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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圓潤的聲音,周圍的低語在瞬間消止。澗月的口氣令眾人不容置疑:“我風澗月曾說過,駐守平涼邊疆,保得龍藍一方安定。如今我遠赴京城,尚不知何日歸來。平涼與京城相隔千里,我心中的掛念也唯有靠你們才能平復。你們是跟隨我多年的兄弟,我相信你們會替我好好守護平涼,守著邊關諸多百姓的安全。你們可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融會貫通方能獲得人心。這便是澗月的手段。
“懂!”
很好,這便是他要的回答,堅定不移的決心。澐軒,我讓他們替我留下與你並肩,你定要好好等我回來。
“近衛軍留守的所有人,從今日起一切行動全部聽令曜將軍。徹,待曜將巡查回營,把我的信轉交給他。”
隊伍中一人接過澗月遞來的信,恭敬的向他行了個軍禮。
深吸一口氣,換息間,人已轉身離去。聽得身後一聲“將軍珍重”,百般滋味上心頭。那些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們,再相見,不知何時。不!為了澐軒,他也定要儘快回來!
前途未卜,風雲不可估。回看往昔路,不過征途。縱使天地再無間隙,海陸不分殊途,又如何?唯我一心,踏蒼茫天地!
平涼城外,澗月一勒韁繩,身下馬兒停了步伐。
回眸,顧盼瞬息心落定。淺笑,策馬前行不作息。
澐軒,等我回來!
城樓之上,一抹身影佇立,望著遠去的身影。輕嘆,心事隨起:師兄,他走了,你可千萬要趕上啊!
平涼以西窄道,此處荒廢多年,卻是少數人知道的一條近道。此時,兩乘快馬一前一後飛速而過,揚起塵沙數里。
“祁非,你真把老大的寶貝琴送人了?”後邊一人揚聲問。
“是又如何?”
“你還真敢!你不怕老大發現了來龍藍找你索命?”他家老大,痴迷音律,又愛收集上古樂器,每一件都是他的命根子。
“不會。大師兄無暇顧及。”他便是算準了,才送的人。
“厄……祁非,這條路真能到赫壠?”這小子越來越精明,還請的小師弟代他坐鎮。天知道小師弟的行蹤可是比誰都飄忽,幾次自己欲找他幫忙都找不到。哎,哪天還真想看看這小子吃癟的模樣。
“呵呵,二師兄,若你不信何必跟來?看你跟的辛苦,不如歸去。非先行一步了,駕!”
“哎喲你這小子!逐日而行,月踏千里。你□那越影與我相處了三年,而今你說要便要,我已經捨不得還你啦!”就為了這個原因,他才從關外重回龍藍,說什麼也要再讓師弟把越影給他。誰讓他愛馬成痴!
龍藍元憶三十五年秋,平涼駐將,人稱龍藍第一武將的風澗月被急召回京。一行隊伍不過十人,其中並不包括遣令使嚴寬與數名隨從。
同一日,由遣令使跟隨連同平涼調回的六萬大軍啟程回京。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龍藍京城,在外遊歷多月的龍藍大皇子提前回到宮中。
(第一部完)
非樓
澗月一行一路疾趕,策馬不停。每到一處通關大城便放下文書副本。這個是正當手續,就類似現代的證明。皇帝要你回京,發是的急召,你就待不遺餘力。留下的文書既是你趕路的證明,也起到了督促作用。
“風將軍,請留步。”澗月停下移動的腳步,眉頭微攏,然後轉身瞬間已恢復往日的淡漠。
“莫大人還有事?”澗月剛才不過是放下文書,根本不曾仔細打量眼前的人。之前據夕霖告知他的話裡,澗月知道此人姓莫,叫莫華,是赫壠的太守。換句話說,也就是這裡的山大王了?
“呵呵,下官素聞風將軍美名,將軍一路風塵,下官無他但提供一宿露宿之地倒也不是難事。還望將軍賞臉。”
澗月此刻已然把對方打量了一番。呵,年輕有為。文官不比武將,在龍藍一向是重武輕文,文官的仕途比武將難多了。這個莫華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卻已經是一城太守,監管周遭數個小城。看來不是才華洋溢就是有靠山了。
剛才他那話,表面看來前半句和後半句根本是兩碼事,但在官場打滾的人,即便是武人也不是二愣。這樣明顯這巴結的話,澗月怎麼會不懂。
“本將奉皇命急趕回京,怕是無福消受莫大人美意。”澗月拒絕的婉轉,他向來不喜與這些人打交道,事實上過往八年,他也的確沒什麼此類經驗。
“誒,話不能這麼說。皇命自然是要竭力而為,不過將軍的身體也很重要。將軍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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