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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淼兒總覺得有人會早自己一步把東西給搶了。
自從黑珍珠的事情之後周瑩瑩好幾天沒來學堂,聽說的是病了,還病的挺嚴重。估計從小到大從來沒這麼丟人這麼讓她生氣過。
淼兒則計劃著怎麼開口問夫子租田地,等這個月休息的時候鎮外的屋子差不多也可以住人了吧,淼兒打聽到夫子喜好養鳥畫畫,每天除了教之外就是對著鳥兒作畫,畫的都是些工筆花鳥。這為了迎合夫子的喜好特地去書局買了些這方面的書,也找曲大人請教了不少。
整整做了十來天的功課,淼兒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路過夫子的院子,夫子正專心的畫畫,淼兒不得已來回在夫子面前走了十幾趟,夫子才開口道:“樂淼淼,你都來回走了這麼多趟了,當老夫是蒙著眼睛在畫畫嗎?”
“呵呵,我是看您畫的認真不忍心叫您那,您這線條勾畫的真好鍛仙。”淼兒乾笑兩聲,自從上次在夫子院子裡吃過一次飯後就沒有和夫子接觸過,現在只能自己來創造機會。
“喜歡畫畫?這線條得靠每天練習,一天不畫就生疏了。”其實畫畫在古代也是有錢人的遊戲,先不說宣紙,單單是那個大小不同的毛筆就要花很多銀子了。
“恩,很喜歡,可是毛筆宣紙都太貴了。”工筆畫一般先要畫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覆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後覆上有膠礬的宣紙或娟,先用狼毫小筆勾勒,接著隨類敷色,層層渲染,從而取得形神兼備的圖畫效果。這麼多步驟所使用的工具之多,且又複雜,很少有人喜歡畫工筆。
夫子看淼兒在邊上看著畫出神真以為她喜歡,就沒說什麼,繼續用毛筆勾勒著,今兒夫子畫的是一隻翠鳥停在蘆葦上,翠鳥小小的身子把蘆葦的葉子壓的彎彎的,它用鳥啄梳理著自己的羽毛,活靈活現,好不有趣。
“淼淼你想學嗎?”看自己的學生居然是因為覺得宣紙貴而不能畫畫,夫子絕對不是個小氣之人,其實這家書院常年都是他貼錢的,雖然官府會相應的撥款下來,可定是不夠的。
淼兒用力的點點頭,雖然不喜歡,可不喜歡也得喜歡啊,誰讓淼兒有求於人呢。
夫子把淼兒拉到跟前,指了指邊上的墨說道:“這畫畫的墨和寫字的墨是有所不同的,畫畫的墨叫油煙墨,黑色偏暖,適合作畫,而寫字的則是松煙墨。”
“為什麼偏暖的墨可以用來畫畫呢?”淼兒有些不明白,不都是墨嘛,這還分的這麼清楚。
“偏暖的黑色用來作畫能使畫看起來很舒服,很協調。”夫子解釋到,“濃墨、淡墨、幹墨、溼墨、破墨,不同的畫法畫不同的東西,淼兒你要學還有很多呢,夫子先去給你找本入門的書來回去看看吧。”
夫子進屋給淼兒找書去了,其實淼兒已經開始頭大了,好複雜,好難懂,好想打人。
“謝謝夫子,我定會認真研究,琴棋書畫女子總得學會一樣。”
夫子聽了很認同的點點頭,其實淼兒來了古代才明白三從四德並不是現代人說的那麼恐怖,古代的陰陽秩序很重,內外秩序看的很重,所說的三從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九月天朝雖然允許女子為官,可這並不妨礙女子遵守這些秩序。
淼兒認為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都是很普通的的要求,有好的品德,少說多錯,樣子整潔,勤快,這些確實是對古代婦女的束縛,可也是一種對婦女的保護。
之後幾日淼兒都來夫子的院子學習畫畫,與其說是學習不如說是在邊上觀看,幫夫子磨墨,給夫子裁紙,給花兒澆水,為鳥兒餵食,夫子也樂的看淼兒如花蝴蝶飄來飛去的。
淼兒想等下個月鎮外的院子落實了,喬遷之喜的時候再和夫子提租地的事情,淼兒美美地想著,澆花的時候還哼著小曲。
王叔算準了時間在淼兒放學的前一天晚上早早地在學院門口等著淼兒了,淼兒親暱地拉著王叔的手說要去鎮上買些東西再回家。
“叔,你聘禮都準備好沒?”
“啊?啥聘禮啊?”王叔撓撓頭,誰要結婚啊,還讓他準備聘禮。
“額,叔啊!當然是你的聘禮啦,你娶我娘打算不給聘禮了嘛!你這樣我可不讓我娘嫁給你了。”剛覺得王叔開竅了,怎麼過了一個月又變回去了勇闖天涯。
“那也得你娘同意啊,叔定是會準備好的,淼兒想去鎮裡買啥子?”
“我去買把很薄很薄的刀片,還有半月形的小鐮刀。各買兩把。”淼兒是在為去採摘罌粟果做準備。
“這些王二家有賣,叔帶你去,要這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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