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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冷情閃身一旁,免得鮮血弄髒他們的衣服。
無情和冷情從不阻止花如雪殺人,也不敢,他們看著地上的死屍,在心底為他默哀。絕情走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眼裡閃過一絲怒火,僅僅只是一閃而過。
「莊主,十一精衛全部喪命。」絕情的語氣一樣冷,面無表情,沒有人能窺探到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還是改口叫我莊主了?」花如雪冷笑一聲,她的心是疼痛的,只不過再痛她也會忍住,只要能復仇,什麼痛她都願意忍。
絕情沉默不語,他現在不願對花如雪多說一句話,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委屈自己的眼睛。花如雪知道絕情很她,恨她讓他變得絕情,變得一無所有。既然恨她為什麼還要為她做事,不願離開她,這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麼停下來了?咦,好像有打鬥聲?」許秋有些痛苦的撐起身子。
「沒事,遇到劫匪而已。」冰寒王子溫柔地說。
許秋努力眨巴幾下眼睛,吃驚「你」
冰寒王子用手捂住許秋的嘴,「噓。」
許秋睜大眼睛,用力拍打冰寒王子的手,因為她快要被他捂得窒息了。冰寒王子見許秋臉兒漲得通紅,神色難受,便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迅速放開許秋,許秋大口大口的吸氣。
許秋不知道冰寒王子是啥時候進來的,翰墨林跟柳坤都不在馬車裡,外面又有打鬥聲,她起身準備出去看看,被冰寒王子拉住,許秋跌入他懷裡。
許秋掙扎,冰寒王子抱得更緊,他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朵上,許秋覺得癢癢,伸手去撓,卻被冰寒王子抓住。許秋轉頭,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許秋一震,掙扎,反而給了他霸佔她的翹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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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坤掀起窗簾,看見許秋與冰寒王子上演吻戲,嬉笑著說:「軍師大人是斷臂莫?」
許秋用力推開冰寒王子,然後起身衝出馬車,差點把柳坤撞倒下去。許秋跳下馬車,不停的擦嘴,對一邊的趕車士卒說:「有水嗎?」
「軍師怎麼了?」翰墨林走過來問。
「沒什麼,我口渴。」
「水房馬車裡了。」翰墨林見許秋不停的擦嘴,不像是口渴啊。
冰寒王子掀開窗簾躍下馬車,很曖昧的看著許秋,翰墨林知道是咋回事兒了。對柳坤說:「快拿水。」
柳坤賊笑著進馬車拿水扔給翰墨林,他把水壺遞給許秋,許秋趕忙擰開,倒水洗臉漱口。
冰寒王子有些不悅,伸手搶過許秋手上的水壺。「你覺得很髒嗎?」
「哼,當然。」許秋惡瞪著冰寒王子。
冰寒王子一把扔掉水壺,摟住許秋又要強吻,翰墨林呵道:「冰寒王子請自重。」
冰寒王子根本不理會翰墨林的話,翰墨林生氣,伸手打向冰寒王子,冰寒王子抱著許秋閃到一邊,冰寒王子冷笑:「你這樣,不怕節外生枝?」
「你」
「唉,好了,時候不早了,趕路吧,不然要露宿荒野了。」柳坤跳下馬車打圓場。
「你放開我。」許秋狠狠地踩了冰寒王子一腳,他吃痛,手一鬆,許秋跑開了躲到翰墨林身後。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王子,解決了。」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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