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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跟前。
等到巧月成了親再進來,少不得也要一兩月光景,目前還要先尋一個知根底,忠心的丫頭來才好。
何媽媽心裡掂量著這些事,便尋機會先和巧月商量,巧月倒是忽然想起一個人來,說給何媽媽聽,何媽媽聽了,倒真有些沒想到。
巧月提的人便是春枝,巧月不提,何媽媽都快忘了有這麼個人。原來那年,春枝一撞沒死成,倒是得了老太太的恩典,將養好了身子,怎樣安排倒也成了件難事,春枝雖逃了一死,卻也心灰意冷了,可若回了孃家,說不得又是個狼窩,倒不如尋一個老實的男人人嫁了拎靜。
巧月悄悄問了春枝的意思,誰知春枝死活不願意再近男人,竟是打定主意,一輩子不願意嫁人了,巧月思來想去,只得先尋了穩妥的人,悄悄送到了城外一處僻靜的莊子上,藏了一年,又換了一處莊子,做些輕鬆的活計,對外便說嫁過人,死了丈夫,守了寡,她孃家縱是知道了,也消停了。
如今何媽媽這一提起來,巧月便想起她來,哪還有比她更合適的人呢,何媽媽點了頭,後來抽了空,便和謝橋說了,謝橋倒是影綽綽記得當年拿起子事,便應了。沒幾日,春枝便進了如意館來,幾年不見,春枝倒是沒怎麼變,大約這幾年過得日子安穩,眉眼倒是祥和了許多,雖不喜說話,做事倒分外底細,謝橋看了她幾日,覺得很妥當,便留在房裡伺候了。
這些都是後話,先不表,再說謝橋秦思明小兩口,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才好。
到了新婚第三日,便是回門的日子,一早給老王妃郡王妃請安,辭了行,小兩口便坐車回了伯爵府。
一進了伯爵府,給長輩們行了禮,便各自分開了,秦思明自是被謝寶樹幾個拉到前面吃酒,謝橋卻留在東正院裡陪著祖母說話。
老太太那裡自打孫女進門,就拉著手,一時半會都沒鬆開過,從上到下的瞧了又瞧,大太太二太太自是知道老太太那裡有體己話要說,說笑幾句,便各自尋藉口去了,屋裡只剩下他們祖孫兩個。
老太太這才悄悄問:
“思明可好”
謝橋臉一紅,扭捏半響,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老太太端詳她的顏色,見雖說才幾日,看上去,卻臉色瑩潤,精神極好,且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點點嫵媚風情,甚為動人,知道過的極和睦,又問了房裡原先伺候丫頭可安分,妯娌間可好相處,可遇上什麼為難事沒有。。。。。。等等竟是事無鉅細一一問了一遍,聽得謝橋說事事都順當,才略略放下心。
一邊謝媽媽笑著打趣:
“姑娘這一嫁,可生生帶走了老太太的魂,那一日都要念叨幾回,就怕姑娘在婆家受了什麼委屈,姑娘今兒回門,昨個夜裡,老太太竟是輾轉了一夜,都沒睡好,可真是的。”
謝橋聽了這話,心裡頭感動,拉著祖母手撒嬌:
“要不我在家裡住些日子,陪著祖母好好說說話吧”
老太太道:
“胡說”
繼而又嘆了口氣,一伸胳膊,把謝橋抱在懷裡,輕輕搖了搖:
“如今我的三丫頭嫁人了,是人家的人了,那裡還能回來陪著祖母,不要聽謝婆子胡說,祖母好著呢,祖母如今就盼著呀!盼著你能過得順順當當的,早日給祖母生個曾外孫來抱,就沒什麼可遺憾的了。”
開夜宴金鳳浴火舞
三月初三,大秦皇宮夜宴,四品以上的大臣以及命婦,皆要列席。
太極殿外搭建起了百尺高臺,一盞盞宮燈在兩側的廊簷間燃起,照的整個皇宮殿宇森森,亮如白晝,燈火通明間,四周盡是臨時移過的花樹,粉紅的桃花,雪白的梨花,嬌豔的海棠花,盈盈在枝頭怒放,燈火下,玉樹瓊花,一片璀璨琉璃美景。
謝橋在老王妃身邊,端莊的坐著,按規矩,她該坐在方碧青下首,只是老王妃扯著她過來,才坐到了前面來,距離太后的席位近,視野極好。
各府女眷依次而坐,對面是親王郡王各部臣子,也是依次排列,等級森嚴。
前面高臺上動人曼妙的歌舞,此時都吸引不了謝橋的目光,謝橋的眼睛落在對面首席坐著的男子身上。
蟒袍玉帶下卻不是別人,而是雲州的穆通,寒清的弟子,或者該說,他是南豐國如今的太子,不久後的南豐國皇帝。
謝橋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是穆通,如玉的憔悴不說,這裡頭還有一個痴心的傻丫頭巧蘭,巧蘭心裡的木頭,哪裡真是木頭啊,事情彷彿一團亂七八糟的絲線,絞纏在一起,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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