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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局裡的人也懵了,本想勸從善鬆開,卻只聽見她說:“你們照做就是,出了事我一個人扛。”
�見從善堅持,局裡的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們依照從善的指示先把門鎖上,然後去仔細搜查這裡。
�所有人心裡都在犯嘀咕,不明白一向深思熟慮的從善現在怎麼這麼衝動,就算有可疑,也不必非要等到現在搜吧,而且還“綁架”一個派出所所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要是真搜出了可疑的物品那還有個說法,要是沒有,她這次一定會挨處分。
�然而,他們還真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聽著地下室裡傳來的微弱聲音,從善果斷下令讓他們砸開門,她押著胖子走了下去,看見這個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倒有幾分像古代的刑房,中間有一張大桌子,牆壁上則掛著幾根鞭子和帶刺的尖刀。
�走過骯髒雜亂的地面,有人在內室發現了一名男童,他被關在籠子裡,渾身汙穢,四肢瘦小畸形,眼珠也沒了,僅剩兩個黑洞洞的眼眶,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虛弱的咿呀叫聲。他似乎知道有人進來了,以下巴抵在地面上,緩緩蠕動,像一條無肢的毛蟲般,乍一看,還看不出半分“人樣”!
�場景顯得無比詭異駭人。
�從善忍不住吸了口涼氣,立即就聯想到蛇頭所說的“畸形雜技團”,福利院果然是把孩子弄殘弄廢再去賣給雜技團,以換取大筆金錢!想到這裡,從善只覺得胸口中有一團烈火熊熊燃燒,她一把推倒姓蔣的胖子,一腳一腳踢向他的胸口,怒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內幕,所以才不讓我們來搜!”
�“哎喲!”胖子疼得滿地打滾。
�其餘人趕緊拉住從善,“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從善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滿腔怒火,她轉頭對手下的人吩咐道:“立即上報!抓人!”
�這起轟動全市乃至全國的“特大販賣孤兒案”自此才被揭開了冰山一角,在整個警界引起了巨大震動,因為這起案子極其複雜,涉案人士眾多,當地派出所也被通通送上了法庭,而且據之後挖掘得到的證據看來,這夥拿著國家薪水卻幹著傷天害理勾當的無恥人渣不僅接受了鉅額賄賂,也從前期的不作為直接轉變成了後期的間接參與,包括瀆職、包庇和聯絡國外買家。
�在從善等人離開時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那就是這夥人見罪證暴露,本想幹脆將從善等人綁架,一不做二不休痛下殺手,再逼迫村民不準說出見過這幾人,賭一把。
�幸好勾子銘留了個心眼,見從善沒有跟來,派了一半的人回去接她,才化解了這場危機。
�不過後面的抓捕、調查、審判過程,通通都和從善關係不大,因為她發現了舅舅一直瞞著她的秘密,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這起案子了。
�由於沈家人並沒有告訴從善,嶽青菱曾經找上過門,所以當那個管家打電話告知從善,夫人會去她家裡等她之後,她急急忙忙交接了手中的工作,就往家裡趕。
�她可不能讓嶽青菱去騷擾她的家人。
�沈家,客廳
�兩人相對坐著,沈從義臉色暗沉,而嶽青菱則比上次來更顯得自信滿滿。
�“你在電話裡說,知道從善媽媽的病了,是什麼意思。”沈從義沉不住氣,先開口道。要不是嶽青菱在電話裡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是不會把家裡人支走,和她獨處一室的。
�嶽青菱優雅地微笑,整個人散發出的尊貴氣息和這裡簡陋的裝潢格格不入,她緩緩答道:“16年前,你的妹妹,也就是沈從善的母親---沈從心在租住的小屋內,當著you女的面割了自己六百七十一刀,不治身亡。”
�“是又如何?”沈從義等她說下去,這起案子當年鬧得這麼大,他也沒想過要瞞韓家人。
�“說實話,當我聽到我的兒子找了個家世這麼‘特殊’的‘女朋友’時,有一些詫異。所以我調查了你們家,毫不意外,我發現了這起當時轟動全城的自殺案。”嶽青菱沒有正面回答,說得頗有些迂迴,“我當時看到這則訊息時,可以說心緒久久不能平靜。我在想,究竟什麼樣的人自殺時會選擇當著親生女兒的面?又是什麼樣的人能有毅力忍受著劇痛在身上割滿六百多刀?我想‘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
�聽出她加重“正常人”三個字,沈從義知道她是在試探他,所以回答道:“一個正常人突然家破人亡,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屬情理之內。”
�“可那時離沈家破產已有六年,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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