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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說到這裡穆世猛然甩開楚澤紹的手,居高臨下的站了起來:“楚澤紹,你到底是死,還是不死?”
楚澤紹萬沒想到穆世會是這麼個反應,當即就有些發傻:“我……我是真的受了重傷,大概……呃……大概活不久了。”
穆世彎腰伸手,惡狠狠的扼住了楚澤紹那散碎的汗衫領口:“既然你是鐵了心的要死,那我就不計前嫌,送你一程!”
穆世一鼓作氣,扇了楚澤紹二十幾記耳光;而後又掐住他的脖子拼命搖晃。楚澤紹在大驚之下奮力掙扎,把左手背上的針頭都扯脫了。
“我讓你胡說八道……”穆世竭盡全力把楚澤紹往床下拖,自己也累的氣喘吁吁:“你這條亂嚼舌頭的野狗……”他一腳踢到楚澤紹的肚子上:“從四樓摔下來還不死,地藏王菩薩都不收的混蛋……”他舉起床邊椅子砸向楚澤紹的後背:“去死吧!去死吧!我想宰了你餵狗呢!”
穆世打的情緒激動,而楚澤紹因為的確是受了點小傷,行動不便,所以只好硬抗。抗到後來他被穆世打到痛處,便像受了針刺一樣慘叫起來:“啊喲……別踢我屁股!來人哪……這傢伙發瘋了啊……”
守在外面的醫生護士聞聲跑進來,變臉失色的將穆世拉了出去。穆世打的筋疲力盡,心裡稍稍舒服了一些,便也見好就收。只有楚澤紹捂著屁股爬至門口,對著穆世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嘶聲喊道:“老子說了這麼多好話,你聽沒聽到心裡去啊?我差一點就要摔的稀巴爛了,你還動手打我,你是人嗎?”
他的聲音拔高了一個調門:“你還有人性嗎?”
番外——楚家生活
佩雷斯在偷窺了楚澤紹的襠下風光之後,覺著自己彷彿是見到了奇觀,忍不住要將這驚人發現與眾人分享。
他膽子很大,先去找了穆世,笑嘻嘻的開口道:“盧——比!你的楚主席,真是偉男子呀!”
當時穆世正在二樓的露臺上臨風而立,聽了這話就轉過身來:“我的楚主席?佩雷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佩雷斯滿不在乎的笑道:“你們不是——”他做了一個情侶的手勢:“楚主席說他很愛你呢!”說完他走上前去,以面對面之姿摟住穆世的腰,很親暱的笑道:“其實我也很愛你,你的面板又白又光滑,氣味也很好,是一種……”他想了一下,如此形容道:“面板的芬芳。”
穆世用力推開他,隨即扭頭要走:“我找噶瑪去!”
佩雷斯一把拉住他:“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曉得嗎?不對,你一定曉得——楚主席的傢伙奇大無比,足有一斤多!”
穆世聽後,煩惱之餘又覺得啼笑皆非:“誰說的?”
佩雷斯咧嘴一笑:“我親眼看到的。”
穆世用力掙開他的手,且走且駭笑道:“胡說八道,哪裡有那麼大!”
佩雷斯追上去:“那你說它到底有多大呢?”
穆世忽然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便板起臉來,冷淡答道:“不知道!”
佩雷斯見穆世走的飛快,顯然是無意與自己探討這個問題,便轉而下樓,向與自己同來利馬的隨從們散播流言,仔細描述楚主席的那“一斤多”。
穆世找到了噶瑪,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呢?”
噶瑪在楚宅住的十分舒適自在——自在過頭了,吃過午飯後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刮鬍子。穿著襯衫長褲站在滿室陽光中,他在鏡前一邊用毛巾慢悠悠的擦掉下巴上的香皂沫,一邊對著鏡中的穆世微笑答道:“急什麼?”
轉過身來,噶瑪隨手把毛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而後走到穆世身旁,十分隨意的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我當這是度假的。你還在記恨著楚主席?不必,楚主席是有些貧嘴,但人還不算壞。”
他像個老大哥似的,十分自若的便替穆世下了決定。見穆世不大甘心的欲言又止,他就笑著摸了摸自己那頭短短的捲毛:“我沒把楚主席的話當真,你也忘了吧!”
“那……那本來就不是真的!”
噶瑪笑著向他一點頭:“我知道。”
穆世有點要發神經的傾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繼續辯解道:“我和他打了這麼多年仗,怎麼可能會有那種關係?況且你看他那副模樣……我身邊的衛士都比他體面百倍,我怎麼可能……”
噶瑪見穆世好像是又要犯結巴,就故意逗他:“楚主席不難看呀。”
穆世真是犯了結巴——而且很嚴重,是當場的失語。張口結舌的望著噶瑪,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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