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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放。”心底明明在怕,怕自己的手臂圈不住,怕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依戀,怕他一旦暴露,她會避之唯恐不及。
“你放開我。”更委屈了,連你也欺負我。
“沒可能。”他也堅決。
“你弄疼我了。”
少騙他,端木淵鬆了鬆圈抱的力度,錯開視線,不去看她的臉,表情和眼神不配。
我不動,端木淵不是聖人,我在他懷裡掙扎就是找死,欲拒還迎這一招誰都知道:“放開。”
憑什麼要他放開她,就不放,呆在他懷裡多好!
“你是大景的帝王。”不要耍無賴。
眉眼輕挑,在他眼裡,兩者之間沒有牴觸。他唯一煩躁地就是找不到理由讓她安心留下。
“端木淵。”
指腹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停滯在她的眼尾:“白。你叫我一聲淵,我就放開你。”嘴角帶出笑意,有些方面,他們半斤八兩。
“就一聲。”
我看著端木淵的臉,他在笑,端木家的男人笑起來都好看。思緒半晌,終是妥協,至少他一向說到做到。
“淵。”我淡淡地喚一聲,不帶什麼情緒,只是想快點脫離他。
笑出明媚的意味,端木淵得逞地眯眼,沒有半點要放人的意思。長腿曲起壓住她的腿彎,他禁錮她的一切,將她的頭顱壓下,壓下她的唇與自己的相貼,他不介意勾引他就範。
他都不給反抗的機會,我想後退,偏偏被他拉得更近,身體無法自控,我躲避不開他的吻,不該在這個時候的。
每一份碰觸,都在刺激他的神經,肌膚摩擦,只是吻,他已經快要無法自制。翻身壓下,手指扯開繫帶,褪去兩人之間的隔閡,他糾纏不休,只希望至少一刻,她只有他,全然地接受他,全然地依靠他,想要的是一雙人。
112 玄武玉
看著一個男人,認真的做著一件事,原來也是賞心悅目的事。月白繚綾在他十指下展開,六稜光輝剔透了他本就漂亮的手,他垂著眼眸,動作優雅輕淺地將繫帶繞成扣結,銀線暗繡的蓮花,順著他手掌拂過的方向盛開。他蹲下身整理繁雜的裙裾,煙紗片片,都被他仔細的展開,撫平每一處褶皺。深紫色的緞帶被束在腰間,打一個小小的花結。他抬首,看我一眼,隨後臉色如常地整理我的長髮。我很主子地站著,除了偶爾抬抬胳膊,動動眼珠,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運動。
端木淵執著玉梳慢條斯理地打理著我的頭髮,一縷一縷,沒有盡頭,不知疲倦地梳理。
“你身體不好。”
“自小就不好。”
“什麼病,看過沒有,吃的什麼藥?”
摩挲她枯黃的髮尾,端木淵斂起眉心,他不是大夫,不會治病,可她看起來真的不健康,他不想她有事。
“胎病吧,沒有什麼根治的辦法。”以及我對這具身體的濫用。
端木淵沉默良久,俯身將身前的女子環抱,頭顱深深壓入她的頸窩。偏偏都是在她身上,有那麼多地令他無能為力的事,那麼多的不確定,那麼多的難以把握,他真的會瘋掉。
我看著鏡中的兩個人的模糊的影,如果我還能認為端木淵是一時興起,我就真的是自欺欺人,天下無敵了。可是,我也想要逃避,也許被他愛上,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但是時間不對,感情成負累,我也害怕面對。
右手拇指被溫涼的物體環繞,我低頭看去,端木淵親手將那一枚玄武玉扳指戴在我右手上,玄黑的顏色,凝眸而視,堅硬的外殼上,似乎真的有生命流淌。我怔愣,思緒飛速旋轉。最後停在端木淵的左手拇指上,玄武玉扳指,一對,戴在我們手上,像是最深重的承諾。我抬手就摘,我不是它的主人,不應該戴在我手上。
“不許摘下來。”端木淵輕叱,強行制住我的手:“戴著。”
“我不要。”玄武玉扳指,並不是定情信物那麼簡單可以送人的東西,我掙扎著去摘,他已經給她戴上了,就不會允許她拿下來。
我皺眉看他,這男人任性起來也讓人煩躁:“你知道的,你該給的是的皇后,可以使獨孤蘭,也可以是傾城,但就是不能是我。”
“我給你的就是你的,不許你不要。”獨孤蘭,傾城都不是他想要的,她明明知道他娶她們是為了什麼,至於皇后,如果她願意,他極願意有她站在他身邊。
“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他什麼時候不清醒了。
“你答應過,我助你得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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