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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著。陸啟山低聲說:“風遠···哥哥對不起你。”陸風遠軟乎乎的氣息噴到陸啟山的脖子上:“哥哥,我什麼也不會只會切水果。”陸啟山抱住了他,就不忍心鬆開手,鼻尖聞著他身上的香味汗味,便抱住他的腰,把他整個抱了起來,繞著客廳走了半圈兒,接著跌進了沙發裡。他貼在陸風遠額頭上,頭腦發熱含混不清的說:“風遠,說什麼呢,你這麼乖,會給哥哥切水果,你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寶貝的陸風遠,我的小遙遙,小乖遠,我要是沒了你一天也活不下去。”他聞著陸風遠頭髮上的伊甸園似的香味,像水中的魚冒出水面呼吸氧氣一樣深深的吸著,柔順的髮絲掃在他臉上,戳進他的鼻子,他一下子就□了。陸遠風扭了扭屁股,陸啟山立刻按住了他。
陸啟山不想承認,自己竟然這麼噁心,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一個弱智窩囊廢有什麼好的,這麼多年真是白活了。他想推開他起來逃走,可是陸風遠雙手卻環著他的脖子,流血的左胳膊無力的搭在上面,好像生著鐵鏽枷鎖一樣牢牢套著他。他不敢動,也不敢想。陸風遠是世界上最純淨的人,是透明無瑕的瓷杯,哪怕是想一想都是玷汙了他。無瑕的陸遠風湊過去,撅著嘴輕而又輕的親了親哥哥的額頭,以至於陸啟山只感到了一點點溫熱的溼意,還沒來得急捕捉,就消失不見了。陸風遠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向下至嘴唇,卻停住了。陸啟山突然粗暴的將他按在沙發上,抱著他,雙手捧住他的臉,急促的含住那兩小片玫瑰花瓣兒似的嘴唇,在嘴裡反覆吸吮。陸風遠被他壓到了胳膊,痛得哼哼叫,陸啟山便得空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含住他的小舌頭來回舔弄吸裹,只覺得自己快醉倒在其間了。等他吻夠了放開,陸風遠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眼裡也含著淚珠兒,好像一眨眼就能掉下來。陸啟山撐著身子看他,埋頭去親他的脖子。陸風遠用力推了一下,委委屈屈的說:“痛死我了,你壓到我胳膊了,我快疼死了!”陸啟山如夢初醒,昏昏然的坐起來,隨口問道:“沒事吧?”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心疼他了,他心脹滿了慾望,渾身上下像翻騰的熔岩一樣,卻不能爆炸出來。他想撕破他的衣服,撕碎他的繃帶,將他按在沙發上狠狠幹死他!
陸風遠很心疼的抱著自己的胳膊,嘴唇被裹的有些腫了,上面沾著水光,說:“你不能輕點麼?”陸風遠在哥哥面前總是這麼嬌貴,哥哥沒來時也不覺得被劃傷的胳膊疼,可是哥哥一來,便是立刻這疼那癢了。誰讓陸啟山覺得他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寶貝呢,兄弟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陸啟山抽動了幾下嘴角,拽下了沙發上的絲綢白巾,小心的給他擦了擦嘴唇,一邊說道:“風遠,我要走了,不能陪你睡,你自己睡。”陸風遠立刻垂下臉來:“為什麼。”陸啟山不知怎麼回答,躊躇著說:“···我睡覺踢人,會把你踢壞的。”陸風遠立刻說:“沒關係,我抱著哥哥,壓著哥哥的腿。”陸啟山恍惚了一下,只好哄道:“你要是害怕,哥哥坐在椅子上看書,好不好,你上床去睡。”
陸風遠換了睡衣,在陸啟山的腿旁邊磨著腦袋,像只大貓一樣。陸啟山隨手拿了本風遠的畫報看著,一邊用手安撫的拍著他的後背。屋裡點著一盞黃色的小燈,只打在書頁上的一顆椰子樹上。樹旁是一片海,隱埋在沉沉的暗色中,沙灘是金黃色,上面有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女人。陸風遠湊過他毛茸茸的腦袋,突發奇想的說:“哥哥,以後我們去海邊住吧。”陸啟山敷衍道:“以後吧。”陸風遠吃吃的傻笑,補充道:“就我們倆,不要陳小姐,好不好?”陸啟山用手撫摸著他的後背,沒說話。兩人頭抵著頭,呼吸微小,好像兩顆微不足道的塵埃。夏天的風靜悄悄的,帶著流水的味道。漆黑的夜幕裡月亮發著慘淡的光,遠處的天空上飛過一排飛機,在弄弄的夜色中好像幾滴墨水。一個又一個橙黃色的火球在地面上炸開,放出了大朵燦爛的煙花,所有的塵埃都向四周散去。頃刻間,轟轟隆隆的轟炸聲覆蓋在了北平城的上空,好像整個城市都被吞噬在巨大的火焰和驚恐之中,到處是夜中驚醒之人的奔跑和哭聲,一切幾乎要立刻爆炸開來。
陸啟山轉過頭,透過窗子怔然的望向窗外。山上綠樹蔥蔥,倒是格外平靜,只能看見遠處漆黑的天上被映的發紅。陸風遠軟軟的聲音響起來,似乎迴盪在極為空曠的地方:“哥哥,外面怎麼啦?”陸啟山望著窗外,撫弄著陸風遠的頭髮,漫不經心的說:“不知哪裡放煙花,你快睡吧,乖。”
☆、第 7 章
羅天龍既救了陸風遠,陸啟山自然把他找來當面感謝了一番,非但沒再同青幫過不去,反而處處相幫。今年年初,日本人從熱河那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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