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端木的眼睛,很喜歡那種傾滅天地的深邃紫色,像是深海之深,穹孔之上的那種顏色, 美得叫人沉淪的顏色。這個男人愛我,真的感覺有從心底流淌出的溫暖。
端木淵迅速調整好表情,微笑地看著他的娘子走近他,在他身邊坐下,他還沒算計好,剛想了一半,卻也有做賊心虛的感覺。她凝著他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樣子,也讓他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輾轉纏綿。
“在想什麼?”手指點在他眉心,輕輕化開他習慣性的淺皺,端木有時候真的會讓我感覺可愛,而且,我現在發現,他很善妒。
端木淵迅速地將身邊的人拉進自己的懷中,拉起她的手,貼在自己心臟的位子手臂緊箍,他不想弄疼她,可是他情不自禁想要將她融入骨血,永遠只屬於他。
“白。”他的下顎抵在她肩上,他想她感受,感受他為她跳動的心臟,他不說,都不說,可是也知道,她懂得。
“怎麼了?”雙手穿過他腋下,也回抱住他。他的手臂蠻橫地環抱,下顎烙痛我的肩胛,突然很有負罪感,我似乎把他折磨得很夠嗆。
“落塵煊。”端木淵悶悶地吐出三個字,他能不能殺了他。
“他似乎對淺淺很好。”
端木淵懲罰地輕咬她細白的脖頸,她明明就知道他的意思。
“別鬧。”我輕推,很清楚他索歡的前奏。
“我看他不爽。”端木淵正兒八經地像是在說朝政大事,他需要和她研究下。
“應該的。”你們曾經對立。
“我可以找個江湖豪傑代替他成為天下樓的樓主,我看鶴羽就很合適。”他的妻子兒女有他疼愛保護就夠了,不需要別人‘好心’插手。
端木的話,我或許可以翻譯成:讓落塵煊下崗,要麼去閻羅王那報道,要麼消失在他的視線裡,最好是前者。
我輕笑出聲:“那會很麻煩。”
“我不嫌麻煩。”端木淵說完就感覺自己被誆了,睨著他懷裡一臉嬌笑的女人,很討厭去想這樣的笑曾經出現在落塵煊懷裡。
“你和他有過什麼沒有?”他質問,他就是質問,作為一個丈夫,他小氣地不想自己心愛的妻子有任何與他無關的曖昧。他就是小氣了,能怎麼著吧。
“什麼什麼?”我看著他,懵懵懂懂地裝無知。
端木淵身子一緊,不自然地別開視線:“就是那什麼。”
我扳著手指,自言自語:“親吻,擁抱——”貌似就這些了啊。我看著自己的手指,有點惋惜,那麼妖孽的男人,相識於十年前,細細算來,相處的日子卻少到可憐,明明發生過那麼多事現如今,卻淺的快要褪色。
端木淵看著他娘子的神色,眉心越皺越緊,她在想他,想除自己之外的男人。端木淵恨恨地將懷裡的她壓在身下,霸道地封住她的雙唇,沒有前奏,沒有隱忍,他極富技巧地挑開她的唇齒 ,唇舌勾纏,激烈地灼熱了兩個人的呼吸。他承認,他不是個大度的男人,可是沒有哪個男人能對這種事大度。他吻得動情,遠比他冷酷自持的外表來得洶湧激烈,他還,來得及將她藏好。就已經有一個出現,落塵煊尚且如此,金曲洛呢?他們都先於他遇見她,都愛她,相比之下,他沒有自信地感覺自己沒有任何優勢。
純男性的氣息壓入心肺,我攀著他,有些混亂地理不清思緒,只知道他生氣也委屈,生氣地發洩,委屈的撒嬌。我回吻他,輕微地輾轉,卻引來他更急促的呼吸,不知是什麼時候被他抱回房間,被他壓進床榻,從未有過的混亂。吻到快要窒息,他一人糾纏,輕輕啃咬纏綿緋惻。痙攣的感覺麻痺了大腦,蔓延至全身,直至蜷起腳趾。
他不捨地放開她的唇舌,看著她迷離的眼眸,狂暴地衝動便覆滅了他所有的理智。絲緞在他指下化成碎片,他溫柔卻也霸道地佔有她,肌膚相貼,髮絲糾纏,他遵循自己的慾望,重複一個思念,他要她,只要她。
被佔有,被需要,也會感覺到甜。氣息燒灼面板,指甲尖刺入他的肩膀,他律動不止,唇瓣貼著我的耳垂,一遍一遍地喚我‘白’。我閉上眼眸,任他侵犯,恍惚地覺得要餵飽一個餓了四年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困難的事。
“白。”他急切的喘息,汗水濡溼額髮。雙手握緊她的腰肢,他迷失在她的輕嚀嬌喘中,身心早已為她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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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形的浴池,引的是天然的溫泉水,水汽氤氳,水聲潺潺,白色的睡蓮花瓣鋪陳砸水面上,順著波動,沉沉浮浮。
我累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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