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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把我和這兩個傢伙扯到一塊,我可是很明智的。”唐俊急忙撇清道。
“那兩個傢伙”之一的某人不樂意了,這不是變相說他不明智麼?
他斜睨著“事不關己”的唐俊,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出聲說道:“對了,我姐要回來了。”
話音一落,某人端著酒杯的手果然僵了僵。
“你姐?你姐不是‘常駐’南非嗎?”錢少傑一聽,好奇地問道。
“她回國‘探親’啊。”勾子銘特意將“探親”兩字咬得很重,笑著觀察唐俊的反應。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唐俊怎會不知道勾子銘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他掃了後者一眼,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勾子銘笑得如狐狸般狡黠,繼續“好心”地爆料道,“她和她未婚夫分手了,所以特地回國散心。”
“那個珠寶商人?他們在一起不是六年了嗎?怎麼分手了?”錢少傑“配合”地問下去。
“不就是前段時間有華人在南非遭到綁架殺害,那個男的還繼續同綁匪做生意,我姐怒斥他是賣國賊,一氣之下就和他分手了。”勾子銘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姐姐,果然還是這麼雷厲風行啊。”錢少傑慨嘆道,勾書萱名字倒取得婉約,性子卻如同烈火般鮮明果斷,敢愛敢恨,極有個性。十五歲以前,她還提著刀跟著義大利黑手黨上街砍人,卻在一夕之間性情大變,赫然宣佈脫離黑道,要將慈善作為自己的終身事業。自此之後,這個信念她從未動搖過,十六歲就加入國際紅十字協會,地球上哪裡有災難,她就飛去哪裡扶危濟難。
這大小姐的性子從來沒被人摸透過,常常一句話都不交代就失蹤大半年不見人,莫說勾子銘了,就連勾家二老要見她一面,也不是那麼容易。
“她一直都這樣。”勾子銘頗有些“無奈”地說道,眼角餘光還不忘觀察唐俊的反應。
“別再看了啊。”唐俊警告道,冷冷掃了勾子銘一眼。
“書萱回來了,你不就有機會了嗎?”錢少傑也不怕死地拍拍唐俊的肩膀,調笑道。
“一邊去!”唐俊揮開擱在肩膀上的“爪子”,瞪了錢少傑一眼。
“反正我知道的都說了,看你懂不懂把握機會了。”勾子銘聳聳肩,“好心”地說道。
“這都哪年頭的陳芝麻爛穀子事兒了,你不會以為我對你姐還有感覺吧?”唐俊濃眉半挑,冷眸說道。
“我怎麼覺得某人這些年交的女友都是同一個型別的啊?”勾子銘摸摸下巴,狀似思索。
“你一提我還真覺得了,都是大眼睛、短頭髮,身材高挑,御姐‘範兒’啊。”錢少傑默契地接話道。
“我說有你什麼事啊?”唐俊不悅地瞄了錢少傑一眼,又對勾子銘揚眉冷笑道,“我看你是閒得蛋疼了是麼?‘後院’太平了?需不需要我幫你散點火種,告訴你家裡那女人你今晚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你少誹謗我,我可什麼都沒做。”勾子銘“義正言辭”地警告道。
“不需要你做什麼,只需要王婷相不相信你。”一見勾子銘的反應,唐俊樂了,他就知道,這傢伙也是中毒了,拿王婷威脅他準沒錯。
“卑鄙!”勾子銘恨恨地罵道。雖然窩火,可是不得不承認,王婷確實不相信他,要是唐俊這“大嘴巴”去胡說八道了什麼,估計她立馬收拾包袱又跑路了。
“彼此彼此。”唐俊“謙虛”地回敬道。
此時,城市的另一端,小柯租住的套間內,從善正專注地在電腦面前打字,連小柯回來,都沒有轉頭。
“沈姐,這份報告是怎麼回事?”小柯的臉色不太好看,一進門,她就出聲問向全神貫注的從善。
從善這時才轉過頭來,看到小柯正提著一袋東西,想起她今天是幫她回沈家拿東西去了,當看到小柯手上捏著的那張紙時,她的心裡湧上不妙的預感,站起身來,說道:“沒什麼,你把報告給我。”
小柯卻將報告藏在身後,盯著從善,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別瞞我了,今天要不是去拿你的東西,剛好你的包被沈從如扔了出來,裡面的東西全都散了,我還看不到這份報告!我問趙翔了,他說這是一種遺傳病,你怎麼會有遺傳病?你又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你怎麼能擅自看我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侵犯了我的**權?”從善不想回答她,只想把報告拿回來。
“你別轉移話題,你這幾天都不對勁,我就知道有問題,是不是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