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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了她的對手,需要一定的勇氣,後果也是十分讓人期待的。選擇一,自動棄權,後果,成為她的手下敗將。選擇二,當木頭人站在她面前陪她練功,後果,捱打。選擇三,被當成試驗品,後果,沒日沒夜,上吐下瀉,體重急速下降。
若是不選擇第一條,就請選擇第二條,若是第二條也不願選擇,那就請時刻做好防備,因為隨時都可能被強行實施第三條。於是,蘇小曼成功的坐穩了全山第一的寶座。
此刻,蘇小曼特別想念在西泠山的日子,無憂無慮,日出日落,吃飯睡覺,偶爾捉弄下師兄弟,不時與師傅比比眼力——大眼瞪小眼。生活過得波瀾不驚,卻也樂在其中。
她決定,等黃承安的事情結束後,她就回西泠山。大門不讓進,大不了又從狗洞鑽回去,反正也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了。
至於莫離,蘇小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難過,只是心中微微疼痛的酸楚感浸染著整顆心,切入肌膚,揮之不去。她蘇小曼一直不屑做逃兵,但這次,她想逃。
下山後,經歷了很多事情,她似乎都變得不像自己了。回覆那種最單純的生活,繼續做沒心沒肺的她,或許是如今最好的選擇。
“娘子你好厲害哦!放得這麼高。”這小子,最近還學會拍馬屁了,學習能力不錯嘛。
蘇小曼可是典型的給點陽光就會燦爛,給點土地就得開花的人,一聽表揚,笑得更歡,風箏也放得更是賣力了。
“你——你——你想做什麼!”
你看看,你看看,剛才她擔心什麼來著,所以說,人真是不能放下警備。
難不成她風箏比他放的好,他就要謀殺?!
她也沒什麼財好劫,身上僅有的幾張銀票還是他的。
難道……他想劫色!
蘇小曼一手握住風箏線圈,一手護胸,臉上寫著“你再靠近,我就叫啦!”——也不想想,昨晚自己還是在人家的床上睡著的。
黃承安一臉不解,這是什麼架勢了?“娘子,你——你怎麼了?”
蘇小曼徹底憤怒了,“你拿把刀對著我,還問我怎麼了!”
黃承安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蘇小曼,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蘇小曼氣結,這傢伙怎麼笑得跟那些個土匪強盜有些不同,試問有哪個準備做偷雞摸狗殺人放火之事的人可以笑得這麼坦蕩爽朗!
黃承安稍稍斂住笑容,柔聲道,“娘子,我是永遠也不會傷害你的。”說著拉起蘇小曼護胸的那隻手,將手中的匕首塞進她手裡。
蘇小曼一頭黑線,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他覺得自己的現狀太悽慘,想自裁又下不了手,所以請她幫忙?
“我告訴你啊——我……我雖然殺過人,但數量不多,戰功不怎麼顯赫,可能動作也不太嫻熟,會很痛的,你還是找別人吧。”像是那把匕首上沾有劇毒似的,蘇小曼急忙又丟回給黃承安。
黃承安朗聲一笑,輕拉一下風箏線,再一次將匕首交到蘇小曼手中,“來,割斷它。”
“什麼!?”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把這風箏放得那麼高的,在以為自己將要清白不保時,她都沒捨得丟下,現在竟然讓她割斷風箏線!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狀態的黃承安具有一定的危險性,蘇小曼一定伸手去摸摸他是不是發燒燒壞腦袋了。
“對,割斷。”黃承安堅定地再次重複。
“為什麼要隔斷?”如果他等會要問她是選擇割斷風箏線還是割破自己的喉嚨,她肯定是會選擇前者的,所以她決定讓這風箏做個明白鬼。
“因為你不開心。”黃承安一臉的理所應當。
“什麼!”什麼破理由呀!她不開心這風箏就要遭殃嗎?而且,這兩者完全沒有聯絡嘛!
“是啊,你不開心,就要把你的不開心全都寄放在這個風箏上,然後隔斷風箏線,將所有的不愉快都放出去。這樣,就沒有不開心了呀!”
蘇小曼楞住了,原來是這樣,這小子是看她不開心,想讓她開心點。
看看,自己剛才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家安安多單純善良呀,簡直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純度的山泉水。
多好的一個孩子啊,雖然有些捨不得這風箏,但更不能辜負了這孩子的心呀。蘇小曼拿起匕首輕輕一挑風箏線,線成了兩段,她將手一鬆,風箏便隨著風飛走了,漸漸的,沒入雲間不見了蹤影,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其實一切都很簡單的吧,一刀兩斷,然後放開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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