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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據我所知,四姑婆是個非常小心謹慎,並且猜疑心很強的人,她對周圍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調查到底,若不是得她信任的人,她根本不會放在身邊,更不用說要接觸到那些機密的內容。
嵯峨看起來只是御玄閣地一個新人,男人在蘭臻是掌握不了多少權勢地,四姑婆若覺得他是個威脅,有的是手段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人前消失。根本沒必要象現在這樣明明很不安心,又讓他來和我接觸。
我猜測,要麼是嵯峨地能力比四姑婆更強,要麼是他背後有動不得地人,或者是他掌握了四姑婆某些把柄。
四姑婆的把柄不是那麼好拿的,歸海家那些人盯她盯了幾十年也不見得能逮著她半點失誤。要說能力,四姑婆既然作為螭吻血脈的直系傳人,在修習玄術上又有很高的天賦,嵯峨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哪能和她相比?
剩下地一種可能就是嵯峨的背景了,看來我得讓暗部去調查一下,奇怪的是,聽四姑婆的口氣,她分明對嵯峨很忌憚。可為什麼她不把理由說出來讓我遠離嵯峨,只是提醒我小心應對呢?
紙鶴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翅膀的拍動節奏依然凌亂,我才想到我們已經通了很久的話,玄術這東西有很明顯的距離限制,普通玄術師跨城通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不用說現在是跨國長途通訊,又不是全球通拿起手機就能打,全球通漫遊的話費也是很貴地……
扯遠了。四姑婆的紙鶴能撐這麼久很不容易了,估計她的靈力也用得差不多了吧。
“四姑婆,以後信件什麼的直接讓君家的人送給我就行了,用玄術紙鶴太耗靈力,也容易被有靈力的人或妖察覺。”
“……好吧,我也覺得有些乏了,替我向阿律道個謝。”
紙鶴哧的一聲在虛空中自然,灰飛湮滅,了無痕跡。
我舒了一口氣,沒有急著叫妖月。而是自己靜靜坐在床前,整理複雜的思緒和心情。
剛才我沒有向四姑婆詢問天心和歸海家的事,倒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從四姑婆口中聽到關於天心地事情,畢竟她和天心作對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從她之前對天心的評價就能看出來,天心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個瘋女人,想從她口中聽到關於天心的好話。除非等太陽變身當月亮!
四姑婆也知道我聽不進她的話,我不會輕易聽信他人的片面之辭,這件事始終需要我親自去證實,四姑婆不是個愛嚼舌根惹人生煩的人,沒有用她對我的救命之恩要求我一定要和她站在同一陣營。她選擇給我自己去尋找答案。
我不由握緊拳頭。四姑婆的坦然和天心身上地種種疑點,使我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暗部一點一點調查出來的情報上也註明了天心的嫌疑,我仍然固執地想要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說我多疑也好,大世家的權利鬥爭激烈而殘酷,尤其是歸海家和天家的獸血都遭到神的詛咒,為了權利,為了生存,他們每一個都是天生地演員和陰謀家,線撒得長遠,無論是歸海馨月還是天心都不是好對付的
我必須更加冷靜、理智地斟酌清楚,以免判斷錯誤,為陷害我的敵人當了打手,她們之一必然是害死灩漓的兇手,而且我沒有確定她們兩個是否對我也有敵意,沒準利用完就把我也宰了。
站錯陣營,後果很嚴重,所以本小姐決定,咱還是聽從夕顏大人的英明教誨,站在旁邊看她們互咬去,等她們沒力氣反撲了,再一舉把兩邊都吞掉!
我推開門叫來妖月將頤院地結界恢復正常,此時紅紗也擺脫森羽回來了,向黎血通報了情況。
“吾主,需要調查青陽律嗎?”黎血問。
“沒有必要,他地事剛才歸海馨月已經告訴我了,貿然調查,驚動了囚牛反而不好,孤沒有螭吻的記憶,關於囚牛知道得不多,唯一可以確定地就是他很強,無論是力量還是心智在九大妖獸中皆為首等,如無必要,儘量不要和他作對,青陽律的事就先擱開一邊吧。“遵命。”
“不過,既然青陽律敢說出紅紗有金鳳之相,囚牛必然不會讓青陽律穿邦,紅紗的事孤反而不擔心了,但仍需以防萬一,還是將暗部改變命格的法器給紅紗用上。”雙重保險我也比較放心,“妖月,東西什麼時候可以送到?”
“是,法器已經託華風鏢局以最快的速度秘密送來了,只是皇宮戒備森嚴,進入頤院的物品更是經過層層管制,屬下們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送進來。”
天,我居然把皇宮的變態防禦給忘記了,宮外的東西要送進來可不容易!
“明天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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