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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多了,還特別不要臉地衝她吐舌頭,“你來追~我~呀~”
頓時,貞子原本蒼白的臉上青白一片得跟調色盤似的,猛地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兩手在地上快速地撐起身體,對著我就跟顆炮彈似地衝過來—
如果忽略掉壓在她身上的電視機的話,大概我會覺得有幾分威脅,可是—
跟貞子在房間裡玩著抓人的遊戲,我一看到她的模樣就想到拖著殼的烏龜,笑的肚子都痛啊,根本嚴肅不起來!
在房間裡左晃右閃地和她追逐了半天,偶爾躲不過去時就一腳踹飛,反正她最後是沒碰到我一根汗毛,倒是累得趴在地上哈赤哈赤地喘氣,滿血滿狀態的我抱著手臂悠閒地看著她,覺得也玩的差不多了,乾脆利落地掐住她的脖子,她長大了嘴發出無聲淒厲的慘叫,一碗早就準備好的我的血就直直灌了進去—
剛鬆開手,貞子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一張原本陰白慘綠的臉變成了灰黑色,整個人痛苦的在地上翻來滾去,最後漸漸靜止不動,化成了一片煙霧消散了……
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我眨眨眼,忍不住比了個“耶”的手勢,各種得意洋洋。然而第二天我很快知道還沒有結束。
貞子緩緩從電視機裡爬出來……
“碰”正撞上對著緊靠著電視的牆壁,頭上撞了個大包。
貞子緩緩從電視機裡爬出來……
“吧唧”一聲直接從15層的高樓墜落砸成肉泥。
貞子緩緩從電視機裡爬出來……
看到對面一個白衣長髮女人正陰森森看著她—尖叫一聲嗖地縮回電視機裡。
我默默地搬走放在電視機前的大立鏡,看著黑掉的電視搖頭,被自己嚇到的貞子你真是弱爆了!!
貞子緩緩從電視機裡爬出來……
爬進對面的電視機,再爬出來,再回到這個電視機,繼續爬……
我打了個哈欠,意興闌珊地看著不停地再兩臺電視機中爬進爬出爬了大半夜已經累得半死的貞子。
貞子緩緩從電視機裡爬出來……這絕逼不是湊字數啊!排比句啊親!
她一抬頭看見又是我,頓時淚流滿面了,使勁磕頭把磕得地板“砰砰”直響,眼神祈求彷彿在說,“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啊啊啊啊!”
我摸了摸臉,有些歉疚,好像確實有些過分了哈,把人家一個怨靈活生生給折磨成這樣。感覺這段時間因小澤光的事情而鬱悶的心情終於發洩得差不多了,我良心發現,大手一揮,“行了,我這就去給你解脫,把你本體呆的那個井的位置告訴我。”
貞子三拜九叩首後,飛快縮回電視裡,地上徒留一個畫著紅圈的地圖冊。
在電腦上查詢到去那家療養院的路線,週末,我一個人坐了三個多小時的新幹線,終於到達了南箱根。-本文首發晉江城
這裡以前曾是一家療養院,現在改建成了休閒度假區,因為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人少不需要提前預定,我到了才開了間房住下。白天的時候就在附近晃悠打探著找尋那口井的所在位置,然後在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提著盞之前就買好的油燈,偷偷摸摸地來到一間堆砌雜物的房間,黑漆漆的屋子裡,唯有我手中提著的油燈發出昏黃的光暈,照亮面前一口被封得嚴實的古井。
把燈輕輕放在地上,我挽起袖子,雙手放在井上的大石上,試著用力推動,感謝我現在的身體力氣比一般人大多了,巨石緩緩被推離發出低啞的摩擦聲,露出大半個井口,一股腐爛陰鬱的潮溼味道撲面襲來,我急忙偏過頭避開,然後等著濁氣散的差不多了,才把頭探出井口……
這口井實在太深了黑漆漆的一片,就算我提著油燈照明,也只能看見一點光亮落在微漾的漆黑水面,水裡似乎有東西若隱若現,我吞了吞口水,這裡面散發的陰冷潮溼的氣息令人滲得慌,真心不想進去啊/ㄒoㄒ/~~
可是不解決掉貞子的話,DVD還會從其他渠道流傳出去,這件事就永遠沒完沒了了。
定了定心,在房柱上繫緊一根手腕粗細的麻繩,另一端在腰間繫好,脫了鞋子外套,我看了眼漆黑詭異的水面,一咬牙,把油燈放置在井邊,一手抓住繩子,小心翼翼地爬下井裡,井壁長滿了溼滑的青苔,我已經把速度放的很慢了還是一個不小心腳下就要打滑,越往下,被油燈能夠照到的部分越發的少,雙腳即將接觸水面的剎那,我仰頭望向油燈昏黃的光暈,視野裡光明彷彿離得我好遠,狹小空間裡,那股連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的窒息感緊緊包圍著我,甚至讓我產生錯覺,我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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