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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痕,我面上一紅,香豔的畫面不合時宜的鑽進腦海。
我捂著懊悔的腦袋,對他說:“今天只是個意外,我就權當做了個春夢。”
他將自己的手機扔給了我,上面是杜梓霜發的簡訊:“離婚。”
我看到這兩個字,突然苦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奪眶而出,我竟把他是有婦之夫這件事給忘了,合著他這是被人甩了,來拿我消遣。
我不是備胎是什麼,我竟然被一個臭殭屍拿走了第一次,我竟然會相信他說的只有我一個女人的鬼話,我怎麼這麼賤,還差點……
這事做的,真是太噁心人了。
我拿起他的手機,就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我不想見到你。”
“忘記我說的話了嗎,如果我離婚,就會和你住一起。”
他慢悠悠的穿起自己的衣服,優雅的打好領帶,在完全呆滯的我的臉頰上啄了一下:“親愛的,不用給我騰房間,這張床帶來的感覺,可讓我永生難忘呢。”
我將床頭櫃上的一切都掃到了地上,嘩啦啦的全是碎裂的聲音,我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被吸乾了所有力氣。
091。殺人犯
自從戊戌那晚從我的房間走出去以後,已經一個月,我沒有再見到他,當聽說他和杜梓霜並沒有離婚時,我沒控制住自己的憤怒,一拳砸碎了洗手間的玻璃,在場的女同事都被嚇得尖叫,鮮血從我的手上淋漓而下,連我自己都被這個完全無意識的動作嚇得呆滯。
我從來沒有這麼氣憤過,從來沒有,我開啟水龍頭沖洗傷口,越衝越疼,後來倪雪告訴我,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這麼可憐的一面。
我可憐嗎?為什麼我自己感覺不到。
張楚燁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一言不發的為我處理傷口,人在無助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感動的,所以我感動了。
我覺得自己有些自私,人不應該是互相的嗎,可我,卻一直不太喜歡張楚燁,或許他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許,這一切只是巧合。
張楚燁給我擦藥的手突然變得有些僵硬,整個人很怪異,像是想到了什麼令他震驚的事情。
“老闆,你怎麼了?”我皺著眉頭,因為他的手指正用力掐著我的傷口。
“沒什麼,上海那邊的工作你不要去了,就呆在本市。”
“你怎麼能夠出爾反爾,我已經透過考核了,為什麼突然就不能調到上海了。”我聲音一下子提高,本以為自己可以離開戊戌的生活範圍了,張楚燁卻給了我一個這麼突然地決策。
“你確定要跟自己的老闆討論出爾反爾的問題,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他往我的手上纏著紗布,我一下子收了回來:“老闆,謝謝你這麼體恤員工,還幫我處理傷口,但是……”
我將早已準備的辭職信交到他的手上,抱歉的說:“我決定辭職。”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不急不緩的說:“我不同意。”
“《勞動法》有規定,提交了辭職報告後一個月你不放也得放。”
“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一個月後的事情,就之後說。”
我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在心裡盤算著,只要在多忍耐一個月就好,只求戊戌不要再找我,怪只怪我當時情迷意亂做了傻事,自己犯的傻,只能自己承擔後果。
一個月過後,我就離開這座城市,隨便去哪,都比呆在這好,跟他共存一片土地上,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現在已經距離我提辭職信的那天半個月了,再過半個月,我就恢復自由身了,我知道,當我遇到困難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後悔,後悔放棄這麼好的工作,可是不離開,我每時每刻都會心神不寧。
下了班,我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浪蕩,我準備抄近路去附近的小吃街,不知從哪伸出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立馬處於昏迷狀態。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竟然被困在一個四方的鐵籠子裡,籠子被兩根鐵鏈拴著,懸在半空中。我的身上穿著暴露的衣服,幾乎就是一件黑色的內衣褲,內褲上有一根尾巴,頭上還帶著貓的耳朵。
我遭遇了綁架,可為什麼會在一個鐵籠子裡!
聚光燈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渾身猛地一顫,發現四周站著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搖搖欲墜的內褲,在那些男人中間有一個人分外的顯眼。
他的頭髮梳在額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貼身的黑色襯衣一絲不苟的扣了起來,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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