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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淡淡地反駁:“能怪誰呢?你要是裝得好好的,不讓他發現,不是什麼事也沒有?”
“咦?你倒得了便宜還賣乖啊?”雲書雁冷哧:“你要是不想回來,難道他還真能把你綁回來不成?怎麼,那個宇文澈長得很難看?你嫌棄他?”
倒,難不成我還是看上懷彥的長相了?
我懶得理她,靠在牆上默默地想著心事。
“喂,聽說你跟著他一起進了疫區了?”雲書雁輕敲欄杆,不肯放過我:“你可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別人都喜歡的,你偏偏不要。人人都害怕的,你倒是往上了趕!嘖!那麼惡劣的環境,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呆得下去的!”
“書雁,你沒有看到那些掙扎在死亡線邊緣的可憐的普通百姓的慘狀,所以你才會說得這麼輕鬆。”我閉上眼睛,靜靜地依著牆:“如果你到了那個地方,親眼目睹了那些人連生命都難已維持下去的淒涼與悲哀;我不相信,你還有心思去顧慮環境?”
“我想,只要是任何一個還有一絲良知的人,在那種情況下,心裡想的都不可能只有自己。”
“你那個時候,想的是什麼?”雲書雁好奇地問。
“我什麼也沒想,只想著怎樣可以救更多的人,怎麼才能更大限度地利用手裡的物資,怎樣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那些陷入絕境中的人。”我低低的聲音在空曠的牢房裡輕輕地迴盪。
正文 又厚臉皮了不是
我的腦中,卻想起他從泰州連夜趕回來,在月下吹簫給我聽的情形。
一抹溫柔的甜笑,悄然地躍上眉梢。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對自己說過——方萌,這個男人,值得你傾盡所有,只為與他一生廝守。
“方萌,你真的是個可惡的女人,是一個擁有特殊魔力的女人。”雲書雁沉靜了半天,忽然淡淡笑了:“你知道嗎?你好象對什麼事都滿不在乎的散漫,對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囂張,真的很欠揍!你有本事讓聖人也發火,讓人討厭你到極點!奇怪的是,跟你相處久了之後,還竟然會莫明其妙地喜歡你!”*
“是嗎?那你現在是討厭我呢,還是喜歡我?”我苦笑——這到底算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啊?
“瞧!又厚臉皮了不是?又招人厭了不是?”雲書雁連聲冷笑,爬到床上倒頭睡下,翻身朝裡,竟是不打算不肯理我了。
“書雁,到底他們是怎麼發現你不是我的?”她想睡了,我反而睡不著了。
按捺不住好奇心,也開始怦怦地敲那欄杆。
雲書雁一動不動,沉默以對。
“書雁?說說看嘛,我真的好奇死了!明明是天衣無縫的,怎麼就出錯了呢?”我摸著下巴,陷入了無限的暇想中:“是你無意中叫錯了誰的名字?還是他跟你親熱時,你……”
“閉嘴!”雲書雁翻身坐起來,一雙美目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粗枝大葉?我雲書雁做事,向來都是滴水不漏的!怎麼可能犯那種叫錯人名的錯誤?荒謬!”*
“沒叫錯人?那就是他跟你親熱,你不肯咯?”我咬牙——該死的君懷彥!
“想套我的話?”雲書雁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告訴你也無妨。昭王把我送回王府後,說是不放心惜瑤,當天就離開京城,暗中跟著惜瑤走了。直到太皇太后因思念惜瑤過度而病倒,皇上才一道聖旨急召他入宮。他星夜兼程趕回京裡,在宮中一呆就是半個月,我連他的面也沒見上。”
“等太皇太后好轉,他從宮裡回來,話也沒跟我多說一句,又帶著無塵他們火燒屁股似的走了。我直到後來才知道,他是去追你去了。哼!你問我哪裡出了錯,我還想知道是哪裡出了錯呢?”雲書雁越說越火大,惱怒地瞅著我:“是不是你暗中留了一手,沒告訴我?害我莫明其妙出了醜?”
“怎麼可能?當初的確是下定了決心要離開的,要不然不會費盡心思,做了萬全的準備。”我大聲喊冤,心裡更加奇怪——既然沒有跟她接觸,懷彥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還有喜兒,也被你帶得好奇怪!”雲書雁蹙眉批評:“沒大沒小不說,還經常管東管西;笑話,到底誰才是主子?”
“呃……”我一臉尷尬地摸摸頭髮:“如果說得對的話,聽聽也無妨啊?大家好姐妹,就不要分得那麼清了嘛!”
“還有,難道你在王府那麼久,又開著一家書院和報館,從來都不寫字的?”雲書雁挑眉望了我一眼:“為什麼我只不過一時起興,作了一副畫,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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