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不是。
“伊……伊雪,您……我們……畫……”
“嘻嘻,我逗你的呢!”我朝他眨眨眼睛,跳回桌邊提起筆,臉色肅正道,“開始了,你說吧,描述得越詳細越好。”
星辰對我表情變化之快尚不能適應,愣了半晌才回神,他也知道我不是開玩笑,因此很快收起誘人地潮紅,站到我身邊詳細指點出司徒夜流的模樣。
我隨著他的描述在腦中勾勒出司徒夜流的模樣,再將它畫於紙上,星辰在一旁看著,在我畫錯地時候他會出言提醒我修正。
一個時辰之後,天已黑,星月起,司徒夜流的模樣終於完整地呈現在紙上。
不是我愛說,本小姐習慣以實物為參考的描繪,就算不是臨場景色,好歹也是曾經看過地景物,腦子裡有點印象才好畫到紙上,象現在這樣憑空想象地畫圖方式真不適合我,才畫一幅圖呢,本小姐眼睛就開始模糊了,可見精力消耗之大。
我揉揉發酸地眼睛,又甩了甩已經有點僵硬的右手,拿起畫像湊到燭光下仔細觀察——待會就要把它交給殘陽了,趁現在多看幾眼,也許是個小帥哥。
由於司空星辰是憑藉記憶中地模樣描述,畫上顯示的也是他所見的司徒夜流的模樣。
只見那孩子一身分不清最初顏色的米黃衣衫,上面成片是暗紅近
點,斑點附近,總有幾個補丁,有的裂縫還沒有縫上見裡面依然滲血的傷口,不見孩子應有的豐滿,也不是瘦骨嶙峋,小小的身軀有中充盈了力量的骨感。
可能是為了接見司空丞相,司徒夜流的的臉面清晰乾淨,過肩的頭髮並沒有刻意紮起,而是隨意披在身上,凌亂中隱隱給人一種狂放的感觸,奈何露出衣服的手腳佈滿藏不住的傷口,反倒使人感覺到被束縛的痛苦。
他抬頭,目光直視眼前的人,沒有謙卑,沒有畏懼,只有傲然,和一絲絲不經意流露的輕蔑,還有藏得幾乎不可見的憎恨。
從司徒夜流的畫像上隱約可以看出司徒雲的影子,只是輪廓有些微的不同,竟然給人全然不一樣的感觸,僅是7歲的孩童模樣已然俊俏如仙,不難想象他長大之後將是何等迷人風采。
我點頭贊同,看來星辰沒有騙我,畫中司徒夜流的臉完全體現出獸血繼承者應有的優良基因,不知道獸血內情,沒見過真正的司徒夜流,星辰也編不出這樣的相貌,頂多只會說司徒夜流長得像司徒雲。
然而,年僅7歲的司徒夜流卻有著一雙死寂的眼睛,冷漠、蒼涼全然不象一個幼童,額頭沒有首飾掩飾,遮擋的頭髮也被撥開,青褐色的紋章更為他添上古老的神秘感,也使我進一步確定畫中的人正是我要尋找的司徒夜流——妖獸聖體所化的紋章,即便是玄術世家的人也未必知道它的樣式,而與聖體結合的繼承人都能得到妖獸的記憶與知識,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歲月沉澱的深邃。
正如我額頭上的螭吻紋章一般,本小姐每天都看著它,對這一類的紋章想不熟都難,還為此大量研究古代妖獸的書籍,因此可判斷偽造的可能性為零。
“好,多謝你了,星辰,正好過幾天東莊主他們兄弟要到梅毓去,本小姐會和秋雲大哥說一聲,你隨他們一起出發去梅毓吧,本小姐還有其他是要辦,等辦完了我立刻去找你,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和秋雲大哥說。”
考慮到菊良即將被捲入戰火,本小姐當然得讓暗部先行撤離,蘭臻是暗部的大本營,不能攜帶司空星辰這不安定分子進入,外圍成員也不能太多接觸暗部內層的事務;竹徵國是本小姐的下一站,為了本小姐能放心地遊山玩水,在沒徹底鑑定星辰帥哥的可靠度之前,還是別讓他離我太近的好,暗部可是我最大的王牌呀,一定不能曝露……
想來想去,還是暫時將星辰送到梅毓國避難最合適。一方面要將暗部的情報網儘可能多地轉到梅毓去,監視天家和梅毓王族的動靜,弄清楚算計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天心,另一方面也要用“司空明丞相之子”司空星辰打掩護,方便東秋雨接近梅毓上層貴族,多掌握一些梅毓未來的動向,最好能將暗部慢慢滲透到梅毓上層去,為蘭臻的未來做考慮。
實際上,至盡我仍有疑惑,想要陷害我的人真的是天心嗎?又真的只有她嗎?
情況未明之前,憑四姑婆的一面之辭就將責任完全推到天心身上未免太草率,畢竟在地牢的時候,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天心,她也沒有承認不是嗎?
必須先弄清楚到底是有人意圖嫁禍給天心,還是我身上的一切痛苦確實是天心所為。如果是她做的,那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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