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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驚詫於他突然闖入。
“娘子再叫大聲些,為夫愛聽。”一臉陶醉的痞笑。
啐了他一口,咬唇羞怒回頭,卻見銅鏡中:人重疊,影交織,曼妙身姿並壯碩胸膛。線條亂,身形晃,一片雪白惹人眼。一對粉紅薔薇亂顫,一條昂揚龍頭進出……
他沉醉,噴雲吐霧,辰龍擺尾,驚起嬌喘連連。
睜開朦朧睡眼,他正在桌案前核算賬目,褻衣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輕輕撥打著算盤。
見她醒來,端起暖爐上焐著的一杯參茶坐到床邊:“餓了吧,把這吃了。”
昕悅坐起身用被子掩著胸前的肌膚,惹來他輕笑。
是呢,他什麼沒見過,何須遮掩。
昕悅喝完參茶,把碗交還給他,舒服的躺倒,手中拽著的錦被始終遮在鎖骨處。
齊雲庭很紳士的把碗放到桌上,重又坐到床邊,貪婪的舔舔唇:“我也餓了。”
那眼神看得昕悅毛骨悚然,咋這麼像餓狼盯著獵物呢。
“唔……”
餓狼終究沒有放過小梅花鹿,在那點點紅粉的梅花吻痕上追加新的烙印,“悅悅,我愛你……愛你,恨不得把你吃進肚子裡。”
真的是就像老鼠愛大米呀。
只是吃法不同而已。
累極昏睡到下午,沐浴更衣,飽餐戰飯。
昕悅散著如瀑青絲猶豫該不該讓他帶自己出去玩,偏巧他提議:“今晚月色甚美,悅悅也累了,我們就不要上街了,到後花園賞月如何?”
她溫婉的點頭,做聽話的小媳婦兒。
繁花似錦、落紅滿地,月華掩映嬌花,清輝籠罩伉儷。
把酒言歡,暢談初識之日,歡喜冤家的趣事;對月談情,遙想新婚時濃情蜜意。
“悅悅可還記得花下之約?”熱氣呵在耳畔,讓人心裡癢癢的。
她不勝酒力,只半杯人已暈醉。斜倚在他臉側只嗯了一聲,臉頰緋紅,秋波盪漾。
輕解羅裙,三千青絲傾瀉,如瀑如霧;醉眼迷人,雪白細瓷映著紅粉花瓣。
他輕笑:“果然蘇州的花更豔。”
暖風吹過,胸前的一對薔薇招來同伴無數,笑看夫妻纏綿。
花不解語無妨,人解風情便可。
彩蝶妍麗舞於身前,不及佳人萬分之一。此生此世,惟願恩愛永不休,纏綿似水流。
今夕何夕,竟似回到新婚時,嬌羞愛眷,鴛鴦雙飛。
我的愛豈是幾句言語能夠表明。
微風起,花雨飄落,遮起粉紅屏障;十指相扣,心心相印,愛戀幾時休?
午飯的香氣入夢,睜開眼剛好對上他戲謔的雙眸:“起床吃飯吧,下午就回去了,再不出去轉轉就沒機會了。”
橫了他一眼,嗔道:“被誰害的呢?還好意思說。”
給她拿過新衣,幫忙穿好。
“我不喜歡醒來時你已穿戴整齊,哼!占人家便宜。”
“好,那我們脫了重睡。”
打掉他的魔爪,昕悅跳下床,簡單洗漱後抓緊填飽空虛的肚子。
熱鬧的蘇州城中自然有很多小物件在賣,但凡漂亮的、有趣的、稀奇的統統收入囊中,回去再仔細研究,取長補短。
齊雲庭樂呵呵的跟在後面付錢、拿東西。
順流直下,黃昏前就到了家門口。
三個小孩兒正在門口玩耍,幾個大人時不時向河道里望望。
船靠岸,老規矩——抱她上岸。
“娘……爹……”兩個小粉團衝了過來,昕悅抱起意兒:“想娘了麼?”
“想。”稚嫩的童音惹人愛。
“哪想了?”
小手指指自己的心窩。
昕悅咯咯笑了,看旁邊那一對父女也在進行相同的戲碼。
“大嫂,蘇州景色可美?”郭葉是北方人,對天堂一般的蘇杭名城自是嚮往不已。
昕悅哀嘆:蘇州美景,我見了個毛呀?
“繁花似錦,甚美。”齊雲庭面不改色心不跳,卻拋給昕悅一記曖昧的笑。
“哼哼!”白他一眼。
雲海大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雲樹介面道:“景色美否不重要,關鍵是身邊相陪那人是誰。”
雲海調侃不意外,雲樹竟說出這種話,意兒在她臉上猛啃,昕悅轉頭間卻見河道對面那輛熟悉的華麗馬車駛向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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