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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只好認命的讓人家佔上風頭,自己在下面窩著吧,被人賣力的伺候也不錯。
若說中間的“不要了……受不了了……”有些矯情的話,最後昕悅可是真心求饒了,“停,我受不了了。”“停,人家真的不行了。”“停……”
虛弱到無力的呢喃……
瘋狂中的男人是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她每叫一次“停”,他就更加亢奮,會給她更多。
最可氣的是後來昕悅追問他為什麼不停下的時候,他還好意思說:“最喜歡你叫我的名字,每當你用那樣纏綿的聲音喊‘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激動。”
無語……淚奔……此停非彼庭好不好?
看來以後再不能喊停了。
25.男人風光,女人忙
三天下不了床,不代表三天都要在床上。
不就是走不了路麼?
反正有人樂意抱著,有人樂意被抱,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以昕悅超級想得開的個性,很快就從身體的痛楚昇華到思想的快樂。
靈巧的小手一指,便有兩條大長腿指到哪打到哪。
剛說要到亭子裡吹吹風,還沒坐穩就覺得冷,要到躺椅上曬太陽,太陽沒曬多久,大概是荔枝吃夠了,就轉戰到池邊餵魚,魚也沒喂幾隻,又嚷著要吃特色小吃……
齊雲庭不得不思考她是不是在溜小狗,算了,反正大爺高興,就被你遛遛也無所謂。
昕悅得意洋洋的想:被你壓了那麼久,現在輪到我欺負你了,嘿嘿。
老歐夫婦算是真正開了眼,大少爺的心被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吃掉了不成?
簡直……無語……
“悅悅,家裡早就著急了,催我們回去呢,明天迎親的隊伍就到了。”把一粒小甜棗丟進她嘴裡。
“回去可以,不過我要約法三章。”邊吃邊擺了個OK的手勢。
“說。”
“第一,媳婦的話永遠都是對的。第二,當不對的時候,請參閱第一條。第三,暫時沒想到,你先答應,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
齊雲庭忍不住笑出了聲,深深看著她的眼睛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計較,不過,百事孝為先,爹孃辛苦一輩子了,孝敬父母是必須的。”
這傢伙還真是個大孝子,不過,不是有那麼句話麼,一個連母親都不愛的人還會愛誰呢?
昕悅認真的點點頭。
殊不知,被約了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又一次穿上大紅的喜服,吹奏聲中,看到門口停著的不是花轎,而是花船。三條花船一字排開,最前面一條都是吹鼓樂手,中間一條大紅綢緞裝飾,彩燈高懸,想必是新人坐的,後面一條應該是給那些丫鬟、婆子吧。
欣悅只顧從紅蓋頭的縫隙裡往外張望,突然正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那是一張酷似齊雲庭的臉,卻不是成熟穩重,線條剛毅的,而是青春年少的幾許調皮。
“雲海。”齊雲庭沉聲道。
那個賊兮兮窺看的眼睛馬上轉了過去,“大哥,大嫂是北方人,不習慣上這晃晃悠悠的小船,不如讓我這伴郎背上去吧。”
看來這就是自己那個未謀面的小叔子齊雲海了。
“不必了。”齊雲庭大步上前,把昕悅攔腰抱起,送進船艙。
看大哥嫻熟的動作,雲海都有點愣神了,莫非練過?
順流直下,下午到了宛州。原來,這宛州僅次於國都金陵,是日升國的第二大城市,相當於美國紐約。不是國都,卻繁華更甚。
昕悅在喜婆的監督下,乖乖的坐了一路,她打算拿出林黛玉進賈府的精神,先不暴露自己。而是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花船停在了齊府門外,齊雲庭並沒有進船艙,而是下船來到自家門口,接過小廝遞過來的弓箭,彎弓搭箭,一箭正中烏篷。
喜婆高唱:新郎一聲問,能不能孝敬公婆?
幸虧齊雲庭武功好,要不然射偏了,我的腦袋有開花的危險。————昕悅碎碎念。
喜婆捅捅她,小聲道:“新娘子,快說能呀,大點聲。”
哦,原來還得自己接話茬呀。
“能。”
啪,第二箭再中烏篷。
喜婆高唱:新郎二聲問,能不能團結妯娌?
“能。”
啪,第三箭又中烏篷。
喜婆高唱:新郎三聲問,能不能夫妻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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