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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動,一變二、二變四的掌影飛舞。任我行身子躍起,呼呼還了兩掌。
群雄在臺下凝神細看,歎為觀止,但見方證大師掌法變幻莫測,每一掌擊出,甫到中途,已變為好幾個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直是生平所未睹。任我行的掌法卻甚是質樸,出掌收掌,似乎顯得頗為窒滯生硬,但不論方證的掌法如何離奇莫測,一當任我行的掌力送到,他必隨之變招,看來兩人旗鼓相當,功力悉敵。
群雄看了一會,只見任我行突然雙掌平平推出,方證大師連退三步,接著便見方證大師左掌劃了幾個圈子,右掌急拍,上拍下拍,左拍右拍,拍得幾拍,任我行便退一步,再拍幾拍,任我行又退一步。
左冷禪心想:“幸虧是方證大師對上了任我行,否則已他這似拙實巧的掌法,本門的大嵩陽神掌卻不好對付。與之相比,顯得招數太繁,變化太多,不如他這掌法的攻其一點,不及其餘。”
向問天卻想:“少林派武功享名千載,果然名不虛傳。方證大師這‘千手如來掌’掌法雖繁雜,但若功力不散,那真是千難萬難。倘若教我遇上了,只好跟他硬拚內力,掌法是比他不過的了。”
群雄心中也均以本門武功與二人的掌法相印證。
與眾人的印證不同,朱寅則是心中感嘆“不知何時才能完全領悟飛仙劍意,他們掌法精妙又有何用?任他萬般變化我只需一劍!可惜……”
終於印證間,場上風雲變化,方證終究是老了,酣鬥良久,方證的掌法稍形緩慢。任我行見此當即急攻數掌,劈到第四掌時,猛覺收掌時右臂微微一麻,內力運轉稍顯滯澀,不由得大驚,知道這是自身內力的干擾,心裡感嘆:“這老和尚所練的易筋經內功怎麼如此厲害?掌力沒和我掌力相交,卻已對我的內力作出了干擾。”
心知再鬥下去,對方深厚的內力優勢將發揮出來,局勢愈加對自己不利,心一橫,也不顧吸星**的真氣反噬就運起吸星**迅捷無比的與方證對了一掌。
任我行只覺得自己遇到了牛皮糖,雖然柔和,但堅韌渾厚無比,自己使出了“吸星**”,竟然吸不到他絲毫內力,心下驚訝異常。
從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不顧真氣反噬沒有解決的問題強行運用吸星**,結果不僅沒有獲得先機和些許優勢反而引動真氣反噬,當即一口鮮血毫不做作的噴了出來。
群雄懵了,方證也懵了“不是勢均力敵的麼?怎麼打著打著就吐血了啊!”
與一臉懵逼的方證不同,任我行此時狀若瘋癲,神情作態像是遇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終於他伸出手掌就要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
眼見任我行就要死於非命,方證不再觀望,而是衝上前去阻止,千鈞一髮之際,方證擋住了他要自行了斷的右手,卻不料任我行的左手卻兔起鶻落,三兩下間點了方證周身幾處大穴。
動彈不得的方證隨即恍然“任施主鬥智不鬥力,卻是老衲輸了!”絲毫沒有被欺騙的憤怒。
“大師果然是一代宗師,此等心性修為,任我行打心眼裡佩服!”說著他恭敬的施了一禮,也在彎腰間緩解了下自己的疼痛。雖然真氣反噬在口吐鮮血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疼痛感卻是難免。
兩人的交談也解開了群雄的疑惑,雖然對任我行算準方證大師慈悲為懷的手段有些不齒,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機智與膽大,即便明知道對方會出手相助,又有幾人有膽色出手自行了斷?
第一百零一章 各派較技(四)
“任我行勝!下一場,武當派沖虛道長對戰華山派風清揚!”說完朱邀月恨恨的朝七殺神教方向看了兩眼,下場時不時嘟囔著“怎麼還不輪到那壞蛋!”
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當初選擇一頭扎進江湖的漩渦,再想脫身已經是千難萬難。兩人都有不得不出手成為他人觀賞物件的理由,兩人都默契的沉默不發一言。
靜立片刻,只見沖虛道長微微一笑,身子緩緩右轉,左手持劍向上提起,劍身橫於胸前,左右雙掌掌心相對,如抱圓球。風清揚見他長劍未出,已然蓄勢無窮,當下凝神注視。那老者左手劍緩緩向前劃出,成一弧形。風清揚只覺一股森森寒氣,直逼過來,若不還招,已勢所不能。
倉促之下也看不出沖虛劍法中的破綻,只是虛點一劍以破沖虛之勢。
突然之間沖虛持劍之手轉換,寒光一閃,向風清揚頸中劃出。這一下快速無倫,旁觀群豪都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只是迅疾而動的沖虛已然脫離了初始那種不動如山、毫無破綻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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