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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受理智控制地下狠手。
芍藥名義上是我的王妃,而菡萏什麼都不是,我沒有意願讓菡萏成為我的女人,後院的女人已經夠多了。貌美的女人王府從來不缺,頭腦不錯的也不少,但沒有一個像菡萏這樣可以和我站在形同的角度看問題,我和菡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實話說和這樣的人相處很輕鬆。
我以為菡萏會繼續提升她的價值,可她住進王府後什麼也沒做,甚至都沒出過遠門,她低調地讓我依然忽視她的存在,她用她的普通偽裝,我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她是對她的影響,很懊惱,她無意,卻也耍著你玩。
我不介意她和泓兒相處,我還很樂意有人幫我教育兒子,我懂但我不會說,菡萏懂而且很會說。
路過天下樓的時候,我又挑事,發覺自己很惡趣。
“他明日要娶親,新娘是莫子憂的妹妹。”
“噢?沒看出來。”
她看著我,沒表情,有時候真想扯扯她的臉,看她是不是帶了張人皮面具。
“以後想看什麼表情,麻煩王爺提前三天知會一聲,”
“也好。”至少有進步。
泓兒將按著她腕上的傷痕哭,我不喜歡小孩哭,我小時候就沒怎麼哭過。我不會哄他,為什麼要哄,哄了指揮寵得他下次哭的時間更長。
“你侄子在哭。”
確切說是兒子,我才不管。
她用她的方式誘哄,實話說很有效,我發現有時候不是你看不懂她在想什麼,而是她壓根什麼都沒想。
泓兒,你現在所處的位置還不允許你任性,但是,即使有一天你有任性的資本,也要學會剋制,那是一種會上癮的毒。終其一生都無法逃脫的桎梏。姐姐腕上的傷不過是兒時的一場任性,卻直到今天還在為那一次的任性負責。”
這應該算是言傳身教吧。
“只不過是閒得發慌,玩玩割腕。”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謊話,但我感覺她也不是不會那麼做的人。
“那泓兒如何才能讓姐姐說真話,或者姐姐說了真話,泓兒又怎麼去判斷真假。”
她說得很淡,帶點挑釁,但我分明覺得她眼角挑著我的方向。
“盯著別人眼睛的資本是要自己眼裡的感情不被對方看穿,泓兒有完全不被人看穿的自信嗎?”
我基本肯定她這話是對我說的,而且很直白地告訴我,她有這個自信。
對於她的最後一句話我保持中立。‘別做主導者,主導者最被動’。有時候你必須做主導者,主導別人的生死,主導國家的興亡。
瞬是我親手馴服的良駒,它很驕傲,除了我不允許任何人駕馭。我坐在馬上看她和瞬玩,有時候她的興趣來的真的很莫名。瞬對她有好感,她無謂,這無疑打擊了瞬的傲慢,她還很適時地露出鄙薄的神色,瞬在討好她,她避之不及,我不得不說停在真會玩欲擒故縱。瞬表現了一下它的強勢,她很嫌棄。嫌棄瞬檔次低地浪費她的表情,我看不下去的張嘴說話,為什麼她對一匹馬都比對我的表情多。她抬手撫摸瞬的鬃毛,瞬沒有拒絕,還很享受,我想起我來找她的目的,我接受你建議地不做主導者,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就用強的。
菡萏很乖,很乖的依靠我,但我覺得我對她來說可有可無,瞬很有靈性,感覺到她不喜歡快速便減緩了節奏,似乎都很縱容她。我喜歡菡萏身上的香味,甚至有點貪戀,抱著她很師傅,我們體溫都不高。
“覺得我有利用價值了?”
我感覺她有時候又直白的可怕,她側頭看我,嘴角帶笑,距離近的我能數清她的睫毛。我說‘是’,我是看中了你的利用價值,那你呢,又想利用我做什麼。
“那麼,淵王殿下,先告訴我您的目的。”
她問得輕巧,她早已肯定,而我也無須隱瞞,天下,我相信菡萏的智慧可以輔佐我。菡萏問我要好處,我暫時握有的只有她的命,但我也會要得更多。
菡萏不在乎,不在乎握在我手裡的她的命,我想知道她想要什麼,她比吳鈺更讓人看不透。她窩進我的懷裡仰頭看著頭頂交錯的樹林,稀疏的光線落在她的臉上,很美很不真實。那一刻很靜,靜的感覺不到氣流,感覺不到時間。她的手指落在我眼角,慢慢勾勒摩挲,我有些心動,想要親吻她。
“我要你。”
噥噥軟語,她說的大膽,不顧及我的感覺,我寧願她不說話,剛才的感覺很好,都被她毀了,我控制好情緒,學她不給表情。
“你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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