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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給我吃光!”
“你怎麼這樣子啦!我又不是母豬,每天吃三餐外加下午茶、消夜和消消夜,每一餐最少有七種不同的東西,我不要啦!再這樣吃下去,我都快變豬了。”芝璉坐在病床上,一臉哀怨的瞧著坐在身旁,拿著湯匙等待她嘴張開吃下手上食物的沙巴卡。
“誰叫你這麼笨,要跑來擋槍。”沙巴卡放下手上的碗,責罵著她。
“人家救你,你還這樣罵我……”垂下頭,她一臉受傷的神情,眼裡微微顯現溼意。
“好、好、好,我錯了。對不起,你不要難過,我不是在罵你,只是氣你不顧自己安全,你現在變成這樣,最痛苦的是我,你不知道嗎?”沙巴卡站起身來,溫柔的伸手將芝璉摟在懷中,只要想起一個月前,得知她無法救活的那一刻,他的心仍是忍不住的感到心慌和劇烈的疼痛。
當初要不是鬼醫及時出手相救,現在的自己肯定生不如死。
“對不起嘛!我心急又不知道該如何提醒你,所以才跑過去把你推開,誰知道會被子彈打中……”芝璉嘟著嘴,小聲的道著歉,她還記得自己讓沙巴卡多麼的擔心。
當自己在病房內醒來,看到的是一臉疲憊的沙巴卡,他眼中略帶溼意,語氣哽咽的緊緊抱著自己,然後又不斷的斥責她……
拜倫和皮耶也說,從她昏迷到醒來前,都是沙巴卡自己一個人不眠不休,不顧眾人的反對,堅持自己照顧她,因為他希望當她醒來時,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
想他堂堂一個黑手黨教父,竟為了她做到這樣……她一想到就是滿滿的甜蜜。
那時的她可是好感動、好感動,也終於發現,原來沙巴卡是這樣的愛她,雖然事後他一直念她,但她知道,那是沙巴卡對她關心的表現。
“沙巴卡……”芝璉像憶起什麼的喚了喚他。
“怎麼了?”他的下巴抵著芝璉的頭頂低聲回應。
“我跟你說哦……那時候……在中槍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耶……”躲在他的胸膛內,芝璉紅著臉難為情地說。
“什麼事?”沙巴卡好奇的瞅著芝璉看。
“就是啊,我發現自己……”說到最後,芝璉根本沒勇氣大聲說。
“什麼?”沙巴卡輕輕拉開和芝璉的距離,不解地盯著她看。
“就是我……”
“什麼東西,我聽不懂,你說清楚一點。”他仔細看著她的唇形,就是看不出她到底要說什麼。
“我說我也……”
“你到底在說什麼?”沙巴卡皺著眉,眼中出現不耐。“你該不會在整我吧?”
“唉唷!你很笨耶!誰在整你啊?”芝璉對他丟了一記白眼。
“那你到底在說什麼?大聲一點,你那一點點的聲音,連蚊子都聽不到。”被罵的沙巴卡也火了,他口氣暴躁的大吼。
“笨蛋,我說我發現自己真的好愛你!大笨牛!”芝璉不高興的大吼出聲。
真是的,原本想做愛的告白,沒想到引發兩人間的怒氣。
平時的芝璉是不可能會罵沙巴卡的,但是……反正現在她是病人嘛!對他兇,他也不會真欺負自己。
“你——你說什麼?”沙巴卡愣看著芝璉,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他心中被一種叫做甜蜜的滋味給包圍,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好話不說第二次。”芝璉拿喬的撇過頭去,不看眼前看來興奮至極的男人。
“芝璉……”沙巴卡噁心的想學著她撒嬌的語氣。
“走開……”
“芝璉……”
“走開,你放手,我現在是病人耶!不要動手動腳的。唉唷!不要亂摸啦!”
隨著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小,再轉為小小的呻吟聲,站在門外的兩對夫婦終於紅著臉,尷尬的離開門邊,結束偷聽的任務。
“還好、還好,那小倆口最後以喜劇收場,要不我兒子可得以死謝罪了。”古蒙·墨西爾笑著看向自己許久未見的好友,笑呵呵的說。
“是啊!不過他們還真是有緣,竟然這樣也能碰到面。”說話的是賀暐風,他看著古蒙·墨西爾,也就是沙巴卡的父親豪邁的笑。
“是啊!當我一聽說沙巴卡要娶的女孩,是來自臺灣的賀芝璉時,嚇得我回不了神呢!不過……當初我就說芝璉是最適合沙巴卡的,今天一看,果真證實了我的想法。”碧嘉歐,沙巴卡的母親掩著嘴,忍不住笑說。
確認了沙巴卡的新娘是芝璉後,四個老人也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