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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有十五天,再等等日子就過去啦,大年地初一是相互恭賀新禧地時候,初六女子方可出門,在那之前我還得繼續待在客棧裡養精神,無聊極了。
“月雪小姐,請問您在嗎?”
見殘陽開門,掌櫃小心翼翼地陪笑,將一個精美的禮盒恭敬地遞上。
“打擾了,適才有位使者讓小人將這禮盒送給月雪小姐。”
使者?送給我?
我不禁看向殘陽,暗部又有什麼特殊安排嗎?
可惜殘陽蒙著眼睛看不見我詢問地眼神,但從他微皺的眉頭和略微猶豫後才接過盒子的舉動,想是他也不知情。
我不得不重視起那個華麗的禮盒來。
會是誰想到在大年初一派人來拜訪我?難道是煌若尋?
見殘陽接下了盒子,掌櫃仍在門前徘徊不去,見殘陽想要關門,他又伸手來攔。
“店家,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月雪小姐,請您饒恕小人的無禮。”他猶豫了片刻,從背後拿出一張畫紙恭敬地捧上,“那位使者說了,元日望月雪小姐能夠賜畫重明鳥一幅,他好回去覆命。”
我臉色頓時一肅,喝道:“大膽!”
我並不是氣惱他讓我作畫,無論是任何一個國家,畫者的身份都是低微的,貴族可以把畫畫當作修養身心的興趣,但若想要求貴族作畫相贈,那是非常無禮的行為。
煌若尋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不可冒犯的,他自然不會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如此腿則,禮盒便不是他送的了,我不得不重新推測禮盒背後主人的身份,被要求作畫也就更加值得推敲了。
但願,不是敵人……
掌櫃立刻普通地跪下:“小姐饒命,小人……小人無意冒犯小姐,小人是照那使者的話說的,他說小姐的畫是最好的,以您特殊的畫筆所畫的重明鳥必然是最佳的辟邪至寶,求小姐寬恕!”
聽到這話,我心中的震驚更是無以復加。
特殊的筆,封印之筆夠不夠特殊?由封印之筆所畫的重明鳥自然是辟邪的至寶!
那人居然知道我能夠畫辟邪的重明鳥,也許他也知道我是伊雪,我的身份什麼時候漏餡了?看穿我的人又是誰?
我的腦子頓時亂了套,臉色更是霜寒陰鬱。
感應到我的怒氣,殘陽二話不說拔刀架在掌櫃的脖子上。
“饒命!饒命啊,小姐!”
脖子上的冰涼把掌櫃嚇得整個人跪都跪不穩地就要撲到地上,礙於脖子上的利刃無眼,他又不敢亂動,只好哭喊著對我求饒。
“小姐……小姐您若不願意,小人這……這去……回絕……”
我沒來得及說什麼,一道水箭已經貫穿掌櫃的肩膀,將他射倒在地,不顧掌櫃的哭叫,一個身披藍色斗篷的人越過在地上打滾的掌櫃,走到我的房門前。
“廢物!”
兩個字,將他一身的霸氣揮灑得淋漓盡致,儘管他已經非常壓抑了,我的陰陽眼也無法看出他身上的一絲靈力,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的強大是不可忤逆的,螭吻的血脈因他的到來而沸騰,體內長久不見動靜的靈氣瞬間快速流竄。
看著來人,我身體僵硬,嘴唇不受控制地叫出一個名字。
“囚牛陛下。”
不管四姑婆口中的囚牛對青陽律是多麼的無奈,在妖獸中,他依然是至尊領袖,他一身的王者氣息能夠令每一個妖族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即便最為兇殘的睚眥,在他的面前也職能低下自己不肯屈服的頭顱。
在沒人能看清的情況下,囚牛已經越過殘陽,站到我的面前,只見他手一抬,一道瞬間出現的結界讓客棧完全消失,海藍色的天地將我和他包圍起來,這才是結界的最高境界——自成空間。
對囚牛而言,一般妖族長者也難以完成的法術,於他不過是彈指之間。
妖族以強者為尊,囚牛,正是王中之王。
囚牛將蓋住臉的摘下斗篷,露出了青陽律的相貌,這本就是他的人形面容,世間最完美,蘊涵著無窮力量的尊者之相。
螭吻與他,完全不在同一個境界!
囚牛收斂了一身的霸氣,微笑地走上前輕輕攬我入懷。
“許久不見,海界的公主殿下。”
他溫柔的動作讓人無法將他和剛才射傷客棧掌櫃的冷酷模樣聯絡起來,卻並不影響他的尊貴,這才是真正的王,同時兼備冷漠和寬容,他的一舉一動,無不使人打自心底想要臣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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