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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世不怕噶瑪,所以能夠繼續上前:“夠了,噶瑪,別傷了兄弟間的和氣!”
噶瑪一腳踩在佩雷斯的後背上,佩雷斯就從喉嚨裡低低的“呃”了一聲。
穆世到了這時,那怒氣也沒了,只是覺得哭笑不得,想要及早脫身。不鹹不淡的又敷衍著勸解了幾句,他打算撤退:“噶瑪,不要打了,有話好說。我先走了,改天再見,好不好?”
噶瑪氣喘吁吁的停了動作。滿面威嚴的轉向穆世,他沉著聲音說道:“老二胡說八道,我已經懲罰了他;你也乖一點,不要再鬧著走了!”
穆世見他氣色不善,立刻覺得自己是惹火燒身了:“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回家也方便得很……”
噶瑪皺著眉頭,把一隻手插進了褲兜裡:“盧比!來時我還誇你懂事來著,怎麼現在就不聽話了呢?”
穆世後退一步,又後退了一步,心裡不禁打起鼓來:“他怎麼這樣對我說話?莫非兄弟兩個一起發瘋了?”
番外——苦樂參半
翌日清晨,噶瑪命令佩雷斯坐上汽車,滾回錫金。
佩雷斯沒話好說,只得偃旗息鼓的徹底退卻。而穆世彆彆扭扭的在此地休息了一夜,越想越是生氣,就決定強行離開,哪怕得罪噶瑪也在所不惜了。
然而,噶瑪並沒有給他這個得罪的機會——在佩雷斯消失之後,他就忽然換了一副面孔,變成了好好先生的樣子。
“不許走……”他又威嚴又親暱的說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嗯?”
穆世聽他語氣中並無威脅成分,便也緩和了聲氣:“我只是在這裡住不慣……”
噶瑪在他面前高高大大的站住了,微笑著伸手在他鬢角處蹭了一下:“要習慣,因為我在這裡。”
穆世倒是不在乎被他摸上兩把,只是依舊疑惑:“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噶瑪一聳肩膀,無可奈何的笑了:“盧比,好啦,不要這樣,難道你看不出來,我也是很喜歡你的嗎?”
穆世含笑望著噶瑪——望了好一會兒,才搖頭答道:“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出來。”
噶瑪在他臉上捏了一下:“狡猾!”
穆世茫然的笑著,先是回想起了那個暴雨夜,隨即就覺著自己是恍然大悟了:“噶瑪,你還記著那件事?不必如此,我們可以把它當成一次……一次遊戲。至於負責之類的話,那就更沒有必要再提了。”
噶瑪皺起了眉頭笑道:“你經常和別人玩這種遊戲嗎?”
穆世也皺起了眉頭:“你覺得我像是濫交的人?或者你也相信楚澤紹的那些鬼話?”
這兩個人說到這裡,相視無言,一起都是苦笑著。
後來,還是噶瑪繼續開了口:“盧比,上次楚主席被你趕走時,曾經說過一些話,偏偏又讓我聽了個正著——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對我有感情,也知道你想來郭布林城和我一起生活,這很好,你沒有必要否認。”
他抬手摟住了穆世的肩膀,帶著他向前走了兩步,又低下頭,像個老大哥同弟弟談心一樣說道:“盧比,你放心,我會一直善待你的;而且這種關係,公不公開也都隨你。你想去錫金,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想去,我不勉強你——總之在我這裡,你會得到最大的愛護和自由。”
穆世到了這個時候,就只能在大驚之餘,思索著進行回答了:“呃……噶瑪,其實……我現在也不是那麼喜歡你了,你還是……不要管我為好。”
噶瑪將摟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緩緩下滑,忽然攬住他的腰往懷裡一帶,而後上前幾步把他擠在了牆角處:“我可沒有興趣再聽你的傻話了,我的盧比。”然後他用手指按住穆世的嘴唇:“閉嘴,讓我們快樂的度過這個冬天吧!”
噶瑪不傻,穆世的反應讓他進行了短暫的反思,而後立刻就悟到了自己的錯誤。
自作多情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羞愧,為了避免這種羞愧感成為真實,他不動聲色的調整戰略,決定要讓穆世儘快的愛上自己,以求修正上面那個錯誤。
他不再提起任何有關長遠生活的話題,只把精力放在眼下,企圖再來上幾次暴雨夜。而穆世見他漸漸恢復了正常言談,便也鬆了口氣:“噶瑪,你這樣就好,讓我覺得自在多了。”
噶瑪眼望窗外,發現此時天色已經擦黑,便起身說道:“我想去你臥室裡躺一躺,可以嗎?”
穆世登時就心猿意馬了,卻是垂下眼簾平平淡淡的答道:“當然可以。”
兩人共同上樓進房。噶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