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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私奔,也未嘗不是一條路,偏兩人身後都有千絲萬縷的牽扯,家族的榮辱,國家的安定等等,如此沉重的包袱,如幾座大山壓在這一對有情人身上,壓的她們幾乎喘不過起來,卻又無力掙脫。
謝橋不禁開始埋怨那個突然蹦出來的南豐國太子。坐在馬車上,靠在秦思明懷裡,謝橋還在想著如玉的事情,想著如玉的難過,想著如玉的憔悴,以及她的心如死灰,彷彿失去了寶樹,她的人生再也沒有點滴的希望。
這樣的如玉讓謝橋心疼,疼的揪心揪肝,可是卻想不出一點有用的法子。
秦思明伸手撫開她皺著的眉頭,輕聲詢問:
“還在煩惱如玉的事情,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事情無可轉圜的時候,不防往好的地方想,那個南豐國的太子,聽說也是極難得的男子,也許他會是如玉的良人也未可知”
謝橋仰頭看著他,心裡卻嗤之以鼻:良人,世族中可稱為良人的男子都鳳毛麟角,何況那個人將來可貴為一國之君,三宮六院,環肥燕瘦,觸手可及,以如玉的性子,還有如玉的尷尬地位,怎麼可能是良人,不是冤家就該唸佛了。
秦思明看著她一雙如水明眸,怔怔盯著自己,不知道想什麼,竟是波光粼粼,閃爍不定,一時情動,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謝橋回神,推開他坐好,白了他一眼,秦思明望著她沉沉低笑起來。
回了如意館,換了衣裳,吃了晌午飯,謝橋便躺在裡屋的炕上閉著眼歇晌,秦思明如今正是精力最盛的年紀,昨夜又才開了葷,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癮頭正大,見她這樣一幅慵懶的情態,早就動情動性,那裡會放過她去。
因此揮手遣了丫頭們下去,坐著炕沿邊上來推她:
“剛吃了飯就躺下,仔細積了食,不若和我說說話吧,妹妹,橋妹妹。。。。。”
謝橋被她纏的不行,打了個哈且,懶懶的道:
“這時候我身上乏的不行,你若不困,去西邊屋裡看你書去,有什麼話過會兒再說”
說著一翻身背過身躺著,再不理他,秦思明那裡肯繞過她,湊到她耳邊賴皮的道:
“我這會兒子,也睏乏了,不如我陪你躺一會兒吧”
說著徑自脫了鞋,上來躺在謝橋身邊,手卻不老實,伸到謝橋的腰間,擺弄她腰間的絲絛環佩,大腦袋探到謝橋的頸子後面,輕輕磨蹭。
暖暖的氣息噴到謝橋耳後,癢癢的,謝橋撐不住笑了起來,轉過身來,抬手推著他的臉:
“你不是困了,老實的躺著,還鬧什麼”
秦思明那裡是困,只是望著她不懷好意的笑,擺弄絲絛的手輕輕一拉,謝橋身上的衣裳就敞開了大半。
謝橋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紅軟煙羅的裙子,左右掩襟,用一根雜糅著金線的絲絛繫住,簡單清爽,裡頭也只一件翠綠色的抹胸,再無其他,腰帶既開,輕軟的衣料便瞬間滑落開來。露出裡頭雪脯玉肌,無遮無擋。
秦思明眼睛跳出火光,呼吸有些粗重起來,謝橋臉紅的不行,手忙腳亂的去拉自己的衣裳,秦思明奸計得逞,那裡肯依她,一個翻身就把她死死壓在身下,俯頭唇就落了下來,堵住她潤澤微翹的紅唇,輾轉吸允。
直到感覺身下女體放鬆,動情,一片綿軟,才移開,沿著她細白的頸項,緩緩細密的啃噬,大掌從輕軟的腰肢探入,輕輕撫摸,由上之下,直到桃源入口,謝橋身子猛的一僵,下意識夾緊,秦思明嗯一聲,唇擦過她的耳珠,喘著氣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好妹妹,好妹妹。。。。。。你鬆開點。。。。。。就一點,保證不疼,我保證。。。。。”
嘴裡哄著,一邊伸出舌去舔弄她紅白清透的耳洞,謝橋那裡受得住,這樣引逗,不自覺呻吟一聲,再也使不出力氣來,渾身一鬆,讓他作亂的手長驅直入,去探索洞中極致的美景。
窗子上的芭蕉影,伴著屋裡緊緊交織在一起的兩人,搖盪出別樣溫軟旖旎的風情,廊外守著的幾個丫頭婆子聽見些聲,都不禁面紅耳赤。
何媽媽倒是笑了,一抬眼瞧見那邊廊下的四個大丫頭,入畫還好,面色如常,其他三個那臉色就說不上好看了,尤以那個抱琴為甚,不禁暗暗冷笑,這幾個丫頭,留著可是隱禍。
姑娘陪送的人不少,可真正房裡能放心得用的卻不多,巧月如今還沒嫁人,姑爺姑娘房裡使喚卻不怎樣方便,暖月也只能打打下手,巧蘭那丫頭如今伺候寒大夫,即便來了,姑娘家家的,也不能事事伺候周到,只張媽媽和自己,也沒個底細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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