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落塵煊知道,我端木淵要殺你們的人易如反掌。菡萏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我想任誰也不會有好臉色,只是她不裝,她讓我知道她不爽。我很喜歡菡萏身上的香味,很特殊,我讓白玄繹去找,卻一直沒找到。當菡萏把兩幅畫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點想弄死她,我不相信一個長年不問世事的女子能有這樣的政治敏感,我當時並沒有察覺到不對,我沒有看出她不爽地都懶的和我演。我繼續演,朝著我以為她深信的方向演。
我沒問菡萏是誰給她下的‘花冢’,潛意識裡,我覺得紋路便會加深對她的瞭解,我不想,也不需要。芍藥和我說過‘花冢’。她說如果恨一個人,就給他下‘花冢’,通體冰涼,萬針穿心之痛,死前也要讓他絕望。至於為何要救白菡萏,恐怕是覺得她暫時還不能死,我繼續演戲,我想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最容易受到別人的蠱惑。我說得很動情,至少我認為很煽動。
其實我想的很簡單,就是讓白菡萏認為我愛芍藥,將芍藥的死推到落塵煊的身上,真是閒得無聊。
天下樓動靜不大,我開始懷疑白菡萏的利用價值,我玩得起勁,還不打算停,但我感覺她越來越放肆,很難說她的放肆不是我縱容出來的。
按理來說那種事很私密,我調開了侍衛,卻忘了她。我不是很介意被她觀看,但是她臉上的笑容讓我很不舒服,難道碰到這種情況不應該回避,是她見怪不怪,還是她存心找死。不過如果不是她,我想我很難發現九色曼陀羅。下毒的女人是誰送的,我沒在意,我關心的是她背後的人,西涼太子與樓蘭的傾城公主有過婚約,九色曼陀羅也是西涼皇宮獨有,有人藉此挑撥西涼太子殺我,我也順藤而上地敲詐西涼一筆。
我站白菡萏身後看她,我沒有可以影藏氣息,但我認為不懂武功的她也察不到我的覺存在。我在想有沒有必要演下去,我沒興趣了,因為落塵煊沒反應。白菡萏開始做小動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她知道我在,一直知道。我想我低估了她,見了
她三次,三次感覺都不一樣罵她沒有看起來普通,她會的或許不比白芍藥少,她身上有和她年齡不襯的氣質,簡單地比喻是一個普通的盒子裡裝著稀世珍寶,但再想又不是那麼回事。
我開始覺得白菡萏不像想象中簡單,她讓你感覺她很好猜,讓你知道她的想到,讓你自以為能夠掌握她,卻早已被她掌控,她操縱著你的想法,讓你朝自己以為卻是她想要的方向去想。但是,她並不刻意,我柑橘她很大程度上是隨她的心情,興致來了就玩一下,有時玩到一半她也會停手。看她殺人有點驚訝,落塵煊的反應更讓我驚訝,難道不去安撫一下,不過看那樣好像也不需要安撫。我取消了我的計劃,雖然我看出白菡萏和落塵煊之間的微妙,但是我從一開始就犯了錯誤地以為白菡萏好控制,她一點也不好控制,我差點讓她控制了。之後我覺得白菡萏就一直配合我演戲,我入戲很深,她卻一直隨意。我想她死,她的存在有很大的威脅,但具體威脅到什麼,我有說不清。
在宮裡遇見女扮男裝的她的確以為,李惜已經死了十年,泓兒也十歲了,三哥在那個位置上又坐了十年,看她對泓兒的樣子我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我研究她的表情,聽她說話的語氣,卻抓不住重點。
“可是書是死物,只要分清楚什麼書看過就好,什麼書需要了解,什麼書需要用心專研,最重要的是將書中的知識為自己所用。所以泓兒覺得沒必要背誦那些無用的書。”
泓兒說這話是她說得,這和我的觀點很像,致死他知道怎麼說。
那天晚上,我不太正常,不太正常的沒裝。我想念李惜,可同時我也拒絕這樣的感情,我允許心痛卻又不想它痛。她對泓兒很溫柔,但我不喜歡看那樣的她。我能總結的就是,她說話節奏很慢,做事節奏很慢,但絕對在你承受範圍之內,她語氣很淡,不會有太多情緒,尾音總是恍惚,她沒事就笑,你明知道她笑得假卻不會覺得她假。
我私心地將她留下,其實不管是誰,只要有人在我身邊就好,她是現成的,和她說話就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她又放肆,我默許。她有意和我拉開距離,我也不是多喜歡親近的人,但今晚除外。她陪我說話,說她的事也像是閒扯,感覺卻像我們已認識多年。
我很奇怪一個人的眼睛怎麼能真的像死水一般,不能說沒情緒,是要看她給你看哪種情緒,但多數時候她眼裡就是死水,很靜,靜的叫人心驚。我吻她,我想吻她,我想至少能在她眼裡看見情慾,接過還是什麼都沒有。我沒有繼續,她看起來沒有什麼反應,我也有我身為男人的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