是有件事想求得教主首肯。”
東方不敗道:“何事?”
楊蓮亭故作遲疑道:“屬下得蒙教主垂青,升為副總管,一直兢兢業業,不敢有負教主所託。只是屬下現在事務繁忙,陋居疏於打理,幾個粗使僕役和丫頭也不合心意,想調教中一個管事丫鬟幫忙照料一下。”
這些許小事,東方不敗並不放在心上。其實他也希望有人好好照顧楊蓮亭,只恨不得那人是自己,不過現在卻只能道:“這是應該的。你已是教中副總管,如此小事,不必來稟奏本座。”他頓了頓,道:“怎麼?莫非你想調本座院中的人?”
楊蓮亭忙道:“屬下不敢。屬下確有幾個合意人選,並非教主身邊的人,不過……”
東方不敗淡淡道:“你直說便是。你既有了合意的人,本座給你做主。”
楊蓮亭這才報出三個人名。
這是他細心想過的。若是隻調來小桃,未免行跡太明顯,只怕會讓白夫人疑心,而且也會置小桃於不利之地,惹人妒嫉惱恨。所以他又選了兩個身份地位和小桃差不多的管事丫鬟來做掩飾。
以楊蓮亭來自千萬年後的精神體,不著痕跡地牽制他人的思維向有利自己的方向發展,簡直輕而易舉。此時他已經能探窺他人心意,不過東方不敗的精神能力十分強大,他只能略探一二,但也足矣。
果然東方不敗聽了那三個候選人,沉思片刻,便做了決定。
“便將白夫人身邊那個叫小桃的,調給你做管事丫鬟吧。”
這三名候選人,一個是前殿正德堂的管事丫鬟,另兩個都是他侍妾身邊的人。
東方不敗此時對楊蓮亭已漸漸情有獨鍾,不願他與其他女子過於親密。管事丫鬟可說是主人屋裡的左右臂膀,若是再有幾分姿色,通房開臉,升了妾侍也是尋常。因此他略一沉吟,便選了其中姿色氣質最不起眼,性子也最老實本分的小桃。
這些都是楊蓮亭事先考慮過的,所以他心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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