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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事,更疼了。
落塵煊愣了下:“去洛陽?”
“恩啊。”端木淺白抹掉剛剛為了加強效果硬逼出來的眼淚,埋怨二爺:“都是小姨啦,我們肯定追不上爹爹了。”
“他也去了?難道她出事了。”
“別烏鴉嘴。”二爺白落塵煊一眼,無奈道:“他搶他兒子去了。”
落塵煊沒有繼續再問,抬手颳了下端木淺白的小瓊鼻,輕道:“淺淺,叔叔送你去洛陽好不好?”
“好。”端木淺白笑靨如花。
“不好。”二爺雙手交成十字,堅決拒絕。
“走吧。”
“好。”端木淺白清脆的一聲,瞬間加深二爺想自殺的念頭,想醋淹了忘川弱水宮嗎!
“他怎麼辦?”落塵煊臨上車前,很八卦地問了二爺一句。
二爺一掌將落塵煊推進車裡,憤憤:“你tmd管好自己。”
十七人依舊混戰,因為沒人喊停,林釋雨招呼上自己的侍女,爬上白象,緊緊跟住前往洛陽的馬車,她看上他了,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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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泓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一張鎏金的紫檀太師椅上身上只著了一件藏藍色鱗紋的綢緞寢袍,襟口敞開,莫非半攏,很,很銷魂。端木泓沒什麼意見的蹭蹭,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他不介意這樣的裝束,實話說很有品位,他也不介意與很多如狼似虎的眼睛在暗中生吞活剝他,看不到摸不到,摸得到也吃不到。
四下打量了一下,除了自他頭頂打下的一束白光外,皆是星星點點的小簇光點,燃在不同顏色的琉璃燈中,幽幽然如鬼魅一般。端木泓雙腿交疊,淡淡地掃過那些光點,勾唇一笑,便是喧譁一片。
白墨染坐在二層包廂裡,託著腮看戲。其實他是好孩子,真的是好孩子。但是,他聽說,真的只是聽說,他的姐姐淺淺是大景的公主,擁有一雙代表皇室血統的深紫色眼瞳,所以,長得特殊就不要出來騙人嘛。白墨染嘟嘟嘴,瞥一眼端木泓,美得像朵話,美得像幅畫,他也聽說,淺白長的很漂亮,是大景最漂亮的公主,可是大景就她一個公主,和誰比啊。白墨染哀嘆一聲,換隻手繼續托腮看戲,他沒什麼意思,真沒什麼一絲,就是想把端木泓賣了,眼不見為淨,誰讓他憑白無故的出現在白宮,不搭,一點也不搭。
競拍已經開始端木淵不關心價錢,但是如果賣的太低他也會很沒面子,白墨染也不是很關心價錢,他在估價方面是天才,比他孃親都準,打哈欠,白墨染沒骨頭地趴在欄杆上,快結束吧,他想他孃親了,話說他孃親去哪裡了,兩個時辰了都沒找他。
白墨染不高興地往椅子裡一窩,朝暗處打個響指。三秒後舞臺中降下雨簾,端木泓端坐其中,仰頭輕笑,綢緞寢衣被浸溼,深邃如海的藍色緊緊貼附在端木泓身體上,身材曲線瞬間呈現,細碎的水珠滑過眉眼鼻尖嘴角脖頸,端木泓露齒一笑,姿態享受,晃得臺下的人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端木泓抬眸朝正對著自己的二樓包廂看去,挑釁的眼神,比起他,白墨染還差了點,他比他多活了十一年,很難追上的十一年。
白墨染小眉毛一挑,挑一盤糕點甜甜嘴。趴伏在白墨染身邊的凱特鼻子動動,睜開一雙豹眼狡黠的四下一張望,立起身,懶懶的往外走。
價格競爭很激烈,端木泓隨便一個惑人的表情都能讓價格翻幾番。他在玩,卻也在賭,賭那個女人是比較疼愛他還是比較疼墨墨,他不在意結果卻也依然想賭,想玩。眼角悄悄地窺探,他直覺她在,在某個角落,睨著胡鬧的他們,眉眼間都是寵溺。
他其實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感情來見她的見了她,想古樸的那些話,想明確的那些事都忘記了,沒頭沒腦的陪著墨墨在這裡玩,還真的是有點孩子氣。
或許是真的想向她告狀,狀告她帶給自己的委屈,他本可以什麼都不知道地過一輩子,他本可以在謊言中一直一直就這麼走下去,他本會淪為被人遺忘的前代皇子。
可是,在那麼多人面前,他還是如她所願的,正大光明地喚了那個男人一聲‘父親’,總覺得,都被她算計了,她利用了他換回了他的父皇,一利用了他的父皇將他送上了現在的高位,也總有被她看透的挫敗感。
端木泓慢慢笑開,這裡是她的忘川弱水,這裡有她立下的規矩,那麼為了這場鬧劇,她便必須買下自己,如他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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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很美。”楠木垂腕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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