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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做猴子,開心嗎?”
蘇小曼笑而不答,一時間兩人竟沒了話語,只聽見清風微微拂過樹葉的輕響,並排倚坐在樹幹上,避開下面人群的喧囂,兩人偷偷共享著這難得的寧靜。
“啊!難怪你輕功那麼好!”
“嗯?”黃承安扭頭一臉茫然地看著突然驚呼的蘇小曼,不明白她怎會突然提起這個。
“你隔三岔五就被人追殺,若是輕功不夠好,估計早就喝湯去了。”說著,她還一臉憐惜再加同情地對著黃承安搖搖頭。
“……”黃承安只覺得自己全身一僵,險些掉下樹,穩穩身子輕聲道,“你說得對,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孟婆說了,若是輕功不好,她不收我。”
………【86、黃公子,請上座】………
小曼聽他這麼胡扯只能非常無奈地對他翻了個白眼,是那樣,這世上還有人要學輕功麼!個個都想活得跟那天山老妖似的。”
“我不想。”
“嗯?”本是一句玩笑話,如今卻聽見黃承安很是認真的回答。蘇小曼轉過頭看見他直視前方雲霧的眼眸中瀰漫著漫山漫野的霧氣,一望無際的籠罩著,像是任是如何也無法驅散。
黃承安似乎沒感受到蘇小曼探視的目光,只是掛著淡淡的笑,視線放得很遠很遠,輕輕的訴說著,像是在講述著很久遠的故事,“因為我的身份原因,自小,一言一行寢食慾行都被眾人盯著,每日謹言慎行步步為營,不能嬉笑打鬧,不能溺於玩樂,不能做任何有異於我身份的事情,甚至連爬樹也是沒有做過的。所以時常會覺得很累,很想停下來休息,所以很怕孟婆不收我。”
聽著黃承安這麼說,蘇小曼頓時覺得自己的孩童時光是多麼無比的幸福,雖然沒有爹孃的貼心照料,卻也是被師父和師兄們捧在手心的明珠,無法無天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們的寵愛,偶爾的打罵也不過是裝腔作勢做做樣子嚇唬嚇唬她,就是當年她裝病讓師父沒去成武林大會,師父也沒真正責罰過她。也正因為這樣,她越發膽子大了,跟著師兄們帶領著師弟們下河摸魚,上樹掏鳥,還曾偷偷拿著門派的神兵利器去射大馬蜂窩,事後良心發現覺得不安,於是將一部分蜂蜜貢獻給了她師父。當時她師父竟然還眉開眼笑的說她懂事了,終於懂得尊師重道地道理了。第一次她因為被表揚而半夜失眠——心虛。
她孩提時的趣事是說個一日一夜也說不盡的,那片自由無憂的天空,至今仍是她最美的夢,而今,卻聽黃承安說。他小時候就連當猴子爬樹的權力都沒有,心中立即泛起一陣同情。
可憐地娃呀!“他們會打你,對不對?”她小時候若是想要做什麼壞事,這便是唯一的擔心。
黃承安的笑容有些慘淡。“他們不敢打我,只能罰我。”
“罰你?罰你什麼?罰你背古詩詞對不對?還是寫萬字?老天,不會是最可怕的下棋吧!”蘇小曼將心中地幾大酷刑一一搬出,臉刷白的如同是自己正在受罰。
黃承安被蘇小曼的話和神情惹來了笑意,他有些不明白了,這些詩情畫意閒情逸致的志趣,到她嘴裡怎麼就跟凌遲處死似的。
“是面壁思過。”黃承安的語氣輕輕的。像是不經意地說了出來。
蘇小曼一聽是這老掉牙的懲罰,鬆開開始為黃承安捏的那把汗,慶幸道,“面壁思過多好呀!也就跟卸了腿似的,最多再少吃一頓飯,比那些筆筆墨墨的容易多了。”要知道她師父是發現這招對她沒用才想到那些整死人不償命的新招的,沒辦法。她這人有個毛病,只要一跪在那,她就無聊。一無聊,她就犯困,一犯困……她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了。
“嗯,就是冷清了一點,晚上睡不著覺。你知道地,一般祖廟都比較靜。”
“呃——祖廟!”
承安看著蘇小曼驚呆的樣子笑著點點頭。
一想到幽黑無人的寂靜夜晚。呆在空蕩而昏暗地大屋子裡,面對著祭壇上一排又一排的祖先靈位,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野貓陰森的尖叫聲,一陣寒風穿堂而過,讓蘇小曼不禁打了個寒戰,“我突然覺得,你這面壁思過太沒創意了,還是我師父對付我的那些法子好”
“哈哈哈。”黃承安朗聲大笑,方才心中的灰暗像是被一掃而空。
“你幹嘛笑我!”
“哈哈哈。”
“你再笑,你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咚——!”兩人在樹上正一陣鬧騰時,突然聽見下面擂臺傳來了一響清亮的響鑼聲,一個洪亮地男音大聲宣佈道,“奪花大會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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