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s張使了個眼色,她點點頭,也出去了。
此刻,診療室裡,就剩醫師和患者面對面。
“可以了嗎?”薛利克很有耐性的詢問。
“我——我想我可能患有性冷感。”紀羽蟬支吾,聲若蚊鳴。
“羽蟬,你結婚幾年了?”薛利克習慣直呼名字以拉近與患者的距離感。
“四年。”
“那麼,你跟你先生親熱的次數頻繁嗎?”
“交往的時候比較頻繁,幾乎是每次見面都會發生,反而婚後不常了。”
“為什麼?是他沒要求?還是你拒絕?”
“我拒絕。”
“你曾經主動過嗎?”
“不曾,一次也沒有過。”
薛利克一邊書寫,一邊以能安定人心的溫和眼神望著她,持續問答:
“你是否每一次都感覺很棒?唔……這麼說,就是能達到高潮。”
“高潮?我無法體會何謂高潮,為了瞭解它的感覺,我找了許多小說來看,不論是國內作家或日本作家的作品。看了這麼多,感覺上,本土小說在描寫這類情境時大多太過完美得虛幻,而且形容詞千篇一律;但日本卻太過直接,不僅失去美感還隱隱令人作惡;至於西洋的翻譯小說,或許因為背景文化不同,總覺他們狂野大膽得絕非我們能並駕齊驅,所以,我一直找不到真正符合我心目中的那種情境與感覺。”
“你跟你先生溝透過嗎?”
“沒有。”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問?
“羽蟬,在婚姻生活中,‘性’其實佔有很重要的地位,想維持一段幸福的婚姻,姑且不論其它,就這一點,夫妻應該坦白彼此的感受,不時溝通,這樣才能享受婚姻中的情趣,而非只當是義務。”薛利克以他的專業給予忠告。
“並不是所有人都容易溝通和懂得溝通。”紀羽蟬的語氣裡有絲無奈。
“所以這是需要學習與努力的。”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學習與努力去溝通。”
“你應該試過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放棄。”薛利克的目光彷彿能洞悉人心。
“這不是我今晚來此的目的。”紀羽蟬別開頭,表現出拒談的態度。
“羽蟬,先別給自己下任何定論,有很多疑似症狀其實是心理影響生理。你今天顯然尚未做好心理準備就進行治療,所以今晚就到此結束,下個星期再繼續。”薛利克合上病歷,十指交叉,手肘擱在桌面,直視著她。
紀羽蟬搖搖頭,淡然道:“我是家庭主婦,隨時隨地有空,不過最近我借住朋友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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