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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說:“你覺得我什麼意思我就覺得你什麼意思。”說完這一通,我覺得舌頭都打結了,胃都皺在一起了。
李若愚皺了眉頭:“你耍我?”尾音隨著李若愚右邊的眉毛一起,高高揚起,聽的我一哆嗦。
我故作輕鬆的攤手,乾乾笑了兩聲:“不要這麼嚴肅嘛,學術探討而已,學術探討而已。”我覺得和財主講話真是個傷身傷神的事情。
在白牙財主沒有任何表示前,我可沒有老臉去問他,你為什麼那啥那啥我,你為什麼和喬陽那啥那啥,喬陽那戒指到底多少克拉等等直擊人心的話題。萬一財主說,是我自作多情呢?萬一財主說,他見過的罩杯比杯具還多,所以才會對我這個不合格產品一時興起呢?
那我這捧炮灰,直接可以變成骨灰,撒到後海里了。
鑑於炮灰也是有尊嚴,所以我決定,憋住不說,等財主開腔。
於是財主看了看我堅貞抿起的嘴唇,開腔了:
“這幾天你除了吃泡麵還吃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得逞般的彎起眼角,財主難不成都在暗中跟蹤我?彆扭的孩兒,你就承認了吧,你已經拜倒在我小保姆的牛仔褲之下了。
李若愚斜眼看我:“口氣。”比小密還言簡意賅,又端上了一副嫌我埋汰的表情。
我連忙哈了一口氣,額,好濃郁的“就是這個味兒”。這邊廂,白牙財主那副嫌棄的表情,更加深重了。
我額頭的青筋變成了突突亂跳的小十字,我怒道:“我泡麵,我快樂,我們無產階級的精神文明你們不配懂滴~”我剛想昂首挺胸,就被我的胃給打趴下了:“嘶——”
李若愚撐起身,居高臨下:“活該。”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看著李若愚輕輕撥轉輪椅,有點心慌。心裡把自己罵了百八十遍,讓你作讓你作。好歹也要弄清楚,自己是怎麼被白牙財主生吞活剝,後來又棄之如敝屣的吧?
我揪著床單,顫巍巍的伸出小胳膊,在心底默默的嘶吼:“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你快回來,把我的思念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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