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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笑:“微寒之人攝於英雄氣魄。”
“呵呵呵呵,既然有緣相遇,不如到在下的船上喝杯薄酒如何?”他笑著,口氣很真誠,我看了看橋頭。就在這時,只聽“啊”一聲,一位公子哥被如花成功嚇地掉下了河。漸起丈餘水花。
說是遲那是快,北冥忽然一把攬住我地腰。護在懷中。一個迴旋,再次站定。我和他的身上滴水未沾。
“好功夫。”我忍不住驚歎。他放開我幽幽地笑著,緩緩抬起了手,似乎要發號施令。
我慌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幹什麼?”
“抓人啊?”他很疑惑。
我立刻道:“別!橋上是我的人。”
“哦?”他疑惑地朝橋上望去,如花正朝我豎大拇指,我開心地回應:“加油!”
如花再次將面容藏起,我開始呵呵呵呵地笑,完全沒發覺身邊的人已經僵硬石化。
“雲先生這又是在玩什麼?”北冥將我帶到畫舫上看著橋頭問著。我自然不能說是對男人變相的報復,於是我笑道:“人都是眼睛動物,他們只相信眼睛看的,你看,如花這嬌滴滴女子形態,是利用了男人的色心,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是利用了人地善心,而他們卻沒想到這曼妙佳人的真面目卻是如此不堪,一個個都嚇得面如死灰,晚上恐怕要惡夢連連。”
“那又如何?原來雲先生不過是找一個醜人來娛樂自己,雲先生這樣的做法是否不妥?”我沒想到北冥會為如花說話,他淡笑地神情帶起了我的罪惡感,同時我對他地好感上升,因為他為如花說話。
“當然……”一陣沉寂後北冥再次開口,他看向如花,“北冥是否可以認為雲先生是在玩一種謀略呢?”
“恩?”
北冥將視線落到我地身上,深深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心思,他低沉道:“若橋頭站著地不是如花,而是刺客,恐怕事主早就遭到暗算了吧……”
“啊?”我心驚了一下,昨夜遭遇刺客的情形再次浮現眼前,那殷紅的,灼熱的鮮血,噴灑在了我的脖頸裡。
“抑或是美人計呢?”北冥富有磁性的聲音迴盪在耳邊,我陷入他幽深的雙眼,那裡彷彿有一個漩渦,將我深深吸
“美人一笑可傾城,二笑可傾國,多少梟雄卻是死在美人計下。”他緩緩靠近我的臉,依舊牢牢吸住我的視線,“雲先生是否在說不要小看美人的力量呢?”他的臉靠在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雲先生的臉怎麼這麼白?”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清晰,一陣涼風吹過,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我這是怎麼了?莫非這人的眼睛能攝人?該不會中攝魂術了吧。
眼前一片鮮紅,就像昨日的鮮血,慌張地擦了擦汗,尷尬地笑著。
跑到船頭通知如花收工,北冥說得對,我不該如此愚弄如花。
“雲先生,怎樣?”李散也樂在其中。
我將銀子拿出:“等你母親病好了來無雪居吧,我那裡需要一個護院。”
李散感激地收下銀子,跪在我的面前:“李散一定會好好守護雲先生。”說罷轉身離去。
“看來雲先生很會收買人心。”北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心驚了一下,只聽他繼續說道,“你愚弄了他,他卻對你死心塌地。不知雲先生是怎樣得了人心?”
這人怎麼這麼奇怪,什麼事都要掘地三尺,反覆推敲呢?
我好好的惡作劇變成了美人計,李散的感恩變成了收買人心。
我不免冷笑:“只是真心而已,真心對真心,就都是肝膽相照的朋友,沒有幾多猜測,卻肯兩肋插刀,是北冥兄想多了。”
北冥見我生氣,只是保持他一貫的淡笑:“或許的確是在下想多了。看來在下讓雲先生不暢快,不如讓在下做東,請雲先生吃飯如何?”
現在哪有心情和他吃飯,我以秋雨在家等候的理由推脫了他,他也不強留我,只是道過幾日有觀星會可否邀我同往。我一聽觀星會在天女峰頭也不回得直接走人,半夜爬山,我才不要呢。
走了很長一段路後背依舊毛毛的,回頭偷瞟,果然那北冥還在看我,他挺拔得站在船頭,不作任何動作,渾身上下就是一股威嚴的王者之氣,我懾服於他這種氣質下,才會懼怕他。
天忽然颳起了大風,風冷刺骨,大街上的人都抱著自己的身體匆匆回家。都說這天大熱大冷,陰邪異常,而我知道,暴雨快來了。
“真被孤老先生說準了,這天哪,要下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