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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的笑。
〃。。。呵,有意思。〃流雲眯起狹長的丹鳳,輕輕撥出一口氣,微微勾起嘴角。
〃駕……!〃小斑本就不甘落後,這下,彷彿有感應似的全力向前飛馳,頃刻又趕上了青驄。
男子微微驚異,瞥一眼流雲,卻遇上同樣不服輸的目光。
試探結束,兩人齊喝了聲,向著距離不到一半的目標,開始了拉鋸戰。
漸冷的夜風颳在臉上生疼,呼嘯著灌滿了兩人的衣衫,咧咧作響。卻均不為所動,風愈寒,骨子裡的勁卻愈烈。二人二馬緊咬不放,雖時前時後,卻總不過幾厘之距。
眼看山丘近在眼前,小斑雖緊咬不放,流雲卻心中雪亮,它的速度較剛才已差了一大截,而且還在減緩,顯是暫時的暴發力已過,之後就只能以常速奔跑。而那青驄。。。流雲抬眼瞧了一眼,心下已是瞭然,它還有後勁!
看來不想點辦法是不行了,哼,我還不想輸呢。流雲口中聲聲催促,確不著痕跡地輕撫馬頸,小斑反而漸漸放緩了速度。
另一邊的青驄自是乘勢甩開了距離。男子望望不遠處的銀杏樹,翹起嘴角,彷彿已經看到流雲輸與自己不甘而又無奈的神情,回過頭,朝流雲得意的輕笑。
就是現在!流雲忽而神色一變,輕一拍馬背,大喝一聲。小斑心領神會地驟然衝刺。誰輸誰贏還未知呢!
拼盡全力的一搏,小斑奮力趕上了青驄,座上的錦衣男子有些錯愕地瞪大眼睛,趁他愣神的一瞬,小斑和流雲已然前了半丈。
片刻,男子又恢復了冷靜,他不怒反笑,揚起韁繩,企圖迎頭趕上。
流雲仰頭,銀杏樹已卓立眼前。他抬眼,正欲伸手,一陣強勁的掌風突然從右側襲來。
〃 哼,偷襲麼。〃流雲挑眉。躲是來不及的了。流雲只得揚手與之對了一掌,只是這麼一來,優勢已無。
兩人幾乎同時由馬背躍起,在空中拆解幾招,又一同落了地。都想首先一步觸到銀杏樹,卻又皆在關鍵時刻被對方攔下。流雲俯身往他下盤一掃,男子從容躍開,順勢去抓銀杏樹,卻被流雲一把抓住後衣襟,眼看就要到手的勝利又被硬生生拽開。流雲趁機借力向前探去,錦衣男子一咬牙,顧不得儀表,猛地向流雲摔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腳。流雲一驚,一個趔趄,一起摔在了地上。
一場賽馬光榮的變為肉搏賽。
男子揚起一抹狡黠的笑,下一秒,已經倚在了銀杏樹旁。〃我贏了。〃
流雲撇撇嘴角,慢吞吞地坐直身子,無所謂地一笑:〃勝之不武。〃
〃呵呵,這叫兵不厭詐。〃男子笑得愈發燦爛,漆墨的長髮因雙肩的聳動傾瀉而下,朦朧地泛著銀霜的柔光,幽深的內雙微微彎起,流轉著迷人的光華。他伸出修長玉白的一指搖了搖,〃過程只是為了結果的一種手段而已。〃
呵,還真是帝王一族會說的話。流雲瞄著他彎了彎狹長的丹鳳,不置可否。
男子笑容更盛,朝流雲靠過去,俯下身,抬手勾起流雲的下顎,細細的看,伸出玉白的食指輕輕摩擦著流雲臉上的輪廓,嘆道:〃嘖,實在是張不怎麼樣的臉。〃
流雲竟也不躲閃,一挑眉,頗為玩味地瞧著眼前正調戲自己的俊俏男子,心下輕笑:看你想玩什麼花樣。
男子看流雲沒有拒絕,反而望著自己〃傻笑〃,傲慢而輕佻的一笑:〃怎麼,被我迷住了?〃
流雲忍了半天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望著眼前笑容僵在臉上的男子,伸出手擦了擦他臉上灰土,又從那一頭青絲間揀出幾根雜草,湊近他的耳畔,曖昧地擎笑低聲道:〃想迷住我,先回去收拾乾淨自己罷。呵呵。。。。〃說罷,抽身快步翻上馬背,就欲離去。
〃兄臺既不願透露姓名,雲某也不勉強,這麼晚了,閣下騎馬也騎夠了吧。〃
男子低笑了幾聲,拍拍身上的灰,起身翻身上馬,望著流雲道:〃我明天還會再來,叫你輸的心服口服。〃調轉馬頭走了幾步,又回過身道,〃還有,你可以叫我。。。‘弦佑',‘琴絃'的‘弦',‘保佑'的‘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優雅的跨著青驄,策馬而去。
〃‘弦佑'?〃流雲望著男子策馬的背影,輕勾起嘴角,〃弦右,不就是‘玄'麼,當我傻子麼。。。〃流雲拉起韁繩,轉身離去。
耀黑的天幕中,月已升中天,淡淡的光滑鋪灑而下,籠罩著整個大地。風移影動,秋葉親密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一棵四人合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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