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了?”紀羽蟬將身子往小沙發一擲。
“我說羽蟬哪,你太不夠意思了,問人家有沒有豔遇,自己卻藏私暗爽。”梁深怡挪揄得夠徹底。
“喂,你好粗魯。”紀羽蟬嫌惡的皺眉道。
梁深怡是公司內高階主管,擁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約有四、五坪大,室內几淨窗明、擺設簡潔不紊,一如梁深怡的個性。
她衝了一杯即溶咖啡,遞給紀羽蟬,繼而坐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說:“羽蟬,其實我滿高興聽見這樣的事。你一直太壓抑自己,總是不敢表現出真正的情緒來。關於你和司徒紫魈,姑且不論誰主動,但至少你對他有所心動是事實;坦白講,我個人對他的評價比對姓姜的高。”
紀羽蟬沉默的聽著,然後用力甩甩頭。
“好奇怪,我是來向你興師問罪的,結果卻好像反而被你遊說,到底那司徒紫魈給你灌了什麼迷湯,居然讓你如此幫著他對付自己的好朋友?”
“羽蟬,你說得太嚴重了吧?”梁深怡對那“對付”兩個字頗為感冒,又不是仇人。
“總之,我希望他別再來煩我。”紀羽蟬心裡亂糟糟的。
“那可不是我管得著的了。”梁深怡聳聳肩。
對於紀羽蟬的頑固執拗,她真是甘拜下風,腦筋死得跟石頭一樣硬。
“算了,在這件事上,我們兩個挺難溝通,只要你別幫著他就行了,我不希望咱們的交情因此有芥蒂。”說完,紀羽蟬放下咖啡杯起身。
梁深怡重重嘆了口氣:“我就是不懂你死守著那個鳥籠做什麼?”
“我只是對我自己的選擇負責。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雖然說相處不是很愉快,但已有家人的情分在,不是說割捨就割捨得掉的。”
從小到大,紀羽蟬便是個少有失誤的乖孩子,理所當然,她更不願自己的人生被烙上“婚姻失敗”的汙點,即使不盡如人意,但她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選擇錯誤。
人生中的經歷是循序漸進的,當然不可能一帆風順,生命中總會要插些大大小小的意外或錯誤,差別在於當事人的反應,先知先覺或許避得掉,後知後覺便得承擔後果。
她不幸為後者,總得遇上了,才會開始思考解決之道,或者木然的置之不理。好比她的婚姻明明不樂觀,她卻固執的視而不見,以為這樣便能平靜的繼續過下去。
她真的是個不怎麼喜歡刺激的女人,她承受不了生命中的大風大浪。
除了那個例外。
她現在怕的,就是隨著他的出現而即將可能引發的種種波濤,那個她從未計算在自己人生中的意外。
她貪圖安逸,她不想費神製造任何樂趣,也無意引發任何意外,她只要平靜的過日子。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不會插手你跟司徒紫魈的事,但我會靜觀你們之間的發展,而且……恩,樂觀其成。”對於好朋友,尤其是女性朋友,梁深怡從不強人所難,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最後,這兩個人鐵定是一對的。
紀羽蟬白了她一眼,其實內心忐忑得緊,深怕自己會不經意洩露出真正心思。
“我該上超級市場買菜好回家做晚餐了。”
“好吧,有空再聯絡。”梁深怡送她出辦公室。
不論如何,姜明勳和司徒紫魈比較起來,她還是偏好後者為紀羽蟬的理想丈夫人選,直覺省略,光是將條件一一列舉出來,姓姜的恐怕只有到角落立正站好的份。
雖保證不插手了,但她對司徒紫魈很有信心,直覺這種東西還真是給它有夠奇怪。
但見兩人情深之日不遠了。嘿嘿嘿……
從生鮮超市提了兩袋食品和食物,回家途中,紀羽蟬顯得意興闌珊。
一成不變的生活又在重複,自加拿大返臺後,她也找過幾次工作,但現今人才愈來愈多,她的大學學歷根本算不了什麼,人家求的是經驗與專業,而她一畢業便結了婚,又沒啥打工經驗,想在這麼不景氣的時候找工作,簡直難如登天。
於是,她只能姑且打消這念頭,繼續在家當主婦。
唉,偏偏她能瞭解自己這一點,凡事只有三分鐘熱度,縱使有百分百決心,動手做之後卻只剩三分之一的毅力和耐心。難成大事者,指的應該就是她這種人。
到了家門口,紀羽蟬將東西暫放在地上,掏出鑰匙開門。一進玄關,她登時瞠目結舌、呆若木雞,手中的東西掉落了也不自知——
眼前的景象儼然成了一片花海,她的客廳被紅玫瑰和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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