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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遺憾的是由於昨晚夕顏和殘陽的到來,紅紗要去彙報任務,早就不在房間了。
當森羽在門外傻等了一個早上不見人影,垂頭喪氣地下了樓吃飯,才看見紅紗扶著我從門外走進來,他立刻將惱怒的眼神化為利箭,把他身邊的下屬一個個地射穿射死——混帳東西,人出去了也不告訴孤,害孤對著門罰站了一個早上!
他身後那些偽裝成鏢師的侍衛何其無辜,他們好歹是接受精英訓練的大內侍衛,一不是狗仔隊,二不是偷窺狂,三不是情報販子,怎麼能夠做趴在門上聽人家姑娘牆角那等下作的事,何況那位姑娘是來自蘭臻,誰都知道蘭臻的女人有習武的習俗,紅紗姑娘一看就是個高手,腳步輕盈平穩,輕功必然高超,她要半夜出門,根本就沒人能夠發現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森羽陛下壓根就沒讓他們去盯紅紗,誰還敢對皇帝上心的女人多看一眼了?
顯然森羽不是一個體貼的皇帝,卻是一個傻男人,見紅紗走近,他根本無心再去怪責侍衛,眼裡心裡都是紅紗,臉上瞬間堆滿了戀愛中幸福的笑容,也是司徒夜流口中極富有寫實意味的“傻子噁心的怪笑”。
“紅紗姑娘,你這麼早就出門了呀?”
他人是很熱情。問題是這種程度地熱情還撞不開紅紗的冰山,紅紗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很華麗地把他徹底無視了。
還是本小姐善良,看他可憐,和他打了聲招呼:“木公子,你有事找紅紗姐姐嗎,很抱歉哦,昨晚我身體忽感不適,紅紗姐姐要幫忙妖月姐姐照顧我公子等了很久嗎?”
“沒,也沒很久。”發現紅紗終於把目光轉到他身上。羽很不爭氣地臉紅了,“我……我只是想問問,三位姑娘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儘管說。”
“這怎麼好意思呢,木公子願意讓我們跟著你們一起去竹徵就已經幫了大忙了。”暫時先跟你客氣著,等將來紅紗當了你的后妃,本小姐才不會和你客氣呢,有竹徵有多少機密情報本小姐全當利息收下,看誰笑到最後!
“哪裡哪裡,舉手之勞。”
森羽靦腆地笑了,將目光轉向紅紗希望能得到佳人的讚許。不料紅紗露出溫柔充滿慈愛的笑容,正彎腰去抱一個孩子,但見那孩子面如傅粉。唇若塗朱,眸可點漆,劍眉似墨。炫服鮮衣,雙鬢系以海浪鑽珠;神姿秀逸,宛若天上金童臨凡。
更使他在意的是那孩子除了眉目,冷冰冰的模樣也很象紅紗呢,這讓森羽頗感危機。
“紅紗姑娘。在下昨日未曾見過這孩子,他是……”
“哦,你說他呀,他叫夜流,是紅紗姐姐的孩子。”
語畢,我很榮幸地見證一個人是如何經歷石化、碎裂、崩潰,最終隨風而去一系列迴歸自然的創舉,然後很有良心地補上一句話,“當然是假地。”
森羽死灰的雙眼剎那間又重燃希望。只聽我說:“其實他是妖月姐姐的兒子。”
隨後,我又欣賞到森羽身邊的常賀土重演了他主子剛才的變化。再補上一句:“呵呵。這自然也是說笑的。”
果然看見常賀土兩眼象森羽一樣再次發光,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哦,不,一時失言了,應該是“什麼樣的皇帝帶什麼樣的奴才”,那神態,那動作,連夜流這孩子看了都忍不住悄聲說了句“兩隻蠢貨”。
童言無忌啊,但孩子說地話是最真實的,不是嗎?
“咳。”我小心將自己看戲的表情收起,嚴肅地說,“玩笑到此為止,我說實話吧,夜流他是我地……”
也不等我說完,森羽和常賀土異口同聲問:“他是你兒子?!”
下一秒,他們就收到兩位美人殺傷力十足的怒視,夜流很不客氣地送了兩個極其鄙視的眼神給他們,連他們身後的侍衛也對他們投以同情的目光,我更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他們被我看得都不好意思,面有憨色地咳嗽著別開目光。
“唉,木公子,常公子。”我盯著他們,“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好歹老大不小了,怎麼還不會分辨呢,小女子年方十八,能有七歲的兒子嗎?”
語罷,我很無奈地搖頭,附上兩聲嘆息,直把他們說得無地自容。
小樣的,不知道就不要亂插嘴,上一次地“人妖”事件就夠我鬱悶的了,你們倒好,夜流不是妖月和紅紗的兒子,就非得是我兒子呀
想想,本小姐好歹是一枝花的年紀,多少帥哥我還沒不開地去生孩子嗎?身材也是釣帥哥的資本,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說,莫要損了本小姐的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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