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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睡著?”然後開始她的人生反思。
她的邏輯是這樣的:假設:我很愛周嘉,所以,分手我會很痛苦。痛苦是個抽象的名詞,每個人都有他自己關於痛苦的標準。那嬌倩的標準就是四個字“不得好死”,意思是痛的想死都不得死!這樣一種狀態下,怎麼可能睡覺呢?——還一夜無夢!
既然自己可以睡個好覺,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其實沒那麼傷心?沒那麼傷心,就是說不怎麼在乎分手,也就是分手不太痛苦。如果分手都不痛苦,我難道愛周嘉嗎?
於是那大小姐“理智”的認定自己其實不愛周嘉,進而“慶幸”自己沒談成戀愛,而且“內疚”的認為周嘉被自己“耽誤”了。
那嬌倩斷然決定向周嘉賠禮道歉,道歉的時候還不忘拉上談笑。
周嘉那時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已經開始穩定的發展。那天是第一次見到談笑。那嬌倩滔滔不絕,又是解釋又是道歉,喝到暈倒。談笑悶頭吃飯,一不勸解,二不插話,卻總是眼明手快的扶住被嬌嬌撞倒的瓶子或者拉起她的衣袖,免得落入菜湯。嬌嬌喝高了,周嘉想扶著她送回去。沒想到才一站起來,那嬌倩突然張口,周嘉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大大的塑膠袋就罩在那嬌倩的嘴巴。裡面已經是一片黃湯。
雖然惡臭襲人,可是全了大家的體面。
“你……連這個都準備好了?”周嘉扶著那嬌倩低聲問談笑。
談笑聳聳肩:“她心情不好,肯定會喝高的。您別介意。”
“你叫什麼名字?”周嘉認真的問。
談笑遲疑了一下,一邊伸手攔住計程車,一邊說:“我是嬌嬌的朋友。”車停了,談笑拉開車門,周嘉正要說送她,談笑道:“你送她回去吧,我先走了。”
那是談笑留給周嘉的第一個印象。
她對男女之事,反應很敏感,卻有一種令人吃驚的——正確。
周嘉可以禍害全天下女子,但是不會禍害那嬌倩,雖然那僅是個妹妹。
談笑看的很清楚,但是後來就有些迷糊了。
直到離校工作,談笑也沒見過周嘉。那嬌倩偶爾會幸災樂禍的說句:“周嘉又換女友”之類的話,再也沒有任何接觸。
等到進了這家律所,其中一個合夥人要去美國留學,就把自己的客戶分給所裡的其他人,談笑有幸接到兩個,其中之一就是周嘉。
“你剛回國嗎?”周嘉驚喜的說,“嬌嬌說你出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原來已經回來了!”
談笑攤開桌上的檔案,指給他簽字的地方,問:“你問她了?”
周嘉簽上自己的花體,仔細的修正了一下,遞給談笑:“問了。第二天我就問嬌嬌了,她說你們都已經離校了。等到後來再問的時候,她才知道你已經出國讀書了。”
談笑檢查了一遍檔案,最後簽好自己的名字。第二天她們在一起逛街,第三天,那嬌倩搬回老家。兩個月後,那嬌倩回到北京的單位開始上班。而她則在律所開始工作,無論何時,嬌嬌都有她的電話。她的護照也從未打上別國的簽證,即使旅遊——也沒有。
“嬌嬌,我今天接了一個客戶,是周嘉。”晚上,談笑給那嬌倩打電話。電話那端是長長的沉默。
“是嗎?很好。”良久,那嬌倩說了一句廢話。
談笑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她準備第二天找所裡律師換一下。
半夜兩點,那嬌倩又打來電話:“談笑,我覺得如果周嘉能娶你,我還可以接受。別人誰都不行!”那嬌倩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電話一直沒有結束通話,談笑拿著話筒伴著嬌嬌的哭聲睡了一夜。那嬌倩這一次沒有睡著,哭了一夜。翻來覆去只有兩句話:“他要娶也只能娶你,別人不行!他只能喜歡你,我受不了他喜歡別人!”
談笑想說,周嘉不可能按著你的意思辦事,娶誰是他的自由。我也不過是做他們單位的顧問,離男女關係還遠。就算周嘉對我有好感,我還未必喜歡他等等。可是,這個時候嬌嬌聽不進去任何勸解。
後來嬌嬌也開始談論周嘉,談笑除了公事,知無不言。周嘉慢慢加入她們的談話,那時候,三個人的關係很和諧。
後來就很普通了,周嘉認為自己愛上了談笑。談笑承認自己被周嘉迷住,那嬌倩依然用她不通的邏輯說服自己祝福二人。三人行變成2+1;偶爾會1+1。可惜——
不多。
回憶了一陣往事,談笑發現自己並沒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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