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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閉上雙眸,連伊忍住盈眶的淚水,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般讓她感到羞恥,這個男人,許是註定了是她今生的主宰,一切言行舉止,皆是囂張跋扈,不管她的任何感受。
以為可以解脫,不想仍然存活了下來,若是為了讓她繼續受辱,成為他恣意尋樂的物件,她生存的意義似乎也太過殘忍。
興許感覺到連伊的不悅,夜七寂冷冷的說了句:“說,他還碰你哪裡?”冉伯泱知道連伊是自己的女人,斷然不會讓其他人動手為她診治,一切該是他親自動手才是,一想著那個憎惡的人在他的東西上動了手腳,他就憤怒難擋,卻忽略了這憤怒的後面,有著怎樣的真相,有著何等的答案。
“渾身上下哪都碰過。”這樣的回答,是不是會死無全屍呢?或許她該試試呢!
但願吧!神智慢慢渙散,緊閉的眸也漸漸鬆弛下來,人也跌入了那黑暗的深淵。
看著昏迷過去的她,夜七寂稍稍停下手上的動作,而後看著她那昏睡中依舊緊咬的下唇,唇角乾涸的血跡,看著有些駭人:“真醜!”說完,竟然伸出手來為她擦拭著,剛觸上她的唇角,頓覺自己動作太過溫柔,收回手來朝外喊了一聲:“將大夫帶進來!”
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他這才起身朝外走去。
看了門口的鐵森一眼:“可有審問出什麼?”
頹喪的搖了搖頭:“沒有,他們都咬緊牙關不鬆口。”四僮子年歲雖小,但也是非常嘴硬。
“沒用的東西。”一個瞪眼,夜七寂便朝刑房走去。
伊人天下的刑房,實為一座水牢,整個牢房中的人,吃穿住用皆在齊腰的水中,想睡覺也只能扶著鐵欄站立而睡。
夜七寂為人向來賞罰分明,折磨人的手段亦是分外罕見,在伊人天下,甚至在整個風城,夜七寂可以目無王法,想殺便殺,無需顧慮任何。財大氣粗的他,更是籠絡了眾多官員,讓人無法追尋他絲毫的罪孽。
露天的牢房,一間一間的用鐵欄隔開的牢房,間間相隔丈許,煩人與煩人之間可以相互看見,這便是夜七寂毒辣的地方,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讓他們明白,背叛自己的人,各種蹂躪只是家常便飯。
毒辣的太陽,正烈烈的照於頭頂。
牢房間的犯人都低垂著腦袋,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曬得頭暈眼花。
衣襬撩起,坐落於早已備好的藤椅之上,看著眼前水牢裡的四人,一雙陰騭的雙眸,毫無波浪的看著。
久久的這才說出一句:“給你們一個機會,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四僮子相互看了一眼,還是四清率先說道:“爺,奴才等那晚真的是被下藥了,不知有人來偷襲啊!”真切的看著夜七寂,期望得到他的認可。
點了點頭:“好,很好,那就當我錯怪你們好了。”看他們聽聞此話後興奮的神情,夜七寂緩緩的一個仰首:“但是,即使錯殺,我也不會放過一個。”
一聽他說話,其他牢房裡的人都緊緊的閉上雙眸,堵住雙耳,害怕將要聽到和看到的一切,夜七寂的手段想來五花八門,卻是種種讓人發悚。
性情冷漠的鐵森聽到這話都不覺渾身發冷,而後讓人去被行刑的器具。
“七爺,奴才真的沒有啊,爺!”跟在夜七寂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豈能不知夜七寂的手段,四僮子瞳孔一縮,驚懼的看著座上男子:“七爺,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沒有看他們,夜七寂只是摘下一顆葡萄放入嘴裡,片刻之後,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用火鉗取出刑具裡的一顆紅彤彤的炭火,手下速的一個翻揚,衣袂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
頓時,只見一股青煙冒起,而後是三人不約而同的慘叫聲,是驚悚駭骨的尖叫。
少頃,夜七寂白色身影一個退回,眾人便見到四清張著嘴,喉間紅彤彤的炭火“嗤嗤”的燃燒,冒出的白煙冉冉升起,造成小小的一個煙柱。
那燒焦的肉味,駭得讓人不敢忽略;而那硬生生呼不出的痛,卻又不忍去看。
三僮子奔到四清身旁,用手撥弄著他嘴裡的炭火,不想與肉體相連的炭火,一個撥弄竟然散了開來,反倒滿口皆是火星,手被燙得水泡連連。
流著淚水,四兄弟緊緊相擁。
不以為意,夜七寂只是一個冷笑,而後接過鐵森手上的一個瓶子:“自然,還有一個機會,你們可以選擇說或是不說。”頓了頓,他才問道:“知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完整的剮下一張人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