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在這裡過夜了。”
穆世也沒什麼好說——他是自願前來,如今陷入了這種困境,也無人可怨。
噶瑪將兩人的座位靠背向後放倒了,然後勉強半躺下去,瑟縮著抱住手臂:“高原的天氣很討厭,有太陽的時候會熱死,沒了太陽又能立刻變成寒冬。”
穆世也躺了下去:“我們度過這一夜,總是沒有問題的。”
話音未落,一顆作為先遣軍的豆大雨點吧嗒一聲,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車頂上;緊接著後續部隊奔湧而來,大雨瞬間瓢潑而下。
夜裡看不清手錶。噶瑪估摸不出大雨已然下了多久,只在震耳雨聲中依稀感覺到了穆世那邊的紊亂呼吸。
他伸手摸索著去拍了拍穆世:“怎麼了?你害怕?”
一個震天撼地的大雷響過,他聽到了穆世的回答:“不,我只是很冷。”
噶瑪也冷。他聽說夏季沙漠的夜裡能凍死人,那麼這空曠高原的環境,大概也不會比沙漠樂觀許多。烈酒的能量已經不足以禦寒,所以他微微欠身拉扯了穆世:“過來,我們躺在一起。”
穆世在黑暗中閉著眼睛,呼吸出的空氣都是冰冷的:“座位太窄了,躺不下兩個人。”
噶瑪又拽了他一把:“你趴在我身上。”
穆世猶豫了一下,在黑暗中爬去了噶瑪那邊。
噶瑪的雙手,在穆世壓下來的那一剎那,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對方的腰。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佩雷斯的一番胡話:“噶瑪,你知道麼?穆先生盧比的面板又軟又光滑,我想咬他一口呢!你說楚主席也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他的嗎?”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他沒好意思真去隔著衣服撫摸穆世的面板,不過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楚澤紹和穆世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至於自家弟弟佩雷斯,他倒是毫不掛懷——佩雷斯是經常會宣佈自己愛上他人的,總掛在嘴邊的愛不是愛,而是玩笑。
這時穆世垂下頭來,黑暗中就覺著唇上一熱,卻是正巧和噶瑪嘴唇相貼了。
這實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意外之餘、尷尬之前,他覺著噶瑪摟在自己腰背上的手臂似乎是緊了一下。
這個時候他心裡還很明白,知道自己應該立刻抬起頭,雖然噶瑪的氣息頗為誘人,酒精與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簡直堪稱性感。
他心裡明白,行為糊塗。木然的伏在噶瑪身上,他留戀的保持著那個親吻姿勢,下意識的不捨得抬頭。而噶瑪在短暫的愕然後,也試探著用舌尖在穆世的嘴唇上輕舔了一下。
兩個人,就這麼毫無過渡的吻在了一起。
落雨的聲音夾雜了堅硬聲響,是冰雹下來了。在黑暗冰冷的閉塞空間內,噶瑪和穆世借酒撒瘋,像一對野合的動物一樣,一時忘卻了車外的狂風暴雨驚雷閃電,在這最新發現的遊戲中,探險似的開始撕扯了對方的衣物。
凌晨四五點鐘時,穆世睜開了眼睛。
強烈的陽光從車窗射進來,明晃晃的照在他的臉上,讓他在不知不覺間熱出了滿頭滿臉的汗。赤 裸的噶瑪沉重的壓迫在他身上,呼吸也沉重,彷彿是還在熟睡。
穆世眨巴眨巴眼睛,試圖回憶起昨夜情形,然而記憶卻是一片模糊,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只有一點很好笑: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下,兩個人居然脫得如此赤條條。怎麼?難道當時連冷都不怕了嗎?
他又自嘲的微笑起來,心想自己居然會和噶瑪搞在了一起——不過也沒有關係,這無非是一場突發事件,既無前因也無後續,即興的遊戲罷了。
這時,噶瑪哼了一聲,也醒了過來。
扭頭與穆世對視了半分鐘,他忽然掙扎著彎腰坐起來,又抬起了穆世的一條腿,毫無顧忌的察看了對方的下身。
“你……沒事吧?”
穆世很不自在的蜷縮了身體:“我沒事。”
噶瑪從後座的一堆凌亂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襯衫,一邊穿一邊淡淡說道:“昨夜我們做了很久,我擔心你會受傷。沒事就好。”
他公事公辦的、態度極為平靜客觀的繼續說道:“你不要動,我去找毛巾來給你擦一擦。”
說著他推開車門,提著褲子下車了。
開啟汽車後備箱,他繫好腰帶,而後像只刨土的鼴鼠一樣在箱中一頓亂扒,末了找出了幾條毛巾。
開啟水壺浸溼毛巾,他回到車內,拿著溼毛巾問穆世:“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穆世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只伸出手去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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