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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計劃功虧一簣吧?乘著那人還不知道是你破壞了她的計劃,你快點回京待著,讓璃兮那丫頭給你掩飾掩飾吧!硬撐有什麼好處?而今的我們即便再有實力也不是完全,唯有靠那人的幫助才能完成我們的大計!你心裡最是明白不是嗎?”
“……”
沉默即使代表動搖,寒天穹連忙接著勸道:“放心,我保證這一次一定會看好他,一定!堵上我寒天穹的名聲行吧?”
握緊了拳,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我再看看他。”
“厄……好吧。”這情人間的事兒,他寒天穹就不好多管了。看著他師弟僵硬的轉身,腳步略微漂浮不穩。寒天穹心下大驚,一把上前拉住他。
“師兄?”
“阿非,你怎麼……”寒天穹不做多言,手下的脈象已經讓他得到了答案。“胡鬧!簡直胡鬧!”眼神冰冷的看向祁非,口氣中夾雜著狂風暴雨之勢。
祁非沒有過多掙脫。他知道自家師兄的能力,塞外神醫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只是一脈便定了他所有的猜測。“我沒胡鬧。我自願的。”
“自願?自願賠上你戊辰功力?自願讓他上你?你到底瘋夠了沒!早知會是今日這般,我們當初就不會答應你的計劃!你現在這樣,還不如讓我們直接去殺了藍臻殺了風澗月!他們那一家子,到底要害你到何種程度!”寒天穹很生氣,於是便口無遮攔起來。
他想到師弟白白損失了五年功力,想到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想到自己以前逼他吃的那些個稀世珍品藥材,讓他功力大增,如今他卻平白便宜了外人。寒天穹慪的很!
“好,你想殺便殺。”
平淡的口吻讓寒天穹一愣,隨後還未反應過來就見祁非拉開了他的桎梏,漸行漸遠。
寒天穹絕不會傻到真去殺那倆人,即便想也不能。剛才祁非的口氣,讓他不禁寒顫,背後的冷汗直流,還帶著心裡的無奈與疼惜。祁非那小子啊,從來都是最讓他們擔心的人。看來自己該和大哥聯絡一下了。
注:戊辰為五年。
干支紀年法中甲子為第一年,乙丑為第二年,丙寅為第三年……六十年為一週。一週完了,再由甲子年起,周而始,迴圈下去。
情殤
我以為我的計劃天衣無縫,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可是我錯了,而且錯的徹底。
人的一生中總有些事是我們無法去掌握的,比如天道迴圈,又比如人的感情。
當初花費大把心力去調查出風澗月的生死,找到他、接近他。想著利用的人卻不料使我自己一天天為他淪陷,我不會怨天尤人,就好比大師兄曾說過的話:祁非也好,曜澐軒也好,都不會因為自己做過的事而後怕退縮。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不需要否認。但家仇不報,我更枉為人。連人都不算,如何有愛澗月的資格?我不在乎澗月是藍臻的兒子,因為他不僅是藍臻的兒子,也是芸姨的兒子,是風家的後人,我的……表弟。
手刃仇人。現在的我只想早日完成這四個字,而後回到澗月身邊,或者坦白,或者解釋。帶他去見芸姨,之後的決定全交由他。只不過,澗月的決定並非我的,我說過不會離開他,便是一輩子的事。
到泗水不過半天,事情突然有了轉變。清流飛鴿傳書,說那人知道了澗月的身世,可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即便在非樓裡也寥寥無幾。到底是誰告訴她的?難道非樓裡有奸細?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坐以待斃。
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算了算澗月的日程,一路往回趕。非樓不接她的生意已經讓她心生芥蒂,決不能再明著派人保護澗月了。那唯有我親自動手,才不會讓“活人”把真相透露出去。
我慶幸我沒有晚到一步。看著招架不住的澗月,我知道我瘋了,這些人都不該活,統統要死!沒有猶豫的出手,招招斃命。回神,才發現澗月的異樣。
“澗……”不!不對!我不能這樣叫他。我是祁非,是非樓樓主,不是那個曾經和他共擔風雨的兄弟,不是他心底的那個人。
伸手扶住他不穩的身子,發現他已然神志模糊。把脈而探,纏綿之毒!不過是最下等的媚藥,卻有著最上等的藥效。一沾即發,絲毫不給人後悔餘地。那群人,還真夠深思熟慮的。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她還真是要至澗月於死地。可笑澗月根本不知自己身份,即便知道又如何?澗月的性子,這個天下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好高騖遠,不過是俗人的心志。我與澗月要的,不過是一方安寧……
我看著澗月開始泛紅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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