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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像其他穿越女們一樣,發明個羽毛筆什麼的來用,可是想一想覺得還是算了。
且祖母賜下的這套文房四寶,瞧著真是養眼的可以,不用倒說不過去,每次到了學裡,小丫頭挨個擺出來,別說謝雅幾個,就是上面板著臉不拘言笑的老先生,一雙眼睛都直直盯著,一陣陣的發亮光。
謝橋當時戰戰兢兢的提起筆,卻發現彷彿大腦有自主意識似地,落筆即非常流暢自然,一筆漂亮的簪花小楷,躍然紙上。謝橋當時就愣了,有點不相信這是自己寫出來的,但是卻大大鬆了口氣,若是她真實的水準,估計會七扭八歪粗細不一也不一定,那可丟了大人了。
想到此,謝橋不禁抿抿嘴淺淺笑了起來,前面謝道瑄正搖頭晃腦的念著: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持而盈之,不如其己……大道廢,有仁義……善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謝道瑄一篇上善若水誦完,見今天的三姑娘明顯有點不在狀態,以為她累了。遂揮揮手讓她們提前休息,自己走出去,到外面的閒屋子裡去小憩。丫頭婆子們忙端了茶進來伺候。謝橋坐在第一排的中間,左側是謝雅,右側是謝賢,最邊上是謝珠。
巧蘭把手裡的茶遞到姑娘手上,又命暖月去收拾桌上的物件。下面是學琴的時間,琴師是謝府特特請來的,宮裡教坊退下來的樂師,姓萬的嬤嬤,年齡不算大,三十多歲,大概在宮裡耽擱了韶華,未嫁人就成了嬤嬤。
平日裡在各個世家府邸內院中走動,教小姐們琴技,性子有些孤僻,平常也不喜言笑。謝橋倒覺得她是個有本事的,最起碼聽她撫琴,令人不知不覺就會被引到曲子的意境中去,情景交融,這大約是音樂集大成者,才能辦到的事情。
因此,對這位萬先生,謝橋倒是比古板道學的謝道瑄,尊重喜愛的多,也樂意上她的課。大約這個身體也是學過一些的,雖不精通,但也勉強成調。謝橋前世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就是唱歌都五音不全。故此,這下手就能彈出調調來,便高興的不行。
興趣也比學別的更大,可是每每她彈完了,瞧萬先生一臉無法忍受皺著細眉的樣子,不免就有幾分沮喪。幾個謝家姐妹中,數謝珠彈得最是好,萬先生也最喜歡教謝珠。謝橋倒也不以為意,反正自己也不想成為什麼琴師,學會了,能找著調,自娛自樂就好。
謝橋正喝著茶美滋滋的想著,在桌子前收拾東西的暖月突然身子一歪,手裡的青玉葵瓣水丞,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粉碎。
謝橋嘴角一抽,心疼的不行。暖月卻蹭一下站直身子,回身瞪著後面站起來的謝雅:
“大姑娘,你推我做什麼”
謝雅手裡的帕子一甩,露出一個涼涼的笑容道:
“誰讓你站在這裡礙事的,再說你什麼時候瞧見我推你了”
暖月氣的臉都青了,手哆裡哆嗦的撿起一塊瓷片,帶著哭音道:
“這可是老太太親自賞下的,這下摔了可怎麼好”
謝雅掃了謝橋一眼,咯咯咯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莫要胡亂攀扯別人,明明是你手滑沒拿住摔碎了,卻還要賴到主子頭上不成”
暖月還要回嘴,謝橋輕輕咳嗽一聲,眼風掃過來,暖月遂住了嘴。低頭去撿地上的碎片,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一顆顆掉在地上。
謝雅心裡別提多痛快了,謝賢和謝珠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瞧著。巧蘭掃了謝雅一眼,不急不慌的道:
“老太太賜下的東西,可都是一一記在薄子上的,這突然少了一件,少不得要細細的回了才是,不然哪天老太太問起來,我們當下人的可鏜不起”
她話音一落,跟著謝雅的丫頭婆子都是臉色一白。知道這裡這麼多人,剛剛明明就是自家姑娘推了三姑娘的丫頭一把,大傢伙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小丫頭不敢生生和主子辯駁,但是到了老太太跟前,卻是要回清楚的,這事兒到了最後,說不得還是要歸在大姑娘頭上。
老太太縱是不會罰大姑娘,可是跟著姑娘的她們,卻落不了好,罰了月例錢都是好的,弄不好就直接攆了出去。越想越害怕,尤其謝雅的奶孃,一聽腳都軟了,急忙上前來,撲通就跪在謝橋面前:
“三姑娘這可是我的不是了,伺候主子們不經心,萬望姑娘能在老太太面前遮掩一二”
巧蘭目光一閃倒是笑道:
“媽媽這可是難為我們家姑娘呢。姑娘屋裡的大小事,老太太早晚都要問一遭的,姑娘幫著遮掩了,我們這些房裡伺候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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