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還有一個孩子。所以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獨生子女。但是,他們的那個孩子是按照獨生子女報的,享受獨生子女待遇,應該我還算吧!算我母親的獨生子女?”
陸楓吃了一驚:“那、你爸爸……”該怎麼說呢?好像有點複雜啊!
“如果你介意這個,反悔的話還來的及。”談笑笑了笑,“我的家庭是不太完整。”談笑的表情有些冷峻,整個人突地多了些拒人千里的味道。
“對不起!”陸楓有些後悔,這年頭離婚的多了,自己怎麼表現的這麼土啊!趕緊道歉,看談笑茶杯裡的水沒了,一慌神,連續水也不知道,直接把自己的奶杯推過去:“喝點吧!”
在部隊,大家互相謙讓自己的東西,是表達戰友情的一種方式。但是在典雅曖昧的咖啡店裡,讓一個見面不超過兩次的女孩子喝自己喝過的東西,好像有點太那個了,況且還是——奶!
陸楓漲的臉紅脖子粗,趕緊搶回自己的杯子。談笑彷彿沒看見,頭扭到一邊去撥弄煮水的茶壺。
等到陸楓慢慢恢復正常了,談笑才扭過頭來,慢慢的說:“我上大學就離開家了,一直沒回去過。媽媽給我留了些錢,足夠我維持學費和生活。而且我還可以自己掙錢養活自己,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我爸爸嘛……他是個老好人。雖然是個官員,氣質卻有些太浪漫。”談笑搖搖頭。身在權位的人,又有浪漫的詩人氣質,能守得住家嗎?談笑好像記起那個人某些和善的音容笑貌,可惜只是一閃而過。臉色依然陰沉。
談笑的家庭似乎是個不可碰觸的傷口,一碰就流血,就要出事。
陸楓覺得自己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但是無論如何,他已經無法厭惡或者拿起防範的心態來看談笑了。
那隻好奇的小狗終於發現眼前這隻叫做“貓”的怪物身上流著血,同情讓他暫時放下敵意和防範,小心翼翼的靠進。像安慰自己的同類一樣,試圖去舔這隻小貓。
而貓兒卻毫不領情。
就在陸楓準備釋放自己的善意的時候,談笑表情一變,笑著說:“唉,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我媽……都走了好多年了。他再可惡也是我爸,一個老頭兒我能恨到哪裡?除了覺得對不起我媽之外,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眼不見心不煩,只能如此了!”
談笑嘆了口氣,又抿了抿頭髮。陸楓發現這個動作應該是她緊張的標誌,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談笑就是這個動作,陸楓心裡又寬了一層——她也很緊張,沒有表面上那麼強悍嘛!
談笑沒發現他的心思,兀自低頭說著:“其實人很無情,很多我們當時以為過不去的高山,只要咬咬牙都會過去。我們以為深似海的感情,只要放一放都會變成小溪。唉!”她搖搖頭,想說什麼又閉上嘴。
陸楓眨眨眼,在這方面,他的經驗匱乏的可憐,只好保持沉默。
“嗯,聽說你是做律師的?”陸楓決定繼續轉換話題,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丟分了!
律師,通常是黑衣白領,穿著電視裡的袍子,做著電視裡的事情,舉手投足——反正都是電視裡的。陸楓和律師沒打過交道,對這一行有點神秘。
談笑道:“嗯,在所裡,混口飯吃。”
“哦,律師,很了不起的。”
“沒有,沒有。都是電視害得,其實就是一熟練工,挺沒意思的。”
“那也不一定。幫人解決問題,甚至定罪量刑,很有意義。”
“懲惡揚善,定罪量刑,那是法官的事情——雖然他們不常幹。”談笑壞壞的咯嘰了一下眼,“我喜歡做非訴業務,風險低利潤高。我也是無利不往啊!”
談笑似乎不太習慣接受讚美,表情有點不自在。陸楓吃驚的看見談笑的雙頰似乎有些異樣的紅色,好像……好像她在害羞!
陸楓被兩抹嫣紅燒得腦漿沸騰,不知道要說什麼,脫口而出,“啊,那老百姓怎麼辦?”
談笑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煞有介事的聞了聞袖子,好像那裡臭臭的。另一隻手卻下意識的捂住發熱的面頰,這個動作讓陸楓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只聽談笑說:“我也是老百姓,大家都是在儘自己的本分。沒有這身銅臭,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能管得了別人?”
陸楓語無倫次的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嗯,我是說,呵呵,你比較有……鋒芒。對,鋒芒。”鋒芒和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呢?談笑不太明白。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覺得這是個褒義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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