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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就已經看完她的全部資料,是端木澤低估了他,還是他高估了自己對李惜的感情,又或者他天生不擅長表達情緒。或許端木澤將音若送給端木瀧會比較有用,他就從未把音若當成是李惜,音若不是李惜。不是那一張臉像是,就會錯認地當成是失而復得,他不是吳鈺演繹的那個男人,他理智的清楚音若是要殺自己的人,多理智,不過還好,他們彼此彼此。
102 碧血染就桃花
白:我以為我已經成長到不會後悔,可是,蓮,當你離我而去時,我真的後悔了,後悔了答應你,卻不能兌現的‘來世’,與你攜手一世。
玉瓊神情淡漠的看著,看著攜手站在桃花樹下的兩人,心底嘲笑音若的兒女情長,一路,她已經錯過了兩次殺端木淵的機會,果然如太子殿下所言,音若動了情。暗裡瞥一眼站在三步外的灰衣男子,淵王的近侍,鶴羽。
玉瓊撤回視線,什麼也不看的計算時間。還有半個時辰,她可以無視音若前兩次的心軟,畢竟那都不是最好的時機,或許就是她一生的終點。五瓣桃花隨風而下,落在自己眼下的地面上,完整的開放,完整地隕落,輕輕抬步,重重踏下,完整地化作泥濘。
夜華恍惚成情人眼中的詩歌,星辰流轉出執子之手的誓言,一條桃花裡,不過一夜,情歸何處。大背景下的氣氛渲染,刺激荷爾蒙,類似因為身邊的人都在做一件事,自己也不自覺地去做,盲從。
至於良人,是需要歲月去證實,年深月久的等待,一場豪賭,以一生的幸福為賭注,只是,有人在乎過程,有人在乎結果,都不同。有人牽手,是因為忘了要怎樣放手。
“爺。”音若眼眸含笑看著滿樹盛開的桃花,自顧自地言語:“爺相信有來世嗎?如果有來世,爺想做什麼呢?音若想做這樹上的一朵桃花,相似卻也獨一無二。”想要自私地無所顧忌,但是自己從來不是那般豁達的人,馨兒死了,那般無辜,那自己呢,算不算無辜。
“不信。”那些,和他不配:“太遙遠。”
音若莞爾,細細的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為什麼總是那般冷。
端木淵在等,等音若出手。
他或許也在乎,在乎那張與李惜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所以,會不希望她走上和李惜一樣的路。只是,人各有路,他尊重她的選擇,也會考慮收點利息,不是看不出她的愛意,就像他知道李惜愛他一樣,他愛過李惜,卻不會愛上音若,他當初不插手,現在更不會插手。即使音若是以單純的身份進入王府,她也只能是音若,他有些不明白,如何愛,會擁有同一張臉的人也愛上,分明是兩個靈魂。
殺機潛伏,街市依然浪漫溫情,桃花依舊燦爛,只是有人不喜歡,偏偏要將寧謐撕毀,換上自己喜好的顏色。有梵樂淙淙,匯入耳中斷續不成章。隱沒在暗處的黑衣人貼著陰溼的牆體,真當自己是鬼。鶴羽展開所以感知,真氣不要錢的外放,覆蓋方圓百丈,挑剔地選出那些另類的呼吸節奏,屬於武者誓死一戰前的沉靜,這一刻入定成佛,綿綿長長,下一刻便可能成為無情嗜殺的殺神。
還未見面交手,鶴羽已經確定了對手,這一群刺客中最強的存在。一人在命,一人在暗。雙方的真氣在半空中衝撞,尖銳如劍地想要洞穿對方的身體。殺氣升騰,兩人皆是不服輸的倔強,鶴羽捏緊拳頭,死不信邪地就是想用真氣蓋死那人。
女子笑意如鈴,音波震盪,突兀地插入,對撞繃緊的真氣被輕易攪亂,兩人慌忙撤回,晚一秒,都可能會氣血倒流,震斷心脈。鶴羽側目看向笑音的來源,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有人比鬼凌厲。
“爺,妾身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呼吸間都是桃花香氣,真正的桃花香氣。
端木淵看著女子露在面紗外的眼眸,桃花盛開到極致的豔麗。音若很美,客觀來說,她比李惜一份靈動,比李惜多一抹妖媚,比李惜美。這般姿容,雷鋒塔到,西湖水乾也成必須。
端木淵點頭,有點為這樣的女子可惜,可惜她身在李家,放不下的東西太多,而她想要的,也那麼多。
初見時的一眼傾心,初見時的笑靨如花,音若摘下面紗,仰目而視,這個姿態已經是她的極限。“爺,愛過妾身嗎?”固執地想要一個答案,自私地想要聽他說愛,一瞬也好。只是如果他說愛,她會衝動到不顧自己的家人嗎?原來,怎麼走,都看不見出口。
端木淵看著一朵一朵自眼前滑落的桃花,思考,如果說‘愛’,會不會有什麼改變,成全一個女子的愛戀,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他成全了又如何,做決定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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