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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噩夢。
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覺著夜七寂睡前的打量有些奇怪,此番他回來,首當其衝的報復物件便是伯泱,若是如此,今晚他定然會夜探盟主府,而後再定奪報仇方法。
適才去了他的寢房,並未聞到他熟悉的味道,便已知道他不在府內。
夜半之時,只見一黑影飛入書房,雖只是遙遙相隔,她便已從他那憤怒的身影中看出他寂寞和哀傷。
推門而入,是身著夜行服的蒼白和一臉前所未有的頹喪,嘴間驚呼:“夜,這是怎麼了?”身子已經衝上前去,滿臉的慘白和微顫的身子,讓她揪心不已。
抬起頭來,夜七寂滿眼無助,只是伸手抱住她的身子:“不痛,我不痛……”嘴裡喃喃低語,皆是一種警告自己不能忘記的痛,反倒更加的讓人心疼。
手剛觸上他的臉頰,雖然慘白駭人卻發現異常的滾燙:“嗯,不痛!不痛的。”而後扶起他的身子,在書房的床榻上躺下。
讓府中的人端來熱水,用了巾布敷於他的額頭,反反覆覆好幾次,換了好幾盆水,這才穩住他的話言亂語。
燭光下,他安睡的模樣,彷彿初生的嬰兒一般,很是無害,她從來都不知道,在他的心裡,到底裝載了怎樣的痛?在他的邪惡的靈魂中,又有著怎樣的邪惡源泉?
伯泱,從他對夜七寂的維護中,她可以看出他當初的愧疚,可是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夜七寂在他這般的懺悔之下,仇恨卻仍然解不開,反倒是愈演愈烈?她不是不願在山谷之間留下,不是不願與他共度今生,只是她不僅僅要顧忌他徘徊在心田的仇恨和那遙遠的疼痛,更放不下冉伯泱身上的迷靈毒。
兩個男人,不一樣的性情,一個那般霸道,讓自己無所遁循;一個那般優雅,一切的一切,皆從她的想發出發。有時她不覺猶豫,若是當初伯泱強行將自己留下,或許她心中的天平,會留在他的那邊吧?
床榻上的男子一聲呻吟,喚回她飄飛的神智,手覆上他皺起的眉心,直到他平靜下來,這才轉頭望向窗外。
天色已然泛白,在門外候著的侍女,從窗外依稀可以看見窈窕的身影,當初她也是這般,守在他的房門外,為他與其他女子纏綿後的身子沐浴,為他更衣。
當初做著這一切,不知自己是何感受,如今光是想著,便已隱隱作痛。
“連伊,你怎的在這?”
“奴婢半夜趕來,正好見著爺身子不適!”
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稍嫌疲倦的身子,而後吩咐一旁的明月:“去把小姐請來!”面對連伊,他如今倒是更加的感到歉然,卻又無法放棄一直在心田的仇恨,經過昨夜,更是不能放棄。
“爺不舒服麼?”緊張的伸手探去,雖然還燙,但溫度已經退了好多。
她的手,不及其他女子的柔軟,反倒有些粗糙,卻是他這種苦難過來之人相伴的最佳物件,深深滾動的喉結,是對她的慾望。
雙手剛剛離開些許,便見他的身子立即纏了上來,微微一笑,估計是自己較低的體溫,讓他不得不纏上她。
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不動讓他抱著,後卻見他微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心下警鈴不歇,直到他雙手探入自己的衣衫和他唇邊勾起的笑容時,不覺佯怒:“爺捉弄奴婢?”房間低頭垂眸的侍女,讓她的小臉煞然紅起。
“就是捉弄你,不成麼?”知道她與其他女子不痛,夜七寂一個揮手,退下滿屋下人,緩緩褪去她的衣衫,薄唇在她鎖骨處吸允:“想要!”
“開始奴婢不想要!”趕緊從魔爪中扯過自己的衣衫,連伊緊緊抓住。
緊緊望著她的閃躲,夜七寂的笑意更濃:“由不得你不想要,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言下之意,她的這一身衣衫又將碎裂。
“爺的身子還在發燒著,等下該傳給奴婢了!”病人該休息才是,若是她的話,他並不生氣,反倒笑道:“那就一起生病!”話落,已是一個翻身,連伊整個人已經牢牢的被他困在體下。
無奈的搖頭,心間卻是一種甜蜜流過,他對自己身體的貪戀,算不算是一種幸福?自己對他身體的眷戀,是不是一種墮落?一直以來她都想要保全自己完整的尊嚴,如今反倒是越來越潰不成軍了。
“給我專心些!”唇,一個力咬蓓蕾,奪回她所有的走神,讓她不得不配合他的腳步。
手,緊緊的圈住他的腰身,眸間的迷離,是情慾頂峰的誘惑。
一聲低吼,夜七寂再也按捺不住,雄風在進入她的身子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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