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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
僅僅一個月,卻已是另一片天空,整個雲國,如今已是人心惶惶。
在此期間,大皇子冉伯凌,二皇子冉伯澤(實為伯泱),在聽聞兩皇駕崩之際,並未前來雲城奔喪,兩皇子本就無心國事,百姓也就漸漸不再寄希望於兩皇之子繼位。
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何況阻擋這一切風頭的人,皆是興元皇之弟荊裕王,且兩皇在時,荊裕王在朝堂之上的聲望已是僅次兩皇,如今戰火四起,國不安寧之際,滿朝文武乃至雲國百姓,皆舉薦荊裕王即位。
荊裕王無非就是第二個興元皇,畢竟二皇子伯澤太過溫文儒雅,本就不是志在河山之人;大皇子自出宮以後,極少回宮,看似也非帝王將相之命。而荊裕王,乃興元皇之弟,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興元皇這些年為了傾城女皇四下尋醫問藥,倒是荒誕了朝堂之事,也是荊裕王一手把持。
然,經過將近兩個月的搜尋,荊裕王仍然不曾放棄,一直將推舉自己登基為皇的奏摺往後拖延,滿心的為兄嫂祈福。
靜看一切,夜七寂只是冷笑連連,靜看所有波濤洶湧而不動容,聽得所有伊人國的訊息,亦是滿意而笑。
紅欞並未去別的地方,而是前去裕王府,雖甚少露面,但整個王府中的人,還是對她十分熟悉,倒也是暢通無阻。
四龍看到她的時候,皆是一臉的驚愕,唯獨青龍最先開口:“紅欞,你個死丫頭,主人說你會回來,果然。”拍著她的肩,青龍對這個外甥女,很是心疼,甚至比自己的女兒,更來得疼愛。
“舅舅,孩兒前些日子也不過是無法,不然早已回來。”膩在舅舅的懷裡,紅欞撒嬌的看向雷雪笙:“師父,您老可有想紅欞啊?”
“臭丫頭,想,怎能不想?”紅欞雖是主人之女,卻從來不曾擺過架子,反倒將自己當成真正的師父來對待,不能不說紅欞惹人喜歡:“你還知道回來?”
“徒兒知錯了,讓各位叔叔伯伯擔心了。”看著當初的六龍,餘留四龍,紅欞不覺有些傷感:“紅龍和火龍伯伯,一定也想紅欞了。”
“會的,一定會的。”兩龍的離開,雖看似平靜,但也在四龍心中投下陰影。
“好了,別淨說些傷感的,我們這把老骨頭還是需要你的歡笑來感染一下活力。”
“那不就成了,只要你們不嫌我煩便是了。”
眾人皆寵溺而笑,雖未開口,卻也是心疼不已。
正說笑間,只聞一斥責的聲音傳來“混賬東西,你還知道回來?”話雖如此,其間難免含著讓人瞭然的溺愛。
一見主人責備紅欞,青龍當即開口:“主人,這丫頭除了貪玩,倒也沒有其他的不好。”相之於杏兒,紅欞在大智若愚中走到今日,也算是不可多得。
玉龍優雅的上前,柔柔看著紅欞:“小姐也是為了將一切做足,不然估計早已回來。”
“罷了,你等先出去!”
“……”不能再開口,四人面面相覷,卻也不敢違抗,只得一步步走開。
不再是玩笑的面容,不再是清純天真,而是成熟的穩重:“爹爹,女兒回來了。”對於爹爹,她始終無法放開心去跟爹爹談話,不像與六龍一般放得開。
佯怒的看了她一眼,金龍坐於上座,即刻有人端上茶水,紅欞馬上奉上:“上次剛用天倫石爆火毒對付本王,怎麼,如今又前來作何?”
“爹爹明明知道紅欞不過是騙您,當時若不是因為林昊聽到女兒的談話,女兒也不至此。”
輕飲一口茶水,金龍微微思量一番:“你本可讓本王殺人滅口的,卻護著他離開。”再次飲茶,故作漫不經心,實則對紅欞的一種試探。
“夜七寂多麼的在意林昊,怎會在林昊死後如此輕易放過一切可疑之人?女兒若是不那般,恐怕女兒也無法在夜七寂身邊呆到現在。”師兄的脾氣便是如此,她亦沒說錯。
雖大致明白紅欞的意思,他還是很難不去介意,畢竟他身邊的人,要求的都是十足的盡職盡忠:“那如今回來,你這又是所為何事?”說得合情合理,也與自己想得一樣,也就不再深探。
“爹爹,夜七寂如今已在皇城了。”
“什麼?何時前來的?”
“來了不到月餘。”見他正要質問,紅欞連忙開口:“女兒因為剛生產,也不能出門,卻又不敢相信飛鴿傳書,直到現在才回來稟報,望爹爹諒解。”
這個女兒,自己雖然虧欠太多,但她卻從未讓自己失望,除了那個孩子:“那你的孩子呢?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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