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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也是該要成家立業的時候,他當然是屬於事業有成的型別,所以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趕緊成家,這就是他追求我的主要原因吧。
每每想起三年前的一切,我就會痛得連骨頭都在疼,沒有辦法回到過去,我只能堅持的活下去,一晃已經過了三年多了,快要長好的傷疤,卻總在夜裡被一次次的被撕開,怎麼能不去想,能麼可能忘記呢?
三年的時間裡我儘量的去淡忘,就像隱夜說的一樣,我的時間還長,我可以充分的選擇重新開始,在活著面前,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我像普通人一樣的活著,累了就休假出去玩,孤獨了就回來繼續上班,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出了要定期的去補染頭髮,不吃飯喝水之外,其他也沒什麼不同。當然,也會有道上的人時常來找我麻煩,卻被我一一都擺平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弱小的我,我不需要再去求助任何人,我只信我自己。
“我胃不好,不消化。”我邊收拾東西,邊準備回家。
這三年,我一直跟爸媽住在一起的,如果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們帶著笑容的臉,我一定不會走出那段難捱的陰霾。
邵凡把我桌子上放了一板健胃消食片,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胃不好吃消食片,如果不管用的話,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看了一眼消食片,想都沒想就把它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裡,我有些頭疼的對他說:“我都不知道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兩個真的不適合。”
他有些無所謂的聳聳肩,說:“只是吃飯。”
“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沒吃過飯,不欠你這一頓。”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我當面數落他,為的就是讓他知難而退,或者覺得我是一個驕縱不懂事的人,可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幾乎每一次抬頭,都能看到他將手橫放在胸前,靠著他辦公室的門欄一臉笑意的看著我,精神恍惚的時候,會在一瞬間將他誤認為戊戌,這讓我更加的討厭他。
“你有男朋友?”
“沒有。”
“你有老公?”
“沒有。”
“你有很多追求者?”
“沒有。”
“既然都沒有的話,你沒理由這麼長時間了,連個機會也不給,還是說……你在等誰?”
我聞言蹭的一聲站了起來,瞪著他,兇巴巴的說:“沒有!”
他笑了一下,笑得不太開心:“看你這樣,八成是有了?”
“你是沒有自己的事情可幹?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越過了他,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我之所以情緒會這麼激動,是因為他的那句話觸動了我敏感的神經。
我再等誰?
我恨他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再等他!
天邊的烏雲在翻騰,電閃夾著雷鳴,看來不一會兒,整個城市就要襲來一場暴雨,我正準備邁下臺階,邵凡就在身後拉住了我,他說:“天這麼黑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皺了皺眉,甩開了他的手:“不用。”
“嗬,我又不會佔你便宜什麼的,你用不著對我有防範意識。”
我沒辦法再對他好言好語了,不耐煩的轟他:“我說你煩不煩,還要我說多少次?在我還對你好言好語的時候,儘量給自己留點尊嚴吧!”
我話已經說得夠難聽了,可邵凡卻不為所動,果然,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時候,是什麼都拿得起放的下的,擁有了之後便會轉換成另一張嘴臉,就跟乞食的狗似得,給了它吃的以後,它便可翻臉不認人。
“不是我嚇唬你,今天可是鬼節,你難道不害怕嗎?”
我冷笑一聲,冰涼的臉湊近了他,帶著猙獰對他說:“該害怕的應該是你吧,難道你沒有有看出來,我就是鬼嗎?”
我陰測測的笑,看到邵凡的面部肌肉僵硬的抽了一下。
我不再理會他,也沒有拿他遞過來的傘,就這麼橫穿馬路,走了。
天依然在轟隆隆的打雷,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忘家裡趕,風吹得很大,我的包都快要從手裡飛了出去,不一會兒,重重的雨點便撲嗒撲嗒的砸了下來,砸到我的臉上,像一個個鈍器,我迷濛的眼,看見雨中相擁而吻得戀人,讓我回想起曾經相似的一幕,那久久遠去的記憶,卻再一次在腦海裡清晰了起來。
想忘得,忘不了,想記得,卻記不起。
我曾對隱夜說:“隱夜,你並不欠我的,你對我做的這一切,我想還回來,你讓我還回來吧,我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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