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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瞧瞧,是誰存了這樣歹毒的心思,來咒橋妹妹的壽命。”
搜巫蠱二爺審抱琴
秦思明這裡吩咐,郡王妃一錯眼,見大兒媳婦和那錢月嬌,已然帶著丫頭們走了,才暗暗鬆口氣,實在這兩人的心思,真真不難猜,一貫的瞧不得謝橋的好,這事兒出來了,剛頭郡王妃心裡還疑惑是她兩個私下裡搗的鬼。
思明這話,若讓她二人聽了去,還不定又使怎樣的心思,可又一琢磨,雖說妯娌間有些不和睦,卻也犯不著狠毒至此,聽了春枝的話,便猜,弄不好是思明跟前那幾個丫頭弄的事。
二兒媳婦院子裡的事,郡王妃這個當婆婆的自不好插手管,再說謝橋也不是方碧青,雖說面上瞧著溫和,卻不是個軟柿子,也不是方碧青那樣只知道瞎鬧的主子,只看這成婚幾月了,兒子還一門心思黏糊著,就知道,是個有心路有手段的。
雖說思明比思義正經的多,可畢竟男人家,哪個不是這山望著那山高,縱是娶兩個天仙回來,日子長了,也不過如此,以前那會兒,是沒娶家來,心心念著,如今見天的瞧著抱著,可還這樣,可就不得不說二兒媳婦的手段高了。
原先也打算讓思明收了那兩個丫頭,可前兒私底下叫了入畫去問,卻支支吾吾的說,不過是個虛名,本沒那些事。
郡王妃當時的訝異可想而知,後來略一琢磨也就明白了一二,那幾年裡,思義倒是瞧上過思明房裡的兩個丫頭,巴巴的向她來討,總是思明跟前的人,郡王妃也只能先旁敲側擊探了思明的意思,沒想到竟是一口回了。
那時節,郡王妃還說,沒準早就是房裡人了,便數落了大兒子一頓,沒得惦記著弟弟屋子裡的人,成什麼體統,這事便揭了過去。
如今聽入畫這話音兒,倒是明白了,沒準是兒子念著情分,護著的,只入畫倒是個難得本分的丫頭,那幾個卻難說,也耳聞了些如意館裡的事,竟沒想到弄成了這樣,便不好再姑息的了,可依著兒子的意思,卻也不成,心裡略掂量掂量,遂小聲道:
“如此卻不甚妥當,咱們原也是猜的,拿不準,大白日裡搜檢,若是真有什麼,傳出去,可對咱們府的名聲不好,再一個,這人來人往,你這邊搜,那邊尋個地方丟外頭去,你也不知道”
老王妃也點頭:
“你娘說的是,知道你著緊你媳婦,可這樣的事,不搜便可,一搜,便要拿到真憑實據才好發落人,不然底下的人也不服氣,咱們這樣的人家,更要講究個理字,不若晚上關了你們如意館的門,不許進出,挑起燈來,把丫頭婆子們一總的帶到院子裡頭,再另人各屋裡仔細搜檢一遍,想來便有,也是藏不住的”
秦思明一聽,倒是這法子更妥帖,遂點頭應了,卻先出去讓平日跟著他的隨從,去太子東宮裡借那尊金貔貅雕像過來一用,原是鎮南王上個月送的禮,說是驅邪避兇最最有用的,又讓人去打聽那裡有驅邪的高僧道士,一併請了回來。
說來也怪,東宮裡的金貔貅雕像,一放在床頭小几上,果然謝橋就安穩了些,氣息也強了,秦思明越發信了實,到了戌時,便令人緊緊閉上如意館的大門、側門、小門、角門,挑起燈籠把如意館照了個亮如白晝。
如意館從上到下的丫頭婆子,一個不拉的全拘到了當院,不許隨意走動,令何媽媽張媽媽春枝巧月暖月,帶著幾個粗壯的婆子丫頭,挨著屋的搜。
秦思明搬了把太師椅,坐在最前邊的臺階上等著,目光若有若無掃過側面抱琴幾個丫頭,入畫他倒真不疑,這丫頭從小跟在自己身邊,一貫是個穩重安分的。
其實說起來,抱琴她幾個原先瞧著也好,倒不知道這幾年怎的,便生出了這般心思來,可見這人有時真難說的緊。
心裡頭也計量,若是她幾個沒有害橋妹妹的心便罷了,放出去各自嫁娶,也算全了主僕一場的情意,若是真有什麼歹毒的心腸,秦思明眸光一冷,便不要怪他不念情分。
謝橋這一下,可真是把秦思明嚇壞了,昨日還俏語嬌嗔,鮮活的人兒,轉瞬便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生死難測,秦思明竟是都不敢想,若是她醒不過來,自己該如何,習慣了回來便見著她明豔嬌俏的笑,習慣了晚間貼骨入髓的親近纏綿,若沒了這麼個人兒,可還有何生趣。
入畫瞅著邊上抱琴暗暗嘆息,今兒她倒是連自己都防了,午晌那時候,竟是尋了緣由,把自己都支了出去,倒真好心機好手段,她就不想想,即便午晌二奶奶沒回來,她成了事,二奶奶那裡若是不發話,以二爺著緊二奶奶的形容,那裡會讓她如願,卻是一葉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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