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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就有事情做了,反正回去夜七這步也不與自己說話,她也沒那麼早回。況且摸透了以後,她也發現,整個軍中女營裡,都格外的沒有條理,做事效率很低,為了能做好後方準備,她也很是用心。
這日早起,連伊看夜七寂臉色很不好,便不忍的開口了:“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
正欲出門的七寂,聽到這句話,臉色稍稍迴轉,卻也忍住沒有說話就走了出去。
氣得連伊當時罵了句:“夜七寂,你混蛋!”這個男人,不過是那晚錯了話,做了件不算錯的事,他便如此,太過分了!
步出營帳的夜七寂,聽到她怒聲的咒罵時,唇角不覺露出一絲笑意。也決定了,今天晚上就和她說話了,其實他也不過是在生氣,生氣她將自己和伯泱對比,他要的愛獨一無二,而她要回應的也必須是獨一無二。
好心情的去了練場,雷雪笙便走了過來。
他很少去在在意夜七寂軍事上的問題,不僅僅因為不懂,更有的是此乃夜七寂的一番事業,他不使過問。雖然自己當初積極的要求他不能埋沒了自己的才幹,而如今能有一番成就,他也很安心。只是本應攻城的軍隊,一直這樣僵著,讓他不得不開口。
等到夜七寂回來喝水,他上前說道:“七寂,我找你有些事!”
那般隆重,七寂點了點頭:“好,我去跟林昊說一聲。”
看著陽光中的那個男人,這是他多年前養大的孩子,如今的他,生命中自己已經不再重要,有了自己的妻,雖然他曾經反對,但七寂還是堅持了下來。這個孩子就是如此,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說服他。如今,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那般的光彩奪目。一切他人看著很難的事情,他做起來,卻是很容易。
“師父,走吧!”
“嗯!”
師徒二人,難得沒有臉紅脖子粗,其實一直以來,都是雷雪笙在動怒,從夜七寂少年的時候,一直到現在,他都不能改了自己火爆的脾氣,七寂偶爾會跟自己爭吵,卻從不曾真正的在意,如今,因著連伊,師徒二人都是遠了許多:“七寂,你長大了許多。”
“你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多感慨了?”師父很少說一些如此的話題,以往有什麼,也不過是嘻嘻哈哈的過去:“師父,你有話要說?”
“嗯!”稍作沉吟,雷雪笙想想要怎麼開口:“上次攻城半途而廢以後,至今你也沒有什麼打算麼?”
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而是不知如何進行,如今事情不明朗,他害怕自己真的會錯怪了她:“師父,當年你怎麼知道是她派人追殺我的?”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問過,是因為對師父的深信不疑。
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總覺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原來如此。”他的疑慮也不是不對,畢竟那是他的家人:“其實也不能說確定是傾城女皇,只是看到了她給雙面人的一封密信!”
“密信?”
從懷裡取出一封發黃的信來:“你看看!”
展開信來,夜七寂臉色益發的凝重,若幽的字很難模仿,因為有些她不論怎麼寫,問題不能將一個字寫得很攏。雖然很不好看,但所有的奏摺,她都努力一筆一劃的批閱,寫了很多年,仍然沒有一點進步。很熟的筆跡,卻很殘忍的烙在心田:“是她的筆跡!”悠悠的嘆息,夜七這步沒再說話。
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雷雪笙也覺著難過,若不是擔心七寂還會受傷,他也不會如此:“嗯,即便是停止不前,你也要當心!”幾十萬的大軍,非同兒戲。
“師父,你不用擔心,我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然伯澤,我現在是夜七寂,不會再受傷了。”
“好,那師傅就放心了,我要回去睡了!”春困秋乏,倒是一點都沒有錯。
點頭,夜七寂轉身去了練場,只是拿在手裡的那封信,卻被他揉成一團,緊緊的變得滾圓滾圓。
長嘆一氣,雷雪笙亦轉身離去。
今日女營裡甚是忙碌,因為連日來夜七寂懲罰性的讓所有士兵日日換衣衫,也就有堆成山的衣衫要洗,眾人雖不讓她動手,卻也讓她好生忙了一段時間,一切告一段落,才發現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擦了擦手,連伊笑著與眾人揮手離去。
今日整個軍營裡的氣氛似乎有些詭異,暮靄沉沉,壓得透不過氣來,總覺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女營和前面士兵營隔了一小段路,因為夜七寂嚴肅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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